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毛豆後江寧這才和嶽不群開始出發。
江寧和嶽不群朝著大同的方向行了一段時間,來到了一處村落。
“師父,我進去問一下他們有沒有見到定逸師伯的行蹤。”
江寧道。
“嗯。”
嶽不群點頭,在村外等候,江寧進去後沒多久就出來了。
“往那邊走了。”
江寧指向了西北方向。
“哦?看來是走的水路。”
嶽不群點了點頭。
從華山到恒山共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水路一條陸路,西北方向是水路,雖然距離比陸路遠,但比較省力。
“那我們就趕緊走吧。”
嶽不群說了一句,隨即上馬又開始了趕路。
江寧和嶽不群直到快天黑時才來到一條河邊。
兩人一路上都沒有見到有打鬥的痕跡。
“先休息一晚吧,明日再出發。”
嶽不群看了看天色說道。
“好。”
江寧點頭,隨即便和嶽不群打算在附近找個人家暫住一晚,但正當兩人準備離開時忽然看到遠處的河麵上出現一艘艘船朝著這邊駛來。
“是定逸師伯她們。”
江寧駐足遠眺,發現這些船上所站的人正是他們找的定逸師太等人。
“還真是。”
嶽不群也看到了,目露欣喜之色。
“定逸師伯,定靜師伯。”
江寧運氣大喝,他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去。
此時站在船頭,一臉難看的定逸師太正在思考著什麼,隨即就聽到了江寧的大喊,抬頭遠望,也看到了江寧和嶽不群。
定逸師太目露詫異,隨即抬手一揮。
“靠過去。”
“是,師父。”
劃船的恒山弟子回應了一聲,加快速度靠近岸邊。
“嶽師兄,江師侄,你們怎麼來了?”
定逸定靜兩位師太上岸後,定逸師太就開口了。
嶽不群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看了看定逸師太一行人,發現不少恒山弟子都帶著傷,眉頭一皺。
“師太,你們受到埋伏了?”
定逸師太臉色難看的點頭。
“不錯。”
定靜師太接口道:“我們原本想從水路回恒山,但在河對岸有人在埋伏我們,幸好人不是很多,對方被我們打退了。”
定逸師太道:“我們懷疑這些人是魔教的人,他們賊心不死又想卷土重來,我們便打算折返回華山,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你們。”
嶽不群和江寧對視了一眼,隨即嶽不群道:“這些人不是妖女的人,是左冷禪派來的殺手。”
“什麼?”
“左冷禪的人?”
定逸定靜兩位師太雙目睜大,頗有些不敢置信。
嶽不群隨即便把泰山和衡山的遭遇說了出來,定逸師太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多謝嶽師兄告知,我們知道了。”
定逸師太語氣有些冷,不過這是針對左冷禪的。
“既然不是妖女的人卷土重來,那我們就不再來了,嶽師兄,江師侄,你們回去吧。”
“兩位師太,我見不少恒山師侄都受了傷,不如回華山先休養吧。”
嶽不群道。
定逸師太倒是搖頭:“不用了,她們的傷勢不嚴重,不影響回去的路程。”
見對方執意要走,嶽不群也不好再說什麼,道:“兩位師太一路小心,左冷禪恐怕還會在後麵的路上埋伏你們。”
定逸師太點了點頭,這個不用嶽不群說,她也知道。
“那就告辭了。”
定逸師太拱手道,嶽不群和江寧也對其告彆。
待兩人離開後定靜師太問道:“那我們從陸路回去?”
定逸師太想了想,搖頭:“不,從延安府繞過去。”
既然左冷禪已經在水路的路上埋伏她們,想必陸路也埋伏了,現如此隻有繞遠路,先去延安府,再到太原,隨後再去恒山,雖說路線遠了點,但一路上有不少尼姑庵,她們可以一路補給,也安全點。
“嘿嘿,這次還好有我在,不然你們這些小尼姑不知道要死多少。”
這時,河麵上一艘船的船艙內出來一個高大的胖和尚,臉上露出笑容。
這名胖和尚出來後船艙裡又走出一名女尼,正是儀琳。
“爹。”
儀琳連忙喊了一句,讓不戒和尚不要對她師父無禮。
定逸師太見到不戒後臉色黑了下來,但還是點了點頭。
“這次的確多虧有你提前通信。”
原本這次她們是不知道河對岸有人在埋伏她們,是不戒和尚給她們報了信,她們才知道不戒居然也來了華山。
“既然我對你們恒山派有恩,那我可以把我女兒帶走吧?”
不戒和尚趁機提了要求。
“不行!”
定逸師太嚴詞拒絕。
“一碼是一碼,你雖然是儀琳的親生父親,也的確對我恒山派有恩,但儀琳始終是恒山弟子。”
“嘿,你……”
不戒和尚聞言胖臉一沉,就要說話,但被儀琳拉住了。
“爹,我在恒山挺好的,師父對我也很好,我不想離開。”
儀琳小聲道。
不戒和尚聞言無奈,朝定逸師太道:“你不讓我帶女兒走,至少以後讓我多看看她吧?”
以往定逸師太都不讓他上恒山看儀琳,不戒和尚每次都是偷偷上山。
“這倒可以。”
定逸師太聞言神色緩和了下來,道:“你以後可以來恒山見儀琳,但不要太頻繁。”
恒山派是尼姑門派,不戒和尚總去恒山對恒山派名聲不好。
不戒和尚大喜,連連道:“好好好。”
雖然定逸師太說不要去恒山太頻繁,但他除了正大光明去,還可以偷偷摸摸去,反正定逸師太又沒說不準偷偷去。
看他這樣,定逸師太隻當他是愛女心切,也沒有多想。
“走,轉道,去延安。”
定逸師太大手一揮,帶著恒山眾弟子轉道離開。
……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