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在上課,之後聽見外麵逐漸騷動起來,我還明白怎麼回事,突然就有一個男生衝進教室,把門口的同學撲倒了開始瘋狂地撕咬。我們都被嚇壞了,場麵一下子就變得十分混亂,尖叫聲,呼救聲不絕於耳。我當時都完全懵了,直到我麵前的一個人被撲倒,被瘋狂地撕咬,那鮮血濺在我的臉上,我才回過神,我衝到走廊,那裡更是一片狼藉,我看喪屍太多了就找個雜物間躲了進去。”
聽了封雪的回憶,我還是沒有得知喪屍是如何爆發的,並且也產生了一個疑問“你躲在雜物間,喪屍一直沒有發現你嗎?”
“沒有,直到外麵基本沒什麼動靜了我才出去,我躲了大概兩三個小時。”
“看來喪屍是靠聲音辨彆的這一點基本可以落實了。後來呢?你就遇到了他們?”
“對,當時我們還在找根據地,之後黃凱奇不小心被喪屍咬了一口,我們便進入了那座教學樓躲著。我們把黃凱奇關在另一個房間裡。那時天快黑了,我們都累壞了便休息了。第二天黃凱奇完好無損地站在我們麵前,他成為了變異者。自那之後他就開始囂張跋扈。不得不說,人性的惡一下子就顯露出來。那些不願意去外出搜集物資的女生都被黃凱奇侮辱了,有些女生的男朋友憤憤不平也都被修理了。”
聽完封雪的話,我笑了。果然,當知道自己成為變異者那一刻,每個人都覺得自己走向了人生贏家的康莊大道。
“所以我是救你脫離苦海。”我笑道。
我跟小彩是幸運的,完全可以說是天胡開局,封雪的經曆才是正常人在末世的遭遇。
在談話間,我們來到了醫院的門口,還是老樣子,我讓封雪待在車上,一個人下去清理了周圍的喪屍,確認安全之後,我才讓封雪跟我進入了醫院。大部分醫院的藥房都在一樓,跟付款的地方挨著,因此找到藥房並非難事。但是進入藥房卻並非易事。藥房的門是鎖著的。我立刻警覺起來,藥房的門從裡麵被鎖住,那麼裡麵極有可能是有人的。平時取藥的玻璃窗口也完好無損,很奇怪,這裡應該也經曆了混亂才對。
算了不想了,反正現在也想不明白。我敲了敲門,隨即便把耳朵貼在門上,沒有聽見任何聲音。我又敲了敲門,很有節奏,絕對可以讓裡麵的人知道門外麵的是活人。
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靜,我走到玻璃窗口前,用手電筒照了照裡麵,可是看到的隻有滿櫃的藥物。
我們不能再繼續耗下去了,我掏出槍準備把門鎖打壞,封雪阻止了我“會引來喪屍的。”
我想了想,把刀拔了出來,我嘗試把刀塞進門縫把鎖砍斷,可惜我的刀太厚了塞不進去。
“你不會撬鎖嗎?”封雪問道。
“我一個正經人哪裡會溜門撬鎖啊,我又不是鎖匠。”我心急地回答道。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暴力破門,無論是砸開玻璃窗口還是打壞門鎖必然會引來喪屍。我們隻清理了一層零零散散的喪屍,誰知道這座樓上麵會有多少的喪屍。
沒辦法,我跟封雪說道“我會把車開進來,撞開藥房,你隻負責搬藥,不用全搬走,但是能拿多少拿多少,可以直接把車後麵填滿,我來解決喪屍。”說完我遞給封雪一把手槍,“拿著這個,裡麵可能有人,這byd不開門耽誤咱們事兒,要是有人直接殺。”
“什麼?這太危險了,而且直接殺,這……”
“彆忘了,就是因為他我們才走如此險棋,彆聖母,都末世了殺個人又怎樣。”說完我便朝外麵走去。
突然一聲尖叫讓我駐足,我回頭看去,一個男人正拿著我給封雪的那把槍抵住封雪的腦門。我隨即拔出槍,但是那個男人整個身子都躲在風雪的後麵,相當的狡猾。
封雪明顯是被嚇到了,但她還是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引來喪屍。
“你想乾嘛?”我盯著眼前的男人說。
“吃的,給我吃的。”那個男人虛弱地說,看來他已經躲在藥房裡餓好幾天了。
“你彆動我去給你拿。”現在封雪在他的手上,距離還遠,為了不激怒他我隻能順著他。我去車上把裝吃的的包拎了下來,打開包讓他看了看。
“我給你吃的,你把他放了。”我慢慢把包放下,往前踢了踢。
估計是他實在餓昏了,直接丟下封雪往我這邊跑過來。真是蠢貨,我直接拔槍結果了他。
“為什麼?”封雪對我殺了他十分的不解,“他隻是要吃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