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
“少俠為何要突然離去?可是蔽派招待不周?”
大堂。
金光上人詫異的看向江寧。
“晚輩已叨擾貴派數日,家師也在下山前叮囑晚輩早日回去,就不便久留了,還望大師勿怪。”
江寧道。
金光上人聞言頗為遺憾:“既然是嶽掌門讓少俠早日回去,那老衲也不便多加挽留了,少俠一路小心,待少俠回到華山後替老衲向嶽掌門問好。”
“這是應該的。”
江寧起身。
“大師,告辭。”
金光上人微笑點頭,隨後在鬆紋道人以及幾名峨嵋派弟子親自送江寧出寺。
“少俠,若有空可再來我峨眉山遊玩。”
鬆紋道人笑意盈盈的對江寧說道。
江寧也點頭笑道:“多謝道長和大師的款待,若道長有空也可前來陝西華山,我華山派必掃榻相迎。”
在互相客氣了幾句後江寧這才牽著毛豆下山。
鬆紋道人站在大門口看著江寧下山,直到身影再也看不見後這才回頭一路往大堂的方向去。
“掌門。”
鬆紋道人對金光上人道。
金光上人正在閉眼坐禪,聞言睜開眼,看向鬆紋道人。
“江施主下山了?”
鬆紋道人點了點頭:“嗯。”
金光上人聞言也沒有再說什麼。
片刻後。
鬆紋道人掩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掌門,他華山派弟子突然來拜訪我峨嵋派做什麼?”
金光上人也搖頭:“老衲也不知。”
他也很納悶,華山與峨眉山相距幾千裡,華山派弟子遠道而來就住了幾天,什麼都不說就走了,仿佛真的是來遊玩的一樣。
“難道……”
鬆紋道人沉吟一聲,問道:“他是代表華山派來請求我峨嵋派聯盟對抗魔教嗎?”
任何的事情的出現都必然有它的意義,江寧作為華山派弟子,在華山派地位非常高,鬆紋道人不相信他親自前來峨嵋派就是來玩的。
如果華山派是想來請求外援對抗魔教所以派江寧來找他們的話那還說的過去。
畢竟峨嵋派和華山派怎麼說在百年前也並稱過六大派,怎麼也有一點情分。
但是江寧在來了過後一句請求峨嵋派援助的話都沒說,這就讓金光上人和鬆紋道人兩人不解起來。
金光上人在思考了片刻後就搖頭道:“既然他已經走了,那就不用管了。”
鬆紋道人點頭,隨即笑道:“即便他想要我們幫忙對付魔教,恐怕以他華山派還不夠格。”
華山派早已不比以往,峨嵋派雖然很少行走江湖,但對現在的華山派是看不上的。
由於信息傳達的時效性,現在其他各派還不知道如今華山派劍氣二宗已經合宗,以及當時嶽不群風輕雲淡打敗封不平的信息,他們還以為華山派還是如之前那樣落魄。
金光上人聞言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而是和鬆紋道人開始論經。
兩個時辰後。
“師父,師父。”
一名道士步履匆匆的走了進來,嘴裡喊著鬆紋道人。
正在和金光上人論經說道的鬆紋道人皺了皺眉,道:“何事?”
道士道:“青城派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