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紅顏香!
之後一連幾天,蔡玲妹都沒有理睬何強。何強心中慚愧,又不敢主動聯係,等到何強終於下定決心給對方賠禮時,對方的竟然不接他的電話,他一連打了幾次都打不通,隻好厚著臉皮上門,誰知他來到劇組時,導演呼延泰說,蔡玲妹的戲三天前已經拍完,前天她就跟助手葉紫一起回台北了。
何強聽到這個消息後,大吃一驚,心中的失落感無法形容,良久,他才將情緒穩定,自我安慰道“這樣也好,省去了分彆時的難堪。”
轉眼間元旦將至,呼延泰導演、蔡玲妹主演的電視連續劇《雨》在燕京準備舉行開播儀式。
導演呼延泰給河東縣發了兩張活動出席卡,一張給羅潔英,一張給何強。羅潔英因為要籌備即將召開的縣“兩會”,沒有工夫離開,就將自己的出席卡送給了吳燕妮,由她代表自己出席。
吳燕妮接過羅潔英轉送的出席卡,興奮不已,當即跟何強商量出行計劃。何強因為蔡玲妹跟他不辭而彆後,一直沒有主動跟他聯係,心裡有些不快,便不太想去見她。無奈羅潔英和吳燕妮都要他過去,說是這部電視劇對於河東縣來說,意義非凡,女主演又是雞公山旅遊形象代言人,無論如何他都應該去捧場。就這樣,何強被她們“逼上梁山”,隻好答應出席活動。
開播儀式前一天上午,何強開車帶著吳燕妮到江州國際機場乘飛機到燕京。
一路上,為了防止再出意外,兩人都克製住自己的情緒,有意識地保持彼此間的距離,言語之間不涉敏感話題,更沒有任何親昵舉動,甚至一向恐高的吳燕妮,這次乘飛機時也沒有請何強幫忙安慰。
由於吳燕妮的堅持,他們此行提前通知了縣政府駐燕京辦事處,因此,當他倆一出機場,就被辦事處刁主任和辦事員胡娜接到車上。
大家早就認識了,因此見麵時自然很親熱。何強第一次見到刁主任和胡娜時,他倆之間還隻是普通的同事關係。當時刁主任已經結婚生子,正科級乾部;胡娜則是一名股級乾事,單身姑娘。兩人之間相差了十五六歲。
後來,他倆也不知是誰主動,反正好上了,後來胡娜懷孕,刁主任被逼離婚,將兒子和房子判給了前妻,跟胡娜成了夫妻,現在兩人也有了一個剛過周的女兒。
何強一行到達辦事處時,雖然已經過了飯點,辦事處還是安排了豐盛的酒席。飯後,何強和吳燕妮被分彆安排在辦事處承包的賓館午休。
何強回到房間,看到時間接近下午四點,並不想上床休息,先去浴間衝了一個熱水澡,然後打算坐到沙發上以練功代替休息。
這一兩年來,因為沒有迫切需求,何強的修煉很不正常,內功幾乎停滯不前,他現在練功的目的,更多的是為了強身健體,消除疲勞。
何強坐在沙發上剛剛開始修煉,這時手機響了,他看到是吳燕妮的電話,心臟竟然莫名其妙地大跳了一下。她在電話裡說,她可能是旅途疲勞加上醉酒,渾身乏力,頭痛欲裂,請他跟刁主任說一聲,安排人去藥店買幾片去痛片。
何強聽了吳燕妮的話,正要給刁主任打電話,忽然想到吳燕妮是知道自己懂中醫推拿的,對於治療她這種身體反應,不談是手到擒來,最起碼是小事一樁,可能連針灸都不需要,隻要在穴位上簡單按摩幾下,或許就能解除疼痛。更何況她若是真的要吃藥,完全可以直接跟賓館服務員說,哪裡還用得著他充當這個二傳手?
何強想到這裡,頓時恍然大悟吳燕妮這是想請他去按摩理療,卻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繞了一個彎子讓自己主動過去,不由得暗自發笑。他當即穿戴齊整,從行李中取出常備的銀針盒,出門去找吳燕妮,打算親自幫她理療。
吳燕妮的房間就在何強客房對門,令何強意想不到的是,她的房門並沒有關好,他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吳燕妮的房間跟何強的房間一樣,都是商務套房,進門是客廳,床鋪在裡間,室內暖氣打得很足,門剛打開,撲麵就是一股熱氣。
何強正要開口打招呼,隻聽裡麵房間傳來吳燕妮嬌媚的聲音“把門關上,我在床上。”
何強的心臟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順從地關好大門走進房間,隻見吳燕妮穿著睡衣,全身慵懶地躺在潔白的床單上,肚子上蓋著黃色羽絨被,雪白的四肢都露在外麵。他強壓下內心的波動,問“姐,你哪裡不舒服?”
臉色微紅的吳燕妮輕輕地說“不是讓你找人買藥了嗎?怎麼還親自走過來?”
何強微微一笑,說“難道姐忘記老弟是一名中醫?”
吳燕妮嫣然一笑,眼神中波光流轉,歉意道“噢,對不起,我這頭一痛,把這點都忘記了。”
何強走到床前問“現在還痛嗎?要不給姐穴位揉一下?”
吳燕妮咬著下唇哼了一下,算是答應了。
何強當即給吳燕妮進行頭部按摩,十幾分鐘後,她說“頭痛現在好了,可是肚子又不舒服了。”
何強隻好硬著頭皮將被子掀開,又拉上對方睡衣,露出凝脂白玉一般腹部,他猶豫片刻,終於還是將手掌放到了那上麵。
腹部按摩不到十分鐘,吳燕妮的麵色變得酡紅,她星眼朦朧地說“好舒服,你幫我做個全身按摩吧!”
何強嚇了一跳,不敢答應對方,正考慮怎麼開口拒絕,這時他的手機意外地響了,清脆的鈴聲,一下子打破了室內曖昧的氛圍。吳燕妮清醒過來,馬上示意何強先去接聽電話。
何強如釋重負地離開床邊,到桌上拿起自己的手機,看到是羅珊珊打來的電話,驚訝地問“珊珊,怎麼在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平時她打電話,幾乎都是在晚上臨睡前,極少利用上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