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雲鸞淡聲道,“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會有歸元期的修為?沒日沒夜的修煉,彆說姓墨,姓白姓黑的都沒遇到過。”
“我這人從不撒謊,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之前我就和你說我沒聽說過這個人,你再問也是沒有,所以你還是放了我吧,我離開這麼久,家裡人會擔心的。”
即墨玄祁沒了耐心,直接伸手扼住了雲鸞的喉嚨。
“你既然和他沒關係,那我也沒有留著你的必要了。”
雲鸞仿佛被嚇到了一般,掙紮著道,“如果和你說的這個人扯上關係能保住我的命,那你就當我和他有關也行。”
即墨玄祁的神情鬆了鬆。
“你這是承認了?”
雲鸞緊緊握住他捏住自己喉嚨的手腕,含糊其辭,“不承認會死,承認了能活,我又打不過你,隻是不想死罷了。”
“還在嘴硬!”即墨玄祁冷冷一笑,將雲鸞扔在地上,“據我了解,即墨君臨不是個粗心大意的人,丟東西的戲碼,最好是你瞎編的,否則,本君抬手便能讓你灰飛煙滅!”
說完,轉身離開。
望著緩緩合上的殿門,雲鸞捂著有些難受的脖子,長舒出一口氣,幸好她這些日子一直忍著沒有進行第二次施針,否則剛才怕是要被他發現了。
即墨玄祁這次走後,下次來應該要不少時間吧?
或許能趁這段時間將身上的藥徹底排出。
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那個男人,太恐怖了!
……
接下來,雲鸞連續十日給自己施針,將體內的藥排出了六成。
終於能稍稍動用修為,她便也不再用針了,一到夜間,為了掩人耳目,她都是躺在床上用靈力一點一點將體內的藥逼出。
至於芥子袋,仍舊被即墨玄祁封著,雲鸞也不敢動它,生怕那個恐怖的男人發現她的異樣。
徹底逼出體內的藥,前前後後用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雲鸞白天一切如常,到了晚上就開始賣命,修為解封之後,她總算是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雲鸞發現,這處寢殿中的靈力,比起大澤要濃鬱了許多。
隻是她不敢大張旗鼓的吸收,隻敢慢慢吸收丹海內凶獸內丹中的靈力。
且為了不被人發現她的修為已經恢複,她還特意從丹海中取了藥材配置出了一味類似的藥,隻要她不動用修為,無論這些人如何查探,她的修為都處於被藥物封禁的狀態。
一切如常,直到……
兩個月後,她旁敲側擊從丫鬟秋雲的嘴裡得知即墨玄祁兩日後要離開行宮一段時間。
雲鸞的心思,當即活泛起來了。
她開始在心底仔細盤算著逃跑計劃,結果,兩日後即墨玄祁離開的時候,她被丫鬟和侍衛塞進了車廂裡,一並帶走了。
雲鸞……
車廂裡除了雲鸞,還有即墨玄祁。
男人一開始是閉目養神的狀態,見雲鸞時不時往他的方向瞟,帶著忌憚和憤怒的神色,他緩緩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