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我就來到了淩風的房間。
等我推開了淩風的房門,她已經坐在桌子前等著我了。
我坐在她的對麵,抿了一口她為我準備的茶便開口說道“說吧。”
“我也不知道你要聽什麼,你給的概念太籠統了,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就好了。”
“你跟你族長的關係不好?”
“對。”
淩風沒有猶豫地回答著。
“為什麼?”
“因為我給家族丟人了。”
“怎麼個丟人法?”
淩風遲疑了一下才緩緩說道。
“以前擁有原始桖蟲中的精神的人是我,那也是我們精神一族一脈相傳的力量,結果到我這裡卻被外人奪走了。”
“怎麼奪走的?”
淩風本來垂眸說著傷心事,聽到我的問題才抬頭看我一眼。
“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
“你不是幫白姐拿回一部分強體嗎?你不知道?”
“那是我直接和強體戰鬥,你們是爭奪一個桖蟲,所以神父是怎麼奪走的?”
“他戰勝了我”
“也就說神父戰勝了擁有精神原始桖蟲的你。”
“對!你非要重複一遍嗎?”
淩風突然火了,可能是我的修飾戳中了她的痛處。
“這怎麼可能?”
“但是就是發生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我從曆史書上得知淩風他們被奪走原始桖蟲這件事,但是上麵沒有寫怎麼做到的。
按理來說,擁有原始桖蟲的高級桖蟲構成體是不可能被一個人類桖蟲混合體擊敗的啊?
我記得曆史書上說過,淩風他們獲得力量是因為上一任讓位。
“你是怎麼獲得精神原始桖蟲的?”
“有一天,族長說要選出一個最優秀的人,之後我就脫穎而出啊!”
淩風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我是問你,你怎麼獲得這個力量的。”
我有些無語地說道。
“選拔出來之後,我就到王座之下麵見桖蘭大人,之後桖蘭大人給我的啊!”
“也就是說不是你們上一任給你們的,而是桖蘭給你們的,那上一任那些人呢?”
“不知道誒。”
淩風突然裝作很萌的樣子說道。
“你可以去問鈴鐸大人啊!”
“問她有點麻煩。”
我擺擺手說道。
“問我就很方便嗎?”
“問她還得處好關係,問你我直接命令你就好了。”
“你是不是找死。還有什麼要問的?”
淩風白了我一眼。
“這個原始桖蟲擁有者為什麼不是族長來當,族長不應該是最有實力的嗎?”
“族長是最有資曆,年齡最老的。而且原始桖蟲擁有者是選拔出來的,本係,支係都可以參加,而且是用實力說話的,但是族長不一樣,族長是世襲的,也就是隻有當年建立貴族的原始桖蟲的孩子才能當族長。”
淩風一臉正經地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你們族長和王義仁關係不好?”
“我族長和白煞的族長算是守舊派吧!所以對一個人類坐在王座上當然有偏見。”
“好。我知道了。”
說完我將茶杯裡的茶一飲而儘。
走到門口,我突然停下了腳步。
“你和你們族長是什麼關係?白煞和他們族長是什麼關係?”
“白煞是強體族長的侄女。我和我們族長沒有關係。”
淩風回答道。
“不要跟我撒謊。”
“我沒撒謊。”
“精神族族長是你父親吧!”
“他不認我這個女兒。”
“按理說你應該是下一任族長吧?”
“不,我還有個哥哥,而且我父親不會把組長的位置傳給我的。”
我思考了一陣,問道。
“那你說,我用什麼手段才能獲取你父親的信任呢?”
“你要乾什麼?”
淩風有些警惕地問道。
為我沒有說話,笑了笑離開了房間。
雖然淩風沒說什麼,但是我還是能獲取到很多信息。
首先就是精神族和強體族應該都崇尚實力,也就是隻服強者。
但是他們明顯是不服王義仁的。
我覺得不到的是守舊的問題,很大的原因可能是他們知道王義仁不是堂堂正正戰勝桖蘭獲得的王位。
並且族長之位世襲罔替必有緣故。
五大族長肯定都知道些什麼。
或許他們知道王義仁用詭計戰勝王座,戰勝桖蘭的秘密。
除此之外,淩風失去桖蟲肯定有王義仁從中搗鬼。
是王義仁幫助神父獲得精神原始桖蟲。
王義仁把原始桖蟲都儘量歸位人類方所有,聯係到五大族長,很有可能五個原始桖蟲才是戰勝王座的關鍵。
我又來到了樓頂的花園找到了鈴鐸。
至於之前的原始桖蟲擁有者,應該都是因為一些原因死了,要不然淩風她們獲得力量不能是通過桖蘭。桖蘭也不會做迫害那些人的事情。
不過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鈴鐸看我來了,放下了手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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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是我可以效勞的?”
“沒什麼,我就是隨便看看。”
說完我裝作看花的樣子走到鈴鐸身邊,鈴鐸又埋下頭乾活。
“你看起來心事重重。”
過了一會兒鈴鐸突然開口道。
“有嗎?”
我轉過頭問道。
鈴鐸繼續乾活說道“有。”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
既然我被看穿了,不如直截了當地說出來。
“隻是有點好奇上一任原始桖蟲的擁有者除了你怎麼都不見了。”
說完我看向鈴鐸,本以為這件事也是什麼秘密,鈴鐸卻十分輕鬆地說道。
“因為原始桖蟲不僅代表著力量,也是一種詛咒,有些人實力強勁,但是與原始桖蟲的契合度不高,便會遭到反噬。自己反而成為了原始桖蟲恢複力量的糧食,所以就死掉了。”
“恢複力量?”
“沒錯。桖朧大人實力強大,所以早就恢複了力量,重新成為高級桖蟲構成體,但是五位原始桖蟲則不然,因為他們隻能使用一種能力,所以力量恢複極其緩慢。所以哪怕並非他們的本意,但是還是會不斷侵蝕宿主的力量。”
“你怎麼會沒事?”
“因為我與原始桖蟲的契合度比較高吧!同時我體內還有一隻神獸。”
原來是這樣,和我預想的差不多。
“我也很為我曾經的同伴感到惋惜。”
鈴鐸說著,但是她的表情一點都沒有惋惜的意思。
我點點頭,在鈴鐸的忙碌中,我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離開花園之後,我沒有回到房間,而是在城堡裡隨便逛著。
正好看到樺騏和白煞正在角落說著什麼。
白煞扭過頭,不想去看樺騏,一直找機會想脫離這個角落,而樺騏步步緊逼,不給白煞逃脫的機會,甚至還動起手來。
按理說,人家是兩口子,我不該管。
但是我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從他們兩個身邊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