王冕文雅,不禁一笑“蘇將軍,我也是一方的牧丞,說點不要臉的話,多少我也是當地百姓的依靠;我若是沒有救濟他們的話,現在還不知道要多少百姓,死於非命。”
“我看未必如此吧?”
蘇竭在一旁把茶杯狠狠地壓在桌子上“如果真的是和你說的一樣,肅州百姓應該到今天為止,一個也不會死亡。”
“但是我們這一路走來,看到的和你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蘇竭這會算是把話都說到根本上了,稍微有點臉皮的人,都應該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這時候如果王冕要是能夠承認自己的過錯,或者是怎麼樣,說幾句軟乎一點的話。
沒準沈安還可能給一個機會,但是這人卻厚臉皮的要命。
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是不知悔改,甚至她還要表現出一副差異又驚訝的樣子。
“混蛋!”
“你在罵誰!”
不等他的話說完,這邊蘇竭已經站起身來,過去給他麵子,但是現在就用不著了,沈安就在身邊,什麼事情他都能和切判斷。
“彆,將軍誤會了。”
這會王冕急忙擺擺手,矢口否認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剛才罵的也是那些不聽話的手下!”
用王冕的話說,自己的策略雖然是好的,但是要想正正經經地執行下去,也不容易。
畢竟上行下效這句話,聽起來簡單,可是做起來卻不容易。
自己多少的政策,要是手下人不願意幫他落實,或者是欺上瞞下的做事,那樣是沒有辦法能解決。
“我總不能成天跟在他們身後吧?”
王冕這會滿臉的冤枉“就算是我願意,但我也隻有一個人的,官府之中那麼多的官吏,我做不到把每一個都監督起來。”
“那麼按照你的意思,這一切都是你手下所作,與你自己沒關係了?”
王冕這會雙目已經渺成了一條細線,內涵精光“你這一手倒是玩的這漂亮,所有的罪責,全是彆人的?”
“我說的本也就是實話。”
麵對他的指紋,王冕絲毫不出“蘇將軍也是在朝廷上行走過多年的人,如何能不懂那些下屬們的手段,且不管他們到底是貪財,還是不貪財的。”
“反正他們都會想要把自己,從責任當中脫身出去。”
此言一出,蘇竭倒是不啃聲了,他知道朝廷上的事情和軍隊不一樣,而且王冕所說的也差不多就是實話。
一方麵在於那些下麵辦事的人,所以提拔不上去,就因為他們個人的缺陷,以及多餘責任的回避。
在這還有一條,這一次肅州的災害之事,都鬨到沈安和皇帝麵前了,可想而知,著影響到底有多大。
所以不管是誰,也不管其到底是在這事件當中的哪一個環節,左右稍微出現一點問題,隻怕都是身首異處的後果。
所以這幫家夥,眼下基本上對他們而言,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做不錯。
隻要不錯,就沒有錯。
到時候雖然可能被辦一個瀆職,但也比丟了腦袋好!
他的話有道理,但這也隻是他的推脫之言。如果沈安當時沒有街道那麼多的奏報,他們這一路走來,沒有親眼見識過那麼多的情況,也許這會就會被他的話給騙了。
亦或者為此,要多付出一些時間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