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輕笑一聲,嘲諷了一句說:“那也是夏總公司,不是你的啊,夏輕淞,你咋老惦記彆人的東西。”
“你這話說的,不就是當初鏟你三勺飯嗎?左河岸都不說什麼,你記這麼久。”夏輕淞罵道。
“那是三勺嗎!我和左河岸都吃不完你的那三勺!你吃飯就算了,你還拿冰箱的檸檬雞爪!”周澈毫不猶豫地反擊。
應知還越聽越不對勁,她拉拉周澈的衣服,問:“合著你跟他認識是因為他偷了飯啊?”
“誒誒誒!讀書人的事不能叫偷,我打了欠條的。”夏輕淞解釋道。
看著這逐漸混亂的場景,趙慎之、薑若月、其他的同事都沉默了。
尤其是清星河,為什麼聽著好像這個疑似自己老板的人非常不道德。
“你打欠條你也沒還啊!沒過多久你畢業了,你就跑了!”周澈說道。
當時大家都還在國外讀書,住一個宿舍樓,當時他高低還能堵對方宿舍門口討點東西回來,結果夏輕淞是學長,畢業回國了,等周澈也回來以後,他總不好跑不認識的公司去堵人家老板要飯吧?
於是這個偷飯之謎,就不了了之了。
周澈本來不欲與他周旋,但是他不僅自爆,還想著勾搭應知還,那能行?
夏輕淞看著自己的信譽越來越低,他咳兩聲清了清嗓子,說:“我都說了請你們吃飯了,你們又不要。”
“誰要吃你的臭飯!”周澈越說越氣。
“那你還想怎麼?”夏輕淞說道。
就在兩個人的戰況即將升級的時候,趙慎之的手擋在了兩個人中間,手裡還拿著一個手機。
夏輕淞疑惑地看向他,趙慎之看著手機說:“夏總叫你。”
“你又打我小報告!慎之啊,趙哥,彆這樣,彆總是動不動就叫我哥,老打擾他不太好。”
“你再不接,夏總又要罵你了。”趙慎之淡淡地說道,語氣十分平和。
夏輕淞聽了立馬畢恭畢敬地接過手機,擠著人群去找角落接電話去了。
清星河看他離開,還想說什麼,但是沒說出聲。
趙慎之這才轉頭看他們,他抱歉了一聲,說:“你們忙你們的,我們先走了。”
他離開前眼神瞟了一眼埋頭當鴕鳥的薑若月。
等對方走了以後,清星河好奇地問身邊的人:“剛剛那個是懷特貝爾的老板嗎?”
“不是。”周澈回答道,他頗為有興趣地看向清星河,問,“為什麼感覺你對懷特貝爾很感興趣?”
清星河不太好意思地撓撓頭,說:“我要去他們公司工作了,沒想到能在這麼小的地方遇到。”
“剛剛那位偷飯哥是子公司青鬆It的總裁,他哥哥才是懷特貝爾的老板,不過你剛進去估計也接觸不到。以後有的是機會。”
由於有剛剛夏輕淞作對比,周澈現在對清星河的態度要好得多,果然中國人都是折中的。
“那你應該也很厲害吧?”清星河問。
眾所周知,人,最忌諱的就是被敵人誇獎,還是真心實意的誇獎。周澈被清星河這麼一誇,小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隻見他揮揮手,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哪裡哪裡。”
應知還看他倆的關係飛快上漲,搖搖頭。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