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趕緊回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老丁臉上帶著焦急,連忙說道。
“嗯,沒錯。”翁方眼中同樣焦急萬分。
他們的妻兒,可都在青湖城中,怎麼能不急。
荒石堡雖然物資豐富,但治安方麵,卻遠不如青湖城。
所以大部分鏢師,家庭都安在青湖城。
眾人加快腳步。
但這一行為,卻苦了岑俊智,直接被顛的上氣不接下氣,可他卻緊咬牙關,沒有發出一絲悶聲。
他的妹妹,同樣也在青湖城內。
他比其他人,還要更急。
······
當眾人看到無人種植的田地,心情越發沉重,這個位置,距離青湖城隻剩二十裡。
直到他們繼續走了十裡路,才在空曠的田地中,看到不少貧民在辛苦勞作,高懸的心,終於放下。
“有些不對勁,怎麼種個田,還有城衛兵巡邏?”鄧承平眉頭緊鎖,麵露疑惑。
隻見田野邊上,有不少身披輕甲,手握長槍的士兵,正是青湖城的城衛兵,在巡邏、警戒,而且數量還不少。
其餘人同樣疑惑不已,什麼時候城衛兵這麼敬業,出城巡邏?
“想那麼多做什麼,過去問問不就好了。”沈源淡淡的道。
他倒沒什麼擔心,孤家寡人一個。
哪怕是陸小虎一家,在虹石武館的庇佑下,也不會出現什麼危險。
眾人不再猶豫,朝著城衛兵走去。
“站住,你們是誰?”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城衛兵,立刻大喝道。
其餘幾個城衛兵目光警惕,看著沈源等人。
為了偽裝成遭遇馬匪,他們現在的形象頗為狼狽,一身衣服破破爛爛,滿臉血汙。
比流民,還要像流民。
“幾位不要激動,我是昌隆鏢局的鏢頭,鄧承平。”鄧承平拱了拱手,說道。
帶頭的城衛兵仔細打量了他幾眼,驚疑的道;“還真是鄧鏢頭。”
鏢局雖然說十天才來往一次,出城頻率不高,但由於貨物過多,免不了要跟城衛兵打交道,疏通關係。
“在下衛樂安,鄧鏢頭,你你們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帶頭的城衛兵拱了拱手,收起警惕心。
“半途遇到馬匪。”鄧承平苦笑一聲,臉上露出無儘的悲涼。
“您也遭遇了馬匪?”
衛樂安眼睛一瞪,聲調陡然一提,隨後咬牙切齒的道“這些馬匪,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連煉血三次的武者都敢打劫。”
“??”
眾人聽聞,全部一愣。
對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馬匪敢來青湖城打劫?
“諸位可能有所不知,就在幾天前,一群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馬匪,像是得了失心瘋,不去打劫,居然來抓人,大批的百姓,都被抓了。”
“這件事引起了上麵的震動,派出軍隊搜查,但這些馬匪,卻不知道藏在哪裡,根本找不到蹤跡,原本以為就此結束,結果又過了兩天,這些馬匪又鑽出來,又抓走了不少人。”
“跟馬匪對峙了幾天,但這群該死的馬匪沒有現身,但馬匪能拖下去,青湖城可拖不下去,這個月正是播種的季節,再晚些時日。”
“今年的收成將受到很大的影響,青湖城可能要爆發一場饑荒,所以上頭命令我們出城警戒,不過這範圍,也隻限十裡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