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費累積起來,少說也有十萬枚金幣。
況且鄭心遠墜樓時,李茂辰就在一旁,兩人素來不合,鄭心遠還曾威脅過他。相信隻要李副校出現,一切誤會定會迎刃而解!
“行了!”
柳若夢掛斷通話,“薩拉蕾,李副校此刻在學校,我們先去校門口見同學,然後去找他!”
薩拉蕾的心緒動蕩不安。
她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假象,但柳若夢的堅定讓她無法再保持鎮定。
瞥了一眼一整晚靜默的魔能通訊器,鄭心遠的通話和訊息仍不斷湧來,她不知此刻是否該接聽。
“走吧!”
柳若夢已迫不及待。
拉起薩拉蕾,直奔校門。
此刻。
門外佇立著十幾個男生。
他們中有些曾是柳若夢的忠誠追隨者,有些曾竭儘全力追求過她。
可以說,他們曾經都對她言聽計從。
為了一個簡單的牽手,甚至不惜付出大量時間和魔法石。
但現在不同了,他們不隻是因為從未真正擁有柳若夢而心如死灰,更因為在昨晚,他們每個人都遭到了嚴重的警告。
並非直接針對他們,而是針對他們的父母。
如果不願踏入大學,或將來不想在王城立足,那就幫柳若夢,膽敢幫她,後果自負!
相反,
隻要今天表現得足夠好,隻要成功詆毀了柳若夢......
在這個奇幻世界裡,每個家庭或個人除了能獲得兩枚神秘金幣的獎賞,還能獲得在魔法都市埃爾朗斯特或是翡翠羚羊學院的工作機會,連同五重守護契約!誰能抵擋這樣的誘惑,還會站在柳若馨這邊呢?
然而,柳若馨沉浸在自我編織的夢境中,全然不知現實的逆轉。
“劉大力,你承認吧,當年鄭新遠對我如此癡心,每天都圍繞在我身邊轉!他告白被拒後從高塔躍下,你笑得最歡,還嘲笑他有眼如盲,對不對?”柳若馨的話語充滿了昔日的記憶。
劉大力對鄭新遠的嘲諷最為激烈,那些諸如“盲目稚嫩的少年”之類的譏諷,仿佛帶著古老咒語的韻味。那些往事他銘記在心,鄭新遠曾一度成為眾人的笑柄。
但今非昔比。如今的鄭新遠已不再是那個從鄉下來的小學生,而是埃爾朗斯特的高階巫師,全省魔法考試的魁首,又有誰能輕易挑釁?
“哈哈哈!”劉大力放聲大笑,“柳若馨,你怎麼了?我聽同學們說,自從你狂熱地追求鄭新遠,逼得他無法承受而逃回鄉下後,你就得了‘月影迷離症’!天哪,居然是真的,你的思維怎麼會混亂至此呢?”
柳若馨徹底愣住了。
月影迷離症?
身為小仙子的她,從未染指此疾,而現在卻似乎無法幸免。
“你胡言亂語些什麼!”柳若馨怒斥劉大力,隨即轉向另一位曾看不起鄭新遠的男同學,“張家瑋,你說,鄭新遠以前是不是每天為你準備星辰早餐,每晚護送你穿越星光林蔭道,他還給你寫過秘境之信,你也在全班麵前誦讀過,這事你應該沒忘吧?”
張家瑋抿了抿嘴,不敢輕言。儘管那是事實,但一旦講出,他父親去埃爾朗斯特工作的希望便會破滅。
“沒有。”他堅決否認,“你怎麼總是顛倒黑白,不是你給鄭新遠寫了秘境之信嗎?我還記得,我念完時,你急得直哭,生怕他不接受你!後來就是這件事讓你瘋狂追求他,但他根本不喜歡你,於是你焦急之下選擇逃離學府,躍下高塔。同學們,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張家瑋說得沒錯!”
“我記得鄭新遠初到學府時,在寢室裡還滿臉通紅地向我們透露,他深愛著鄉下的青梅竹馬,名叫張書蕾!”
“對,就是張書蕾,他說他這一生非她不娶,待學業有成,便將她接到埃爾朗斯特,每日相依相偎,哈哈哈!”
“嗯嗯,我也記得他這麼說過。鄭新遠當時的臉紅得像熟透的魔法果,他說他表麵欺負張書蕾,實則已愛她許久,渴望與她從校服到法師袍的戀情,誓言不娶她便甘受雷霆之罰!”
議論聲此起彼伏,現場的十幾個同學紛紛站隊鄭新遠。柳若馨徹底驚愕,不敢相信她精心策劃的一切竟會以這種方式收場。
那些善意的電話求助,難道都白費了嗎?...
還承諾給你們每人一塊魔石呢,連寶石都不要了?
而在一旁的張書蕾,心中的創傷,幾乎已被魔法治愈。
聽這些勇士們說得如此真誠,而且許多秘傳故事,隻有她與大黃蜂共同經曆過那些甜蜜的冒險。
看來,純真的自己,一定是被柳若雪所欺騙了!
大黃蜂曾經說過,勇士們為了真愛可以不顧一切。
柳若雪真是可惡。
什麼忠誠的追隨者,那是一個男性對女性深情的表達,卻被她說得如此卑劣。
不再去想這些了。
邪惡的女巫編織的謊言太過逼真,想起都讓人心痛。
張書蕾拭去眼角的淚光,欣喜地問:“朋友們,我就是張書蕾。你們剛才所說的,都是真實的,對嗎?”
勇士們故意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