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今天吃得開心嗎？”周澈背靠著欄杆，麵對著她。
現在已經是傍晚，下班的高峰期，人潮湧動，裹挾著不同的氣息。周澈手裡還拿著，那是給應知還買的，但是她還沒吃。
“好撐。”
“撐就對了，就怕你不撐。”
“吃這麼多，得做多少組訓練啊。”應知還也學著他的樣子，雙手靠在欄杆上，仰頭望著高樓大廈。
“有時候出來散散心也不錯吧？”周澈問。
“為什麼突然想著帶我出來？”
周澈“嗤”了一聲，說：“哪裡是突然啊，我之前不是也帶你出來逛嗎？”
“那也是最近的事啊。”
“那你當我良心發現可以了吧？”
“這麼快就九月了。”應知還感歎一句。
周澈順著她的話點點頭，道：“我們居然認識這麼久了，好神奇。”
“嗯，我還記得元旦那天呢。”應知還語氣平靜地說。
但是這句話嚇得周澈立馬從欄杆上直起身子：“這個你還是彆記得了。”
聽見對方惶恐的語氣，應知還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又怎麼了，印象深刻啊。”
周澈擰巴著一張臉，道：“太毀我的形象了。”
“哦，對哦，你那時候還是霸總人設。”
“黑曆史就不要翻了，這個霸總讓給你怎麼樣？”周澈沒好氣地說。
……
“你對管理層有沒有興趣？”
沈刻一翻著手裡的文件問應知還，這些文件都是應知還做完交上來的，還附加了電子表格。
她本來準備去找周澄，但是遇到了沈刻一，對方說周澄不在，把文件和應知還一起帶到他的辦公室去了。
應知還聽到沈刻一的問話，腦子宕機了一下，問：“什麼？”
“管理層，你有這個能力。”沈刻一言簡意賅地說道。
他翹起一個二郎腿，悠閒地喝著咖啡。好吧，其實他一點都不悠閒，他就睡了四個小時，其他時間就是泡在文件裡。
他抬眼看向端坐在下麵的應知還，一邊比對數據表格，一邊把眼神分過去一些。
“我……我沒這個能力。”應知還說道。
“你可以有，周澈都能培養成現在的樣子，你怎麼不能。”
“我也不是周家人啊……”
沈刻一眼神鎖定在應知還身上，對方沒同他直視，隻是半低著頭看自己的手。
“我也不是周家人啊。”
應知還抬起頭，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問：“難道您想做空周家？”
“……”
不是，這小孩怎麼跟周澈玩多了也變成這樣了。
沈刻一頗為嫌棄地看了她一眼，道：“少和周澈玩。”
“哦……”
他想了想，要是讓他倆不在一塊玩，那估計周爸爸周媽媽能在他耳邊嘮叨，於是他又開口：“算了算了，你們玩吧。”
“那我能回去了嗎？”應知還問。
“去去去，每周我會抽時間打電話讓你過來。”
“啊？為什麼啊？”
“不是跟你說了培養培養你？”
“我就是一個破翻譯。”應知還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