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我不得表現好一點嗎？”周澈委屈地說道。他爸媽三天兩頭給他打電話就讓他像個人一樣，大大方方的，最好多去樓下幫幫忙。
“彆人家的小孩。”應知還撇撇嘴。
周澈指著自己說：“啊？我嗎？你不是才是那個彆人家的小孩嗎！”
天知道自己爸媽對應知還怎麼個誇法啊，姐姐回家誇給他們聽，他們再打電話誇給周澈，不是這個小姑娘長得漂亮，就是這個小姑娘聰明能乾。
對周澈，他們就隻會評價一句：“老周家還好有你姐，不然就沒落了。”
不過周澈並不介意他們對應知還的誇獎，相反，他們誇了應知還，讓周澈有榮與焉。但也因為有應知還的對比，周澈在工作上，被沈刻一和周澄盯得特彆狠。
這幾天應知還上班的時候，總覺得周澄怪怪的，好像喜歡盯著自己看，自己問有什麼事，對方又笑著搖搖頭，說沒有事。
這樣的事持續了幾天，應知還等到午休的時候，問周澈。
“最近你有沒有覺得澄姐怪怪的？”應知還問道。
“有！”周澈毫不猶豫地說道。
應知還瞬間直起身子，正襟危坐，問：“什麼？”
周澈憤憤不平地說：“她最近就像是更年期提前，我打錯一個標點，她都能揪著我問半天。”
“……誰家更年期提前20年？再說了，澄姐不是一直都對你很嚴格嗎？畢竟要你繼承大統。”
周澈疑惑地問：“我搞不懂，一點都搞不懂，她就大我五歲，她退休我也快退休了啊，有什麼好繼承的？”
應知還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指不定澄姐是想早點退休呢？”
“那扶搖怎麼辦？”周澈問。
“交給你了啊。”
“你說這個話的時候，你自己信了嗎？”周澈問。
應知還沉默了，不知道怎麼接話。好吧，周澈看起來確實很不靠譜，但是不能直接說出來，不然多傷感情啊。
“也不能這麼說，這一年你進步還是很大的。”
“應該是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周澈自嘲道。
“……再說了，你做的那麼多決策也沒出過錯啊。”應知還儘量找補。
誰知周澈冷笑了一聲，更加頹廢了，他說道：“有沒有可能，我做完決策以後他們把我的決策否定了，自己做了新的。”
“……”
這下兩個人都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兒，應知還才想起，自己是來找周澈問周澄的事的啊！
“不講這個，我們問的是澄姐的事。”
“我不就告訴你我姐的事嗎？”周澈撐著下巴問道。
應知還擺擺手，道：“不是這個，是我覺得這兩天她老是盯著我看。”
“見你好看？”周澈嘴快地脫口而出，結果話音未落就迎來了應知的一記肘擊。
“說認真的，每次她看我的時候總覺得背後涼涼的。”應知還說道。
周澈也說不清楚，總不能說可能是自己爸媽讓周澄多看看應知還吧。周澈想了想周家的作風，覺得極有可能。
想到這裡，周澈隻能模棱兩可地安慰道：“想太多了吧，她可能就是觀察一下你的工作？”
最終也沒有討論出什麼結果來，應知還隻好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