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主城竟然下雪了,這可真是新鮮事。
重慶周邊的山上都會下雪,有的山上還可以滑雪,但主城幾乎沒有下過雪。
今年不僅下雪,而且還下的很大,惹的很多重慶人都紛紛的跑到街上,在雪中嬉鬨。
董雪和高雪,兩個人名字裡都有雪,卻從來沒有在重慶主城見過下雪,歡樂的在街上拍照留念。
兩個人在路邊停著的汽車上收集著沒來的及化的雪,好不容易做了一個巴掌大的雪人,興高采烈的拍照。
“好看不?南哥。”高雪興奮的給我看照片。
“好看好看…”我不忍心破壞她的興致。
“你們北方雪下的很大是吧。我都沒有去北方看過雪茫茫一片的景色。”高雪有些遺憾的說。
“以後有機會會帶你去看的。”我安慰她。
秦時月老師和高老師到閒茶書房去喝茶了,發信息給我,說雪天煮茶,是一大雅事。
我趕回閒茶書房,兩個人已經坐在院子裡,邊喝茶邊欣賞雪花飛舞。
雖然頭上有太陽傘,但外麵仍然氣溫很低,這兩個老大哥,真是老頑童一樣。
我讓黃毛送來一箱竹炭,從茶舍裡找出一套榮昌產的碳爐和陶壺,給他們倆把碳點燃,既可以煮茶,也可以取暖。
碳爐不大,僅能放陶壺,卻也有些暖意。
我煮了老白茶,怕炭火不旺,找了把折扇,對著爐子扇著。
漸漸的炭火旺了起來,不多會陶壺冒出縷縷熱氣,水也是開了。
雪花飛舞,滿世界白茫茫一片,爐火正旺,陶壺的蓋子不斷抖動,茶香四溢。
秦老師品著棗香濃鬱的老白茶,十分開心。
我突然想起春節前要去葉采薇家見她的父母,她爸爸曾經在文化係統當過領導,很喜歡書畫,何不求秦老師畫一幅雪夜煮茶圖,送給她爸爸?
我和秦老師講了這個事情,秦老師很爽快的說“江南你要去見未來的老泰山呀,這個忙我一定幫,助你攜美而歸。”
回頭一定要問一下高老師,打聽一下秦老師的作品的市場價,要給秦老師潤筆費。
傍晚,請兩位老師吃了頓火鍋,陪他們小酌了幾杯,才興儘而歸。
第二天上午,白沐晨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她辦公室。
我進入她辦公室的時候,她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文件。
看到我進來,她讓我在沙發上坐下,給我倒了杯水,隨即也坐下了。
“我工作有變動,到集團辦公室工作了。”她笑著對我說。
傳言成為了現實,我由衷的替她高興。
“恭喜你呀,晨姐,祝你步步高升,早日成為集團大領導。”我笑著恭喜她。
“上次答應過請你吃飯的,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也算為我慶祝一下吧。”她微笑著說。
“好呀,晨姐你想在哪個餐廳吃?我去訂位置。”我笑著說。
“找個環境私密點的吧,不要太吵,到時候有事和你商量。”
“我朋友開了一家私房菜,環境很幽靜,我馬上去訂。訂好了發給你。”我想起了梅婷的梅餐廳。
“行,聽你安排,到時候我買單,不許和我搶。”她起身從辦公桌後麵拿出一個紙袋遞給我“送你一條圍巾,上次多虧你給我按摩,脖子和腰都沒再疼過。”
“謝謝晨姐,那是我應該做的,給你按摩是我的榮幸。”我開心的接過紙袋,從裡麵拿出圍巾。
是burberry的男士經典格紋圍巾,我心裡很溫暖,這個圍巾很貴的。
她細心的幫我圍好,笑著說“不錯,很帥氣。”
離開她的辦公室,我和梅婷在電話裡預定一個小包房,還好,明天有空的包房。
我告訴她我要請一位女士吃飯,以淮揚菜為主,菜品要精致。
梅婷電話裡表示會安排妥當。
剛掛了電話,王敏的電話就來了。
“江南,我找了三個大姐,現在約在店裡做美容,她們對智空大師的神通很感興趣,要不你晚點來一趟,等她們結束了項目,你敲敲邊鼓,助攻一下。”她電話裡很高興的說。
四點多,我來到她的美容院,前台小姑娘滿臉微笑的把我帶到她辦公室。
王敏正在陪三個中年大姐喝茶,各個都是珠光寶氣的,渾身上下都是名牌。
王敏給我介紹她們認識,我判斷出叫杜姐的應該是官太太,神情淡淡的,客氣中帶著拒人千裡之外的傲氣。另外兩個應該是自己做生意的,富態十足但無貴氣。
“這位江總是智空大師的好朋友,他有佛緣,和智空大師最談的來。”王敏介紹完我以後,又衝著我說“麻煩江總和智空大師說一下,能否去南空寺拜訪大師。”
我點點頭,掏出電話,撥通了智空的手機。
“智空大師,你好,我是江南,最近是否方便,我想帶幾個好朋友來山上坐坐,什麼?你要閉關半個月?那不行呀,等你出關就快過年了,要不明天去你那裡吧。嗯,行,我明白了,好…明天見。”我掛了電話笑著說“智空大師要閉關,我讓他晚一天,明天上午我們進山,去拜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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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敏和三個大姐約定,明天開一輛車上山即可,她早上去接三位大姐出門。
把三位大姐送走後,王敏立刻抱住我,笑著說“那個杜姐,老公是某某局的副局長,最近在找關係運作想當局長,杜姐到此燒香拜佛呢。”
我指了指門外,她笑著說“放心吧,她們不會隨便進來的,有事都要發消息給我,更不會隨便領人進來的。”
王敏膩歪在我身邊說“如果杜姐能搞定,她身邊一群姐妹都會來,她是她們圈子裡的大姐。”
“你錢都賺不夠呀。這麼有錢還這麼拚。”我摟著她纖細的腰,笑著勸她。
“彆看我進賬多,開銷也大,下麵的那些美容顧問的提成很高,運營成本也貴,競爭對手也越來越卷,錢越來越難賺了。”她歎了一口氣,頭靠在我肩膀上,神情疲倦。
再能乾的女強人,也都有脆弱的一麵。
王敏此刻在我麵前不再是一個精明能乾的美容院老板,恢複了她作為女人柔軟無助的另一麵。
我把她攬在懷裡,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坐著。
過了好一會,她抬起頭,笑著說“好啦,我們去吃點東西,明天一大早,去廟裡。”
她又滿血複活了。
到附近的一家串串店吃了串串,她回店裡繼續工作,我就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十點,我在進山的路口等到了王敏的車,她們走的是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