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話,那三個人互相看了看,隻有被洗腦的那個最先衝了上來。
隻見他手中創造出一把鋼刀,徑直朝我劈了過來。
我隻是踏前一步用手格擋。
那人看我如此輕鬆地擋下他的攻擊,似乎有點難以置信,調整好姿勢再次朝我砍了過來。
我側身躲過,右拳正中他心窩,隻見他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突然他後撤幾步拉開了距離,我知道他要動真格的了。
我也創造出我那把唐刀。
除了盔甲狀態下我用的是雙刃劍,其餘的時候我都更喜歡用唐刀或者武士刀。
那人壓低身子,刀放在腰間,呈拔刀斬的姿勢。
我也同樣做出拔刀斬的準備動作。
戰勝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他最拿手的招式打敗他。
我們兩人就像西部對決一樣,注視著對方,尋找著時機。
一陣微風吹過,我們兩人同時動了起來,電光火石之間就分出了勝負。
我依舊站在地上,而他握著手裡的斷刃跪倒在地。
我斷然不會這麼輕鬆地讓他解脫,而對於這種被洗腦的狂熱信徒,最好的辦法就是破壞他的信仰。
看著那男人對著手中的斷刀發愣,我對淩風招招手。
她心領神會地走過來,把手放在那人的頭頂。
接著就是那男人的慘叫,不是肉體上的疼痛,是當自己的信仰崩塌的時候,看著自己曾經熱愛珍視的一切,自己所相信的一切變得一文不值,變成路邊誰都不會去理的臭狗屎。
那種落差會讓一個人徹底瘋掉。
不出所料,那人突然大笑起來,隨後瘋瘋癲癲地跑了出去。
解決了一個,還剩下兩個。
誒?
怎麼少了一個?
那個剛才還在跪地求饒的人不見了。
我看向淩風,淩風趕緊說道“我這就去把他帶回來。”
我點點頭,然後把目光落在最後一人身上。
如果我沒猜錯,他是想趁我剛才與另一人搏鬥,抓住機會偷襲我。
但是顯然他沒找到任何破綻。
“小子,你的確有兩下子,但是彆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
接著他雙手一抬,我身邊就湧現大量觸手,把我和他包裹在一個空間裡麵。
那觸手直接將我困在十字架上,而周圍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
“隻要桖蟲含量比我低的人就永遠無法掙脫這個十字架,而我能源源不斷地吸收十字架上的人體內的桖蟲。你已經是被我審判的第八十七個人了。我每審判一個罪人就能獲得他全部的桖蟲。你掙脫不開的,嘿嘿嘿嘿~”那人陰笑道。
“迎接你的隻有無儘的痛苦和哀嚎,而死亡將是你夢寐以求的東西。嘻嘻嘻嘻嘻—”他的笑聲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陰冷,當然也給人一種想把他牙掰下來的衝動。
對於他的發言,我沒有理會,而是當著他的麵震碎了他的十字架,震碎了充滿他齷齪與肮臟的空間。
碎片緩緩落下,我張開翅膀升到空中,“在這裡,能審判彆人的隻有我。”
我大手一揮,地上冒出觸手組成的尖刺瞬間刺穿了他的身體,將他固定住。
“跪下。”話音剛落,尖刺就卡住他的身體讓他慢慢下跪。
慢慢降低的高度給他帶來的就是撕扯皮肉的痛楚。
但是我知道這給他帶來的疼痛不及封雪當初承受的半分。
我張開手,尖刺上又分支出無數小刺將他穿透,鮮血浸染了地麵。
我沒有理會他痛苦的哀嚎,收回小刺讓他愈合之後再次催動觸手,無數的尖刺從內到外穿破了他的皮膚。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他無法哀嚎為止。
在這期間淩風把逃跑的人帶了回來,他就被按在地上看著那殘酷的刑罰。
我收回尖刺,走向那已經跟爛布條一樣的軀體,抽刀說道“你的審判還沒有結束。”
然後我從腳趾開始一點一點砍斷他的身體。
他已經失去了再生的能力,等我砍到他腰部的時候,他用雙手爬向我,抓住我的腳踝祈求著我的原諒。
“你懺悔的對象不是我。”我冷冷說道。
之後他拖著上半身慢慢爬向目睹這一切的封雪。
“對對不起我錯了”
“彆碰她。”我揮刀砍斷了那雙摸向封雪腳踝的雙手。
“對不起”
“大點聲!”我砍掉了他的腰部。
“對不起!”
“你犯了什麼罪?”我砍掉一截他的腹部,血淋淋的腸子流了出來。
“我不自量”
“不對。”我繼續揮刀。
“我我不該對你動用私刑”
“還有。”我砍掉了他一條手臂。
“我沒沒有資格審判彆人。”
我踩住他的後背,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她不會原諒你。”
解決了兩個。
我走向那個逃跑的人。
“大哥,我真錯了大哥!我真的隻是個打工的啊!我什麼出格的事情都沒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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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噓噓—”麵對他哭天喊地的求饒,我讓他噤聲。
我蹲在他麵前“我知道,所以我給你個痛快。”
刀鋒一閃,解決了三個。
“你先回去吧。”我對淩風說道。
“我是有什麼做的不好嗎?”淩風低著頭問道,她現在對我說話都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態。
“沒有,我自會找你。”我說完,淩風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走到封雪身邊,她自然地靠在我的懷裡。
“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我摸著封雪的頭發輕聲說道。
封雪在我懷裡點點頭。
“我們回去吧!”封雪抬起頭說道。
我抱起封雪飛回了據點。
在樓頂,封雪倚著柵欄說道“我沒想到你會做這件事情。”
“我隻是想給你報仇罷了。”我也走過去,靠在柵欄上。
“林煌,其實我不需要這些,我想要的隻是”封雪麵露難色,搓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