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大人請留步”
是南宮銘軒聽見王樂瑤說要帶走歐陽沂,趕緊打開門阻止。
男人滿臉胡渣,眼神黯淡無光,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他的衣衫不整,頭發也散亂著,與往日的英姿颯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書間裡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酒味,男人手中還握著一隻空酒杯,似乎在借酒消愁。
他的麵容憔悴,臉色蒼白,仿佛經曆了一場巨大的折磨。
原本挺直的脊背如今也變得彎曲,整個人仿佛被一股無形的重壓擊倒。
他的步伐踉蹌,每走一步都顯得無比艱難,仿佛隨時都可能跌倒。
“嶽母大人,請您不要帶走沂兒,我發誓我一定會振作起來,好好撫養沂兒的”
說完一臉懇求的目光看著坐在軟轎上的自家老嶽母。
“你不自暴自棄了?”
王樂瑤反問。
“不”
“你不再借酒消愁了?”
“不”
“你不再頹廢,自我自責了?”
“不”
“好...我答應你,你隻要振作起來,我就不帶走沂兒”
“謝謝,嶽母大人”
“思雨...帶你家王爺去沐浴更衣,我怕他這個樣子,會嚇到沂兒”
“是”
思雨一臉笑意的過來攙扶著南宮銘軒下去洗漱去了。
南宮銘軒經過自己嶽母的勸說,雖說比以前有精神了,但是對歐陽妙靈的思念是一刻也未曾停下。
他常常獨自一人在王府的花園中徘徊,眼神中充滿了無儘的哀傷。
他手中時常拿著歐陽妙靈最愛的花朵,仿佛能從中感受到她的溫暖。
男人還時常在夜晚坐在窗前,凝視著那顆最亮的星星,相信他的女人已經化作了星辰,守護著他。
每逢深夜他總默默地對著星星傾訴著對她的思念,淚水不禁奪眶而出。
白日裡,他像機器一樣處理政務,晚上他回到鳳棲院抱著歐陽妙靈曾經用過的東西,獨自思念。
就這樣春去秋來,歐陽妙靈離開他們也已經有半年的時間了。
魯國公一家本來是要他滿門抄斬,讓他們為歐陽妙靈陪葬的,但是在自己嶽母和王大將軍一家,還有歐陽沂的勸說下,全家被判流放雍城。
歐陽妙音跟李氏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就算南宮銘軒布下天羅地網,依舊沒有他們的消息。
追捕歐陽妙音與李氏已經成為南宮銘軒活著的唯一目標。
這天鳳信部和殺軒門同時傳來消息,說在歐陽妙音很有可能就藏在大玉皇室。
大玉國已經在半年前改朝換代,現在的國君就是他們的大皇子雲燁,也就是當時化名的“東方靖絕”的東方。
“你是說那個賤人很有可能躲在大玉皇室?”
“咱們的人查到的消息是這樣的。”
“王爺...殺軒門的兄弟傳回來的消息也是這樣說的,我看八成假不了。”
“東方不是一直很喜歡靈兒的嗎?他怎麼會容忍殺害靈兒真凶一直在自己身邊,這中間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王要親自潛伏到大玉皇宮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