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賀思言沉著臉將包拿出來，卻隻帶走了身上的衣服，其餘一切都沒拿。
“你的衣服裙子，還有那麼多奢侈品不拿了嗎？女孩子都要愛惜自己的臉，你長得那麼好看，在外麵日子不好過什麼都要花錢買。”柯瑩瑩跟在她後麵。
賀思言手上頓了頓“這些本來就是屬於這裡的東西。我隻帶走屬於我的。不屬於我的，半點不會覬覦。”賀思言輕聲道，全都還給他吧。說完，深深地看了眼白衣，轉身的瞬間，變得決絕又果斷！
誰都不欠了。
賀思言空著一雙手出了門，見柯瑩瑩出去了。便將挎包裡包裝好的禮物拿出來。
這個禮物她放了很久了。
似乎是一本相冊。
賀思言將它放在桌上，輕輕摩挲，這才轉身推開了門。
空著手來，空著手去。不帶走這裡的一絲一毫。
看著那道身影走遠了，柯瑩瑩才對著身旁的白衣道“父親，她什麼都沒帶，隻穿了身上那條裙子。不過那條裙子似乎是手工製作，看著還挺粗糙的，看她好像很珍視的樣子。估計有什麼特彆的含義吧～”
“我那天還看到裙子邊緣秀了個y字呢。說不定是她情郎送的～言，嘻嘻，一定是她的名字，思言姐姐還挺浪漫的。”柯瑩瑩在電視上學的這個詞。
白衣看著那身影漸漸遠去，這才回了下神。
y字？
難道是當初她十六歲生日，自己送給她的那條？
那是他思念言言時做的禮物，一條白色的長裙，邊上繡了言的字母y。
他還記得那時給賀思言時，那時賀思言十六歲，穿著到膝蓋。整個人純真又美好。
“難怪看著眼熟呢，如今到膝蓋的裙子，如今隻到大腿部分了。”白衣輕笑一聲，不就是條裙子，他都已經不記得了。
白衣搖了搖頭，並未在此事再糾結半分。
“去，讓人安排會議，公司裡著重公益事業。咱們，也來分分這塊大蛋糕～”
“給山區孩子送電影院，送越野車，送各種遊戲設備，什麼高端送什麼。”
“給福利院送奢侈品，什麼lv，不怕貴，就怕不貴。給她們送！男孩子送頂級球鞋！做公益，不管哪一類，我們都要做到極致。”白衣嘴角帶著笑。
柯瑩瑩心頭一動。
說是功德，確實是！因為他為此付出了巨額錢財捐出去，但若說陰狠，也隻有他。
這一來，恐怕會毀了所有人。
受眾的每個人，受了他捐贈的，不可能有人保持本心！
你到底是拯救還是毀滅呢？不自覺柯瑩瑩問出了聲。
白衣看著遠方。
毀的是這齷齪無法拯救的世界，迎的是新生！
他將是推動這一切的大功德之人！
柯瑩瑩看了他一眼。
你還真是討厭這個世界呢！
真希望如賀思言所說，有人能給你沉重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