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外麵的吵鬨越來越近,而且聽內容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不過這個聲音聽起來有點熟悉啊!
“哇,這是要上演什麼狗血劇情嗎?林煌原來你真的是屌絲男主啊!”
葉小婉捂著嘴笑著說道。
我白了她一眼。
這時門被推開了。
闖入到房間裡的是幻形族族長,怪不得我覺得他的聲音有些耳熟,畢竟那天晚上他和王義仁嘰嘰喳喳聊了半天,我也被迫陪了半天。
“嗨!”
我看著幻形族族長,微笑著打著招呼。
幻形族族長推門一看占位置的是我,當時臉都綠了。
服務員走進來一個勁地和我道歉,我示意她先出去。
關上門,隻有幻形族族長和我們在包間裡。
“占了你的位置真是抱歉了。”
我嘴上這麼說著,但是一點都不想給他讓座位。
“沒有,是我莽撞了,不知道林煌大人在這裡。”
“主要是我的人有些多,隻能占用這個大包間了。不知道你那邊有幾個人啊?”
“不多不多,就五六個。”
這個包間少說都能坐十幾個人,而他卻一直占著這裡,是因為他和王義仁親近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地位嗎?
“那就麻煩你重新找一個包間了,而且這裡的飯菜還不錯,離城堡也不遠,我們可能經常會來這裡吃飯,要不你把這個一直使用的房間讓給我們?”
幻形族族長雖然還保持著笑容,但是嘴角已經止不住地抽搐了。
“您請便。”
“行了,出去吧!”
我揮揮手便沒有正眼看過這個幻形族族長了。
等他離開了房間,我們這群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可能是給幻形族那群人安排好了位置,服務員重新回到我們的包間一個勁地道歉。
“沒事,跟你沒有關係。”
我擺擺手說道。
“對了,你們這裡隻有這一個大包間嗎?”
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她明明可以把我們隨便帶到彆的大包間,以此來免去這場意外,但是她沒有,我不相信一個每天接觸貴族的人連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除非隻有這一個包間可以裝得下我們所有人。
“不是的,我們也有其他的包間,但是這一間是裝修得最好的,你們是城堡裡來的客人,自然要用最好的房間來招待。”
她不說我還沒注意,這個房間的裝修的確很不錯,還有綠植等造景。
“而且窗簾後麵是全景落地窗。”
我們剛進到房間的時候,窗簾是拉上的,本著低調的原則就沒有拉開。
“他一直這麼跋扈,其他族族長沒有意見嗎?他們也是會來這裡吃飯的吧?”
我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服務員的表情有些為難。
“沒事了,再拿點酒來。”
桖戮星的酒都是果實釀造的,所以是很容易喝多的那種,入口就像喝果汁一樣,但是度數不低,所以不知不覺中就喝多了。
最後我們徹底鬨騰起來,不過我們還是有分寸的,隻是在包間裡鬨。
酒足飯飽之後,以小彩為首酒量不好的,已經需要人來攙扶了,還能保持意識的也就是我和黃達那些經常喝酒的,還有冰姐和趙玲酒量比較好的,再就是封雪和瑾瑜沒怎麼喝酒的了。
離開了飯店之後,我們就像一群酒鬼一樣,在大街上像行屍一樣遊蕩著。
都這樣也彆說逛街了,我們直接往城堡的方向遊蕩。
當然酒鬼也不是什麼稀罕物,所以一路上也不算引起太多的注意。
回到城堡之後,我們分彆把喝多的人送回到自己房間。
“你們這是出去喝酒去了?”
在樓梯口遇見了一個很討厭的人。
樺騏一臉嫌棄地看向我們。
“醉成這個樣子像什麼話?”
說著樺騏就要從我們身邊走過。
說實話,我們現在這個樣子的確挺出糗的,到了城堡之後,那幾個醉鬼緊繃的神經徹底釋放了,是該吐的吐,該鬨的鬨。
按理說桖蟲是對酒精免疫的,但是都已經喝酒了,那喝酒的人也不想保持清醒了。
其他人我知道可能是覺得酒好喝,有點貪杯,比如趙思露等一眾小女生,差點就把昨天晚飯吐出來了,不過好在沒吐在地上,我們找了個容器一直裝著。
但是葉小婉看起來壓抑很久了,一邊哭一邊笑。
小彩也是,基本就是掛在我的身上了。
我看著樺騏,突然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我把小彩放在地上,裝作醉醺醺的樣子走過去,勾住樺騏的肩膀,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要出去啊?”
“關你屁事。”
樺騏用力地嫌棄地推開我。
“那你晚上還回來嗎?”
我沒有理會樺騏的厭惡,自顧自地說著。
“你要乾什麼?”
樺騏警惕地說著。
“沒什麼,問問。”
我看樺騏比較匆忙地樣子,大概率是有正事,有可能今晚都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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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和白煞不是鬨矛盾了嗎?分房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我完全就是一個牛頭人的語氣。
“你要乾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白煞,我肯定弄死你。”
“行了,哥們。誰不知道人家不喜歡你啊?彆自欺欺人了,現在放手還能當個前夫哥,要不然隻能當苦主了。”
“林煌,你不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
“放心,哥,我會照顧好嫂子的。”
“樺騏大人,時間來不及了。”
樺騏剛想再說什麼,旁邊的傭人提醒道。
樺騏之後憤憤地走了。
說到底,我這算不算牛頭人啊?
樺騏的身影走遠了,我趕緊把這幾個醉鬼送回了房間。
最後我把小彩放在床上。
“對不起了,小彩,希望你醒了之後不要生氣吧!”
接著我離開了小彩的房間,直奔白煞的房間而去。
“你怎麼唔你身上怎麼這麼大酒氣啊?”
白煞見我突然闖了,捂著鼻子問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奔著臥室走去,一邊走一邊脫著衣服。
“你乾嘛?”
白煞沒見過這陣仗,有些紅了臉,問道。
我光著身子徑直倒在白煞鬆軟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