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在一旁觀之,麵上含笑,卻知此刻並非戲謔之時。她催促兩位弟子速速去修煉,隨後便取出儲物袋內的靈石,預備付與前來修複法陣的煉器師。
“蕾蕾,我們來一場試煉如何?若是我能修複此寒冰靈陣,你便為我滌塵清垢,你可敢應戰?”
鄭新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挑了挑眉梢。
張書蕾也不甘示弱,心中暗道即便是日後成婚,亦需侍奉這位頑劣師兄洗滌他的破法袍,更何況他斷然無法修複這陣法,純屬嬉鬨之舉。“罷了,我答應你,你自己去修吧,若是修不好,看我如何教訓你!”
見兩個弟子爭執不休,煉器師臉色鐵青,滿身汗水如雨而下。他欲從丁香手中接過靈石,卻被鄭新遠一步搶先,收入囊中。接著,鄭新遠走向寒冰靈陣的背後,輕手輕腳卸下了陣眼傳感器,堅定地點點頭,旋即回頭對煉器師說道“前輩,您之前可能未仔細查驗此處,能否將您的法寶萬用表暫借於晚輩一用?”
想要糊弄鄭新遠的嶽母是不可能的。鄭新遠奪過靈石,審視寒冰靈陣,一番查探後,轉身向煉器師提出借用萬用表的要求。
“前輩,可行否?”
“雖可借予你,但這傳感器內所蘊含的微控陣法元件極為精密,即使損壞,也是難以修複的。”
“或許晚輩有一線機會。”
鄭新遠淡然一笑,接過萬用表,經過初步檢測,確認問題出在積累了過多的雜質和塵埃。於是他迅速尋來一把柔軟的拂塵,在煉器師一臉尷尬的注視下,將其徹底清理乾淨後重新嵌入陣眼中啟動,瞬息之間,寒冰靈陣恢複運轉。
煉器師“Σ?д?lll”
丁姨“°Д°”
張書蕾“????”
鄭新遠“┓′`┏”
事情就這麼簡單,輕鬆省下了一千五百枚靈石。目送滿臉羞愧的煉器師離去後,丁香朝鄭新遠伸出大拇指讚賞不已。
真沒想到,這小子竟深藏不露,處理此類瑣事比起無所作為的張長老不知強了多少倍。如此看來,將來倆弟子結為連理,家中法陣器具維修之事確實無需擔憂了。
丁姨稱讚了幾句,又對張書蕾說道“蕾蕾,把你的修行衣也拿下來,娘親一並幫你們洗淨,你們二人快些繼續修煉。”
“不成!”
張書蕾撅嘴瞪著鄭新遠,“這次算你贏了,本仙子願賭服輸,取下來吧,我幫你清洗修煉服!”
她內心竊喜,自家的大師兄果真英勇非凡,此次定能讓母親刮目相看!
隻可惜,父親不在家。
倘若讓他也能目睹這一幕該多好,唉,?﹏?。
“娘,爹去哪裡了?”
提到老張,張書蕾不禁發問。
話音剛落,丁香的臉色頓時黯淡下來,提起老張,近期他似乎突然對賺取修為晶石格外用心,就如同年輕時一般,充滿激情與鬥誌……
修煉致富並非僅憑一時的熱血澎湃,實則需依賴修為、資源以及機緣巧合三者齊聚。
老張在修為與資源方麵皆屬平庸,欲求大道至寶,唯有寄托於那傳說中的鄂倫斯仙緣變局之上。
“你父親他……”
丁香沉思片刻,含笑而言“前往京都與你王叔叔共商大事,今夜便會歸來,爾等專心修行便是,莫過多插手成人之事。”
張書蕾口中輕哼一聲,便不再過問此事,徑直步入浴靈閣內沐浴更衣。
鄭新遠嘴唇微動,欲言又止,隻在浴靈閣門口耐心等待張書蕾出浴。
不多時,張書蕾沐浴完畢,褪去修煉服,換上一身潔白寬鬆的碎花長裙,裙擺之下,一雙修煉者特有的晶瑩玉腿若隱若現,彌漫著青春盎然之氣。她的足尖如同美玉雕琢般靈動俏皮,鄭新遠望著那一雙玉腿,心中瞬間浮現出無數遐想倘若蕾蕾著上了修真界中聞名遐邇的彩絲襪,將會是如何攝人心魄的妖嬈或是清純?
黑絲、白絲、肉絲……此般畫麵令鄭新遠難以自持,腦海中激蕩起強烈的念頭,氣血翻湧,刹那間,一股熱流直衝頭頂,鼻血不受控製地流淌而出。
“小蜜蜂,你怎麼流鼻血了,是不是被本姑娘的仙姿給驚到了?”
張書蕾旋轉一周,衣裙隨風飄舞,宛如仙境中走出的仙女。
“你說我美?得了便宜還賣乖!還不是因為你今天非要拉著我劃兩小時的渡舟修煉陣法,若是連這麼點兒苦都吃不了,恐怕早就隕落在水域之中了。”
鄭新遠抹去鼻血,脫下修行外衫,袒露健碩胸膛遞予張書蕾,並戲謔地催促她速速潔淨自身。
她在清洗之際,鄭新遠便悄悄嗅取著發梢散發出的幽雅香氣。那融合著靈氣洗滌液的獨特氣息,挑逗得他心境搖曳,脈搏急促,修煉真火在其體內熾烈燃燒。
鄭新遠暗自發誓,假使此刻二人已是道侶關係,定會毫不猶豫地將張書蕾攬入懷抱,緊緊相擁於床榻之上,深情一吻以示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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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都是汗臭味!”
張書蕾一麵搓洗著衣物,一邊佯裝厭惡地瞪了鄭新遠一眼。
當她側頭之時,那撲扇撲扇的睫毛映襯出其傲嬌而又俏皮的神情,精致絕倫的臉龐更是令鄭新遠再度陷入了癡醉之中。也難怪,學院內外有如此多修士傾慕追求這位佳人。
鄭新遠心中不禁懊悔不已,暗自責備自己過往的盲目無知,那時的自己竟未能察覺身邊已有這般珍寶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