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彆聽他的,雅文學院並非最佳選擇,華清學院才是上乘之選!這邊,這邊,我手中握有院長特賜的,僅供省級魁首專享的殊榮,聽我細細道來!"
兩位溫文爾雅的招生意誌師幾乎在場中爭鬥起來。
誰不想擁有鄭新遠這樣的才俊呢?他智慧超群,求學時就已涉足創業,甫一畢業便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
馮母被二人牽引到一旁,連丁姨也被拉了過去,一時間不知所措。張書蕾也緊跟而去,鄭新遠此刻無暇他顧,待所有影像播放完畢後,他不慌不忙地撥通了魔法通訊號110報警。
"守衛大人,我要報案!"
"自從我父親離世後,我的三位姑母一直欺淩我們孤兒寡母!"
"她們屢次闖入釀酒者之家挑釁鬨事,還嫁禍於我,詆毀我的名譽!"
"鄭明家的神秘之門內竟藏著眾多禁忌影像,方才你們也見識了,其內容令人瞠目,這是公然散布邪惡知識!"
一樁樁罪行曆曆在目,新仇舊怨全部清算。
李思博的母親在旁聽得心驚膽戰,暗自慶幸沒有徹底觸怒鄭新遠,這少年,真是神一般的存在,得罪不得啊!
守衛大人自然站在鄭新遠這邊,即便想不站也難。
就在剛才,警衛團裡來了一位尊貴的同伴,縣令發布了緊急令,今夜全縣歡慶,商貿城周邊、夜市附近乃至水澤地帶,都要點亮焰火晶石,慶祝雙陽城百年難得一見的省級魁首誕生,他們必須確保秩序井然。
"還有何言可說?"
守衛大人瞪眼看著三位姑母。
"..."
鄭秀麗的心如玻璃般破碎。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若當初能多關懷一下這對孤兒寡母,不覬覦他們的微薄產業與賠償,如今是否會一同翱翔天際,如鳳凰展翅?
而如今,鄭新遠如同巨鵬,直刺雲霄。
她們自己卻仍如微不足道的螻蟻,為瑣事爭吵不休。
想到此處,鄭秀麗懊悔不已,咬破銀牙。
她未理會守衛,突然緊緊抱住鄭新遠的袍角,伏地痛哭哀求,"小遠,小遠!我是你的姑姑,我們是血脈至親!山川變換,骨肉相連!是我以前不懂事,未能識得你的價值,現在我知道錯了,真沒想到你如此強大,看在我父親的份上,原諒我這個姑姑吧...啊...啊..."
哭得那樣淒楚,並非真心悔過,隻是被恐懼所驅使...
鄭明緊隨而來,砰的一聲,跪倒在塵土中,抓住鄭新遠的手,眼中含淚懇求:“兄弟,兄弟!兄長失策,我就是那愚蠢至極的混賬!我向你道歉,我磕頭認錯,這家網吧是我唯一的生機,我尚未迎娶佳人,怎能身陷囹圄啊!”
何不在早時醒悟?
鄭新遠深受觸動,不過這次的感動源於他對奇幻世界的理解——人性中的奇異轉折總是讓人驚奇。總有些人在生死邊緣才會猛然悔悟。
“安心吧……”
鄭新遠沉重地頷首,“三姑,兄長,昔日我們之間確有誤會,然而你們所言非虛,血脈相連的親人即使骨斷仍筋連。我們都流淌著鄭氏家族的神奇血液,不是嗎?但如今事已至此,執法者豈會遺漏證據?這樣吧,你們的懺悔我已看見,先進去積極配合,坦白一切。我這邊會儘快料理完入學事宜,隨後向母親求助,讓她出麵去解決這一切。”
話畢,三位姑姑和鄭明這些始作俑者在警察的嚴肅警告下被帶走。
春桃兒因僅是協助演出,並未涉及違法,隻需到警局說明情況即可。
眾人離去後,幾個中年男子圍了過來,他們都是李家的朋友,都在縣城內有一定聲望。其中一人甚至還是鄭秀麗所在紡織工坊的主人,“小遠啊,你真是胸懷大誌,筆走龍蛇,氣度非凡,寬容大度!放心,你姑姑的工作我會幫她保留,等她回來,依然可以工作!”
咦?
鄭新遠微微一怔。
這麼大年紀,怎麼還如此不通世故,“王老板,難道你真認為我鄭新遠看上去像是慈眉善目的神祗嗎?”
王老板愣住,他被鄭新遠犀利的目光點醒,“哦哦哦,明白了,明白了,我馬上通知人事部,即刻解雇鄭秀麗!鄭同學...不...鄭老板,我與我表哥的工坊也涉足時裝生意,鄂倫斯的輕資本產業正熾熱如火,全國皆知,我想,或許也能……”
“這是張德開的聯係方式,提我的名字。”
鄭新遠遞上了一張名片,事情瑣碎,他不欲多管,轉而尋找張書蕾。
此刻,
張書蕾正與母親和馮姨一同應對華清學院和京都大學招生老師的誘惑攻勢。
“幾位,我們已闡述得夠清楚,好處也擺在你們麵前,現在請你們決定,究竟希望鄭同學加入華清還是京大,給我們一個答複吧。”
為了爭取像鄭新遠這樣的傑出學子,華清和京大兩校的招生老師可謂費儘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