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澄看看他們三個，疑惑地問：“為什麼？我不能看嗎？有什麼限製級內容嗎？”
周澈看著自家姐姐，生怕她誤入歧途，說：“扶搖的大腦不能沾染這些東西！姐，為了扶搖不倒下，你不能看啊。”
“小應看了也沒什麼事，現在不照樣比你聰明？”周澄說道。
周澈OUT。
“澄姐，這個東西經常沒有深度，注意力沒辦法集中，很容易偷走你的時間。”薑若月說道。
周澄點點頭：“那太好了，我最擅長一心好幾用了。你們不知道，我趕paper的時候，同時寫三個老師的，還要做pre。”
薑若月OUT。
兩個人將希望寄托在應知還身上，她撓撓頭，儘量想理由勸住周澄蠢蠢欲動的心。
“澄董，言情小說，尤其是霸總文，是幻想的，現實中是沒有的。你總是看的話，很容易代入，導致你一直想找一個完美的人，所以就會錯過現實中的機緣，耽誤你啊！”
周澈兩個人瘋狂應和點頭。
周澄撐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問：“你們看的那些霸總，都是公司的什麼職位？多大的公司？”
“很大的大公司，動不動就全國的經濟命脈，全世界的富翁。”應知還十分認真地回答。
“一般是總裁，當然有時也會有彆的。”薑若月補充道。
周澄問：“才總裁啊，可我是董事長啊。我不是更厲害嗎？”
應知還：超，忘了，這位更牛。
周澄繼續說：“我找對象確實要求很高，我確實是個追求完美的人，如果不是我想的那個人，我也不會談戀愛結婚。這不是很適合我嗎？”
應知還OUT。
三個人的沉默震耳欲聾，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周澄就像是打定主意一定要看看。
“你們說話啊。”她說。
應知還深吸一口氣：“您想看什麼種類？”
“什麼最好看啊？”
“蠻多的，比如白月光，小百花，菟絲草。”
“沒有人類的嗎？”周澄問道。
“……”三個人再次沉默。
這要怎麼回答。
於是眾人又花了不少時間給她解釋什麼叫小百花、菟絲草。
周澄感覺自己學到了很多沒用的東西。
“這樣一看，他們都不是靠自己成功啊，這你們看的話，怎麼代入得進去啊？”她問。
應知還聳聳肩說：“硬看，反正本來也不帶腦子。基本上很多女孩子都是這麼過來的。”
“哈？女生們都看過？”周澄深深地開始懷疑自己的學生時代。
她看向薑若月，薑若月也點點頭。因為一開始就是薑若月拉著應知還看的。
“那，那你們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啊。”周澄評價道。
她想了想，又開口道：“有沒有一些是女孩子自己努力當上霸總的呢？”
三個人對視一眼，在腦子裡頭腦風暴，最終應知還說道：“有幾本，還不錯，您可以看看。”
於是應知還向周澄推薦了非常不合市場主基調的女主奮鬥文。
“這些書市場上數據比較差，但是書不差，您應該會喜歡。”應知還說道。
“行，我收了，有時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