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孩子,他怎麼就礙著你的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
歐陽妙音瘋狂的笑了。
“那個野種的父親,是不是攝政王?”
“你怎麼知道?”
歐陽妙靈反問道。
“果然如此,我不後悔殺了那個野種”
“你”歐陽妙靈氣的直接用一根銀針,紮在她的痛穴上,女人疼的額頭上細汗流出。
“我想知道你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
女人體內的真言丸早已經起了作用。
開口道“五年前我就心悅攝政王殿下,這五年來,我無時無刻的不想著我可以嫁給他,成為攝政王妃。”
“就在攝政王對我有好感的時候,你回來了,還帶著你的那個小野種回來了”
“他的目光就全在你們娘倆身上,不殺了那個小野種,我怎麼會有機會。”
“你那個狗男人要不要娶你,是那個狗男人的事,我們怎麼能左右他的決定”歐陽妙靈憤怒道。
男人在一邊聽見女人這樣說他,臉色陰沉下來。
旁邊的君颯聽見女人叫他們家王爺“狗男人”,一臉的佩服,能這樣叫北齊戰神的,他家師傅怕是第一人了。
骨影跟無傷此刻真希望自己是聾了的,什麼也沒有聽見。
“就為了這個狗男人,你要置我兒於死地,你還真該死。”
“你要做什麼?我可是國公府的嫡出女兒,也是爹爹的女兒,你不可以”
歐陽妙靈慢慢的靠近一臉恐懼的女人。
“對一個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你說我能做什麼?”
“不要你要乾什麼?”
“靈兒這種事情,就不要臟了你的手”
旁邊的南宮銘軒見歐陽妙靈下來殺心,趕緊勸阻。
她們怎麼說也是名義上的姐妹,南宮銘軒不希望女人為了這樣一個毒婦,讓她名譽受損,最後在落個家人埋怨的下場。
“骨影,既然二小姐那樣想要男人,你們就替她安排一下,可不要虧待了二小姐。”
“王爺,你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對小女子,我爹爹可是魯國公”
女人在做最後的掙紮,想用父親的身份讓男人放過自己。
“我說二小姐,你應該感謝我們家王爺,現在要是不給你找個男人,你隨時都有可能爆體而亡,命重要”
君颯在一邊補刀說道。
“王爺,王爺,你救救小女子,放過小女子吧”
女人再次爬到南宮銘軒的腳下,用力的拽著男人的外袍衣角。
“骨影還不拉出去,都弄臟了本王的衣服了”
“是,”
骨影上前一把拉著女人,離開了屋子。
“無傷你去本王在取一件衣袍,本王要換衣服”
如果不是傷口不能沾水,他可能這會要求沐浴更衣了。
“狗男人,這次都是因為你在外邊招惹野桃花,害的我兒差點丟了姓名,我要把孩子帶在我身邊,誰知道你身邊還有沒有那樣狠毒的野桃花了。”
“沒有真沒有了,求求你不要帶沂兒走,你就把他留下來陪陪本王,本王要在府裡養一段時間的傷,要是沒有孩子在身邊陪著,本王會寂寞死的”
南宮銘軒求生欲拉滿,可憐兮兮的看著女人,一臉的懇求。
“你的那個白蓮花那?你敢保證她不會傷害我的孩子?”
“什麼白蓮花?”
“哼”
“我警告你,孩子要是在你這裡有個閃失的話,我炸了你的攝政王府”
女人不想再跟沒誠意的人聊天,生氣的轉身離開。
“靈兒,你去哪裡?天色已晚,你有事情處理,明天在走也不遲啊”
“我說王爺王妃已經走遠了,聽不見了”君颯在一邊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