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過了兩個時辰後嶽不群和寧中則終於回來了,但不見林平之。
見到這一幕的江寧還有些納悶怎麼不見林振南夫婦還有林平之,下一秒幾個漢子抬著兩副擔架走了進來,上麵躺著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
江寧皺眉:“師父,這是……”
嶽不群輕輕搖了搖頭:“這兩位就是林平之的父母。”
林震南躺在擔架上,麵如金紙,呼吸氣若遊絲,一雙眼睛半睜半閉,他的身上全是血跡,尤其是四肢處血肉模糊。
他的妻子林夫人看著情況雖然稍好一些,但內傷更重,此刻雙目緊閉昏迷不醒。
林平之的臉上帶著淚痕,雙目紅腫,神色緊張的看著林震南夫婦二人,觀察著他們的身體情況。
嶽不群說道:“我們去的時候發現看守林振南夫婦的青城弟子全都死了,塞北明駝木高峰正在對林震南夫婦嚴刑逼供,木高峰雖然被我殺了,但林兄的手腳筋被挑斷,林夫人受了重傷昏迷不醒。”
木高峰的實力比餘滄海高不了多少,遇到之前沒練先天功的嶽不群都不是對手,麵對現在的嶽不群更是連逃都逃不了。
江寧眉頭一擰,問道:“嚴重嗎?”
嶽不群點頭:“非常嚴重,他們二人不僅是外傷,體內也受了嚴重的內傷。”
江寧問道:“能救嗎?”
嶽不群歎了一口氣,忍不住搖頭道:“難,我用內力替他們二人治療傷勢,但效果甚微,隻能維持著他們一口氣不散,如果不儘快進行醫治的話不多久就會殞命,但我已找過衡山城的醫館,都對他們二人的傷勢束手無策。”
林震南夫婦除了外傷以外,體內的情況更嚴重,有多處器官破損。
聽到這句話,林平之沒有說話,但忍不住哽咽了一下。
江寧眉頭緊皺:“有什麼辦法嗎?”
嶽不群聞言沉吟了一下,道:“或許有一個辦法,恒山派的天香斷續膠和白雲熊膽丸都是療傷聖藥,一個外敷一個內服,或許能夠救林兄夫婦的性命。”
聽到這裡,江寧站起了身:“師父,要不我去尋定逸師伯她們看能不能求得幾顆藥丸來吧。”
“隻不過……”
嶽不群說著說著就蹙起眉頭:“這兩樣都是恒山派的療傷聖藥,恒山派輕易不會給人,定逸師太又脾氣火爆,想要說動定逸師太她們很難。”
江寧笑道:“成與不成,總要試試。”
嶽不群想了想,點頭:“好吧。”
“謝謝嶽先生,謝謝少俠。”
林平之這時朝著江寧和嶽不群跪了下來,臉上的淚水也繃不住流了下來。
原本在聽到嶽不群說很難從恒山派那裡求得靈藥的話時林平之就已心生絕望,但江寧卻依然願意為他走一趟,這讓林平之對江寧充滿了感激之情。
江寧伸手拉著他的胳膊,將他拉起。
“不用如此,你在這裡照看你的父母吧。”
林平之連連點頭。
江寧詢問了劉府的管家,知道了恒山派的去向後就朝著衡山城西方向而去。
穿過了兩個街道,終於在一家客棧的門口見到兩個恒山派的年輕女弟子,這兩名女弟子似乎在聊天。
“兩位師姐。”
江寧快步來到兩人麵前。
“你是……華山派的江寧師弟?”
其中一名眉目清秀的女弟子詫異的看向江寧。
她們對江寧算是印象深刻了,不提在劉府的事情,就在剛才定逸師太都在一直念叨著江寧的名字。
“江寧師弟,有什麼事嗎?”
另一名女弟子好奇的問道。
江寧點頭道:“兩位師姐,請問定逸師伯現在在哪?”
之前那名清秀的女弟子詫異道:“你找我師父有事嗎?她現在在裡麵休息,你在這等一下,我去替你通傳。”
“那就多謝師姐了。”
江寧點頭道。
“我們同為五嶽劍派,都是自家人。”
那名女弟子笑了笑,隨後走進客棧裡。
沒過多久,那名女弟子就折返回來,對江寧道:“江寧師弟,我師父說讓你進去見她,你隨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