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來到封不平身後,看著案上的這些牌位。
“前不久我將封師叔、成師叔還有其他劍宗的師叔師伯們的靈牌放在上麵了。”
聽到嶽不群的話,封不平沒有懷疑。
從這些靈牌的擺放位置和案上的那些香灰來看劍宗師叔伯們的牌位已經擺放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
嶽不群將他們和氣宗的師叔伯們都擺放在了一起,沒有分開或是區彆對待什麼的。
“封師弟。”
之前說已經不再和封不平是師兄弟的嶽不群此時對他說道:“其實嶽某一直有一個想法,就是想將當年因為劍氣之爭無辜死去的師兄弟們的名字也供奉在這裡,以後也好給華山派弟子們一個警示。”
“隻是由於時間過得太久,當年劍宗師兄弟們的名字我記得有些不大清楚了,所以我想請你和成師弟回來幫我。”
封不平抬起頭,怔怔的望著嶽不群,想要從嶽不群的臉上看出什麼。
他看到的隻有真誠。
嶽不群向他伸出了手。
“回來吧。”
……
“師父帶那個人去哪裡了?怎麼這麼久?”
“不知道,可能是想要羞辱一頓吧,畢竟這些人氣勢洶洶的來我華山想要逼我們離開,是我我忍不了這個氣。”
“彆瞎說,師父不是那樣的人。”
練武場,一眾華山弟子不知道嶽不群將封不平帶去了哪裡,全都在竊竊私語著。
丁勉和陸柏等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嶽不群在搞什麼鬼。
又過了一會後。
在練武場乾等的眾人終於見到嶽不群的身影,他的身後跟著封不平。
“師父。”
“師父。”
華山弟子對嶽不群拱手行禮道。
“嗯。”
嶽不群微微點了點頭,隨即看向眾人,清了清嗓子,道:“各位五嶽劍派的同門們。”
嶽不群一開口,就讓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嶽不群的目光掃向丁勉、陸柏、定逸師太等人,頓了頓,道:“想必有些五嶽同門的心中不明白今日為何我華山派有此一事。”
定逸師太點頭,她是真的不明白。
之前在正廳的時候雖然聽了嶽不群和封不平之間的爭論,但她聽的有些不明不白,本來她就想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考慮到這是華山派的家事,她也不方便問。
嶽不群接著又道:“事到如今,嶽某也就不瞞著各位了,想必大家都知道在二十五年前,華山派突發了一場瘟疫,當時死了我派眾多師叔伯的事吧?”
定逸師太點頭。
“其實這件事是假的,當時並沒有發生瘟疫,是我華山派內部發生了內鬥。”
此言一出,除了丁勉和陸柏以及魯連榮等幾個知道此事的五嶽劍派高層,定逸師太和她的恒山弟子們一臉懵逼。
“在幾十年前,我華山派內部在關於武道一途上產生了分歧,一方認為重劍不重氣,一方認為重氣不重劍,雙方都認為自己的理念是對的,對方是錯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我華山派就此分裂成劍宗和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