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是一名中年漢子,穿著與其他嵩山弟子不同,明顯是嵩山派的高層。
聽到中年漢子的話,嶽不群笑了笑。
“嶽某也是才到不久,沒想到左盟主這麼快就知道了。”
湯英鶚聞言笑道:“盟主對五嶽各派自家人都非常關心,在知道嶽兄和天門道兄兩派都已經到了後便令小弟連忙下來請兩派上山。”
“對了,天門道兄呢?”
說著,湯英鶚就四處望了望,貌似好奇的問道。
現在在這裡的時候隻有華山派的人,泰山派的一個都沒出現。
“道兄身體有些不適,還在休息。”
嶽不群微笑道。
“這樣啊。”
湯英鶚點了點頭,仿佛也隻是隨意問了問,沒有再說什麼,在他準備又要說什麼時外麵忽然響起腳步聲。
天門道人和幾名天字輩的泰山派道士大跨步的走了進來。
進來後天門道人直接來到一張座位上坐下,對嶽不群微微點了點頭。
“嶽掌門。”
對湯英鶚等嵩山派的人視而不見。
在見到天門道人進來後嶽不群的目光微微有些擔心。
“天門道兄,多年不見,近來可好?”
湯英鶚對天門道人的這態度絲毫不在意,依舊是一副臉帶笑容的模樣。
也沒有提鐘鎮幾人去了泰山一去不回的事情。
“還行,貧道命大,沒死。”
天門道人冷笑一聲。
湯英鶚仿佛沒有聽出天門道人的敵意,反而哈哈笑道:“道兄挺會開玩笑的,我看道兄神清氣爽,氣色紅潤,正是春秋鼎盛之年啊。”
天門道人聞言又是一聲冷笑,也沒有再說什麼。
湯英鶚仿佛絲毫不在意他的態度,隨即又道:“既然嶽兄和天門道兄都已經到了,不如就和小弟一起上嵩山吧,我五嶽劍派分隔各地,平時難得一見,我師兄十分想念各位,上次華山匆匆一彆還未和嶽兄還有道兄兩人,在知道兩位已經到嵩山腳下後連忙就讓小弟來請兩位上嵩山一敘。”
天門道人沒有說話,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嶽不群笑道:“有勞湯兄特意下來請,定閒師太和莫大先生這兩天就要到了,嶽某和道兄已經和他們約定好了在此等候兩派,到時一齊上嵩山,還請湯兄先回去稟報左盟主。”
湯英鶚聞言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旋即又笑道。
“何必如此麻煩?不如兩位和小弟先上嵩山,反正這裡也離嵩山不遠,定閒師太和莫大先生他們到了直接上嵩山就是了,何必在這裡等?”
“兩位在這裡不上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五派不和,以為我嵩山派要對各位做什麼呢。”
湯英鶚仿佛玩笑般說道。
“你們嵩山派要做什麼,現在誰不知道?”
這時一名泰山派道士冷笑開口,正是天鬆道人。
湯英鶚看了他一眼,笑道:“道兄這話在下就不明白了。”
說著,湯英鶚仿佛明白了什麼,又道:“莫非是去年在華山上我派掌門師兄提起合並一事讓各位不滿了?此事不是已經作罷了嗎,道兄何必對我嵩山派敵意如此深?”
看著他這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跟來的這些泰山派道士一個個脾氣都快壓不住了,麵露怒容正要說話。
一旁沒有說話的嶽不群見此不禁有點擔心,正要開口,但天門道人卻伸手製止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