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門派我管不著,你不要把彆的門派扯進來,我又不是恒山派弟子。”
成不憂重重的冷哼一聲:“我隻知道我是華山派的弟子,華山派就是重劍不重氣。”
“華山派弟子?我看未必。”
聽到成不憂又一次強調自己是華山派弟子,嶽不群終於又開口了。
“成兄,你們劍宗自二十五年前落敗後就已經離開了華山,不再是華山弟子,今日又要上山舊事重提,怎麼,你們不認賬?”
“認賬?”
之前一直沒有開口的叢不棄冷笑道:“你要我們認什麼賬?當年你們氣宗排擠我劍宗,所使的手段實在不明不白,二十五年前的劍氣之爭我劍宗弟子就沒有一個服氣的!”
嶽不群聞言沒有說話,他看了看成不憂和封不平叢不棄三人,又看了看嵩山派的丁勉以及衡山派和泰山派的來人。
“那你們想如何?”
語言是不可能真正說服人的,能說服他人的隻有手上的拳頭。
叢不棄道:“當年的結果我劍宗不服,所以我們特意請了五嶽劍派的同門來主持公道。”
聽到他們說到了這裡,丁勉知道該輪到自己說話了。
剛才封不平和江寧的理念之爭的時候他們這些其他門派的人都聽困了。
其實他們一來的時候就可以單刀直入讓嶽不群退位,但前麵的流程是必須要走的。
“嶽兄,本來這件事是你們華山派內部矛盾,我嵩山派是不方便插手的,但這位封師弟特意來我嵩山派告狀,說你們華山氣宗故意排擠劍宗,逼他們離開華山。”
“我五嶽劍派向來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嵩山派是五嶽劍派之首,我派左掌門更是五嶽劍派盟主,如果貴派真的處事不當,傳出去了影響的是我整個五嶽劍派,那我嵩山派說不得就要管一管了。”
聽到丁勉的話,嶽不群沒有太大的反應。
有江寧事先打的預防針,他已經有準備了。
寧中則冷聲道:“二十五年前玉女峰上大比劍,我氣宗高手連敗十餘位劍宗高手,你劍宗的人數數倍於我氣宗,但依舊落敗,何來不明不白?”
當年劍氣之爭的時候寧中則年紀並不大,她不知道其中的具體細節。
其實嶽不群也不是很清楚,在當年的華山派他並不是最傑出的,比他厲害的多的是,他當時隻是一個普通弟子,接觸不到門內的核心,如果不是那場劍氣之爭後華山派人丁凋零也輪不到他當掌門人。
隻不過不論當初的過程如何,但結果是他們氣宗贏了,嶽不群隻認這一點。
“嶽夫人何必如此暴躁?”
相比於寧中則的一臉怒容,丁勉倒是風輕雲淡,他輕笑道:“這是左盟主的原話。”
說完,丁勉對費彬看了一眼,費彬會意,隨即從懷裡取出一杆黃色令旗。
江寧之前見過,這是五嶽令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