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事情是發生在皇宮裡,抓住的那人,也隻能關押在皇宮裡,專門為宮人犯罪準備的監牢裡。
監牢是在宮內,一會功夫南宮銘軒和骨影就到達監牢,關押那人的牢獄中。
“審問的怎樣了,那人招供了沒有?”
骨影率先詢問負責審訊那人的牢頭。
“回大人,這人嘴硬的緊,什麼也沒有交代。”
監牢的牢頭也是有眼色的趕緊搬來椅子,放在南宮銘軒的旁邊。
男人也不客氣,撩起自己的衣袍,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神情悠閒的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那人。
“我最後問你一遍,是誰指使你害王妃的。”
骨影拿起旁邊審訊用的鞭子,指著那人問詢道。
“我不知道,大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那人,吞吞吐吐擠出一句話。
骨影氣的拿起手裡的鞭子,就猛抽那人。
“大人冤枉啊”
那人被鞭子抽的渾身顫抖,但是嘴裡還在不停地喊冤枉。
南宮銘軒從旁邊的凳子上站起來,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
手裡不停地把玩著匕首,但是腳下的步子卻不曾停止。
走到被綁著的那人麵前,用手裡的匕首在那人的心口麵前比劃了一陣子。
猛地抽出匕首,插在那人的心口處。
“殿下”
旁邊的牢頭,看到南宮銘軒的審訊方式,嚇的一驚,不由的驚呼出聲來。
骨影趕緊做了個手勢,示意無事,他家主子有分寸,不會讓那人死的。
牢頭接到骨影暗示,也不敢在開口乾涉,躲在一邊,儘量降低存在感。
“說嗎?”
那人心口鮮血直流,意識都有點模糊,也不敢在開口,就怕在激怒麵前人,在給他來一刀。
不說話並不等於不會在挨刀。
南宮銘軒抽出那把匕首,又一次狠狠地刺下去。
這次那人直接疼暈了過去。
“骨影”
骨影端起旁邊牢頭準備好的水,一盆水潑到那人身上,水從頭頂而下。
暈過去的那人,緩緩睜開眼睛,視線模糊的看著麵前的眾人。
南宮銘軒看那人醒過來,從他身上拔下匕首,要再次刺出去的時候。
“我說,我說,求殿下高抬貴手。”
南宮銘軒停止了手裡的動作,將匕首扔給骨影。
自己一個轉身,又一屁股坐在先前的椅子上。
眼皮抬了抬,示意那人可以交代了。
“是禮部尚書的大小姐,宋雅兒讓我這樣做的。”
“你不可胡說”
旁邊的骨影聲音帶著威壓,提醒那人要說實話。
“我說的句句屬實,就是禮部尚書的大小姐,讓我那樣做的。”
“那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旁邊的骨影知道自家主子要聽什麼話,就繼續問詢。
“我不知道,宋大小姐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我隻是聽命行事”
“放屁,宋小姐一大家閨秀,怎麼會和你這樣的人有聯係”
骨影在次憤怒的問詢。
“小的是宋府的家生子,在宋府被外放的時候,小的奉家主的命令,潛伏在宮主當差,”
“宮中有任何事情,任何變故,小的要第一時間傳送給家主知道”
“家主通過小的傳達的信息,以便等待合適的時機,在次返回京城。”
“宋江這次能如願返京,你功不可沒吧”
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南宮銘軒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