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門,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有些尷尬的看著屋裡。
“那個……不好意思啊,請問你們是華夏人?你們在哪裡找的廚師啊可否借用一頓,這幾個教授吃不慣本地菜,明天廚子就過來了……”說話的男人有些尷尬,要不是教授難得提要求,他早就甩手不乾了……
“好啊,教授不嫌棄就好。”周言辭笑眯眯的開口,用眼神安撫了謝岱齊,謝岱齊這才屁顛屁顛的又起來烙了幾個餅。
將國內帶過來的炒花生米和鹵雞爪都拿了出來。
周言辭對他莞爾一笑,謝岱齊高興的都有些飄忽。
“哎喲沒眼看了……”舒沅直歎氣,沒救了沒救了。
三個教授這才進了屋。
天下華國人是一家,便是來自五湖四海都坐到了一起。
幾個教授吃了幾口連忙豎起了手指。他們這老骨頭啊,就想念家鄉的美食。特彆是那火鍋,那雞湯,那花生米,那煎餅,都格外的熟悉。
“等明天開了那石棺我就回家喝老婆子釀的酒去,退休了,不乾啦~”老者喝了口燒酒,美美的歎息。
想這口酒想的太狠啦。
他們在國外待了好長時間了。吃的嘴裡都快淡出鳥了。吃碗國內的牛肉麵都能熱淚盈眶。
說到石棺,幾個人這才打開了話匣子。
“哎哎哎,那裡麵恐怕都成白骨了吧?聽說那裡好熱,被稱為放逐之地……”舒沅吃著花生米聽著八卦彆提多開心。
幾個老者對視一眼,神秘的笑了。
“這你就猜錯了。要是成了白骨,就不至於千裡迢迢請咱們來了。我是考古學家,你猜他是做什麼的?”有個老教授指了指對麵的人,那老人沉默寡言很少說話,謝岱齊卻看了他好幾眼。
連周言辭都頻頻看他。隻因他一身都帶著死氣。
謝岱齊是戰場出來的感知的多些,他倒是感覺到他身上有些血腥氣。
“他是人體解剖的專家。專門研究死人的。這要是成了白骨,咱們可不用來了。”老人愜意的喝了口小酒,悠哉哉的直晃腦袋。
“我給你們說啊,那石棺裡的人,就算是在那高溫下都沒有絲毫腐爛。跟活人一樣。你們不信,明天等著看。我給你們說,咱們連他身前的過往都能查出來……”老人話中似真似假,幾個人聽的咋舌。
不可能了,按照外麵傳的,那地方高溫不降,活人都熬不住彆說屍體了。
長生突然幽幽的睜開了眼睛。躺在床裡邊,誰都沒發現他。小家夥偷偷聽著老者講故事,津津有味。
隻是聽到肉身不腐時翻了個白眼。
肉身不腐咋的啦?他死了也能不腐!
誰還比誰差,哼!
“那石棺邪乎著呢,被本地人成為邪神,估計不是什麼正經人。那東西,嘖嘖,明天開棺我這心裡還真有點玄乎呢……”老者砸吧砸吧嘴,喝一口暖暖身子。
“怎麼邪乎了?不是還沒開棺嗎?”舒沅激動的不行。
“你是不知道,那挖出石棺的人全都倒了大黴爛了手,從挖石棺的手開始爛。誰碰都不行,都說石棺有詛咒呢……”傳的邪乎,現在都有人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