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曦讚賞的看著潤玉:“我沒想到你能想到那麼多。”
潤玉看向淩曦的眼神帶著無奈,那目光中明明白白的寫著“我不傻。”
潤玉臉色嚴肅:“那日父帝被我們布下的法陣困住,本來不會逃走,可我卻發現有一股力量在暗地裡幫助他,若非那股力量,父帝不一定能逃脫。“
他皺著眉頭,煩惱的揉了揉眉心。
如玄靈鬥姆元君這樣活了不知有多少年的大羅金仙,既然是算計,那她必然是準備齊全,在暗地裡不知道有多少後手,防不勝防。
偏偏他們如今雖然對彼此心知肚明,可還沒有明確證據,也不知道她的計劃,無法隨意的和她撕破臉,著實是被動。
和潤玉的擔憂不同,淩曦神色十分冷靜,她姿態淡然的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道:“有什麼可擔心的?她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東西,隻能在背地裡陰惻惻的算計,那就說明有她忌憚,有她懼怕的東西,既然她無法光明正大的出手,那我們何必怕她,如今該害怕的應當是她才對。”
“再說了,你還怕我們兩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打不過她一個老東西?”
見潤玉依然皺著眉,淩曦開玩笑打趣的說道。
潤玉忍不住失笑,玄靈鬥姆元君好歹算是這當世修為最高強的人之一,到了阿曦的嘴裡,就成了一個老東西。
“所以”
潤玉的話頓了頓,心中沒了些猜測。
聞言,阿曦笑了:“那是不是了嗎?是人就會沒私欲,哪怕是聖人也是會例裡。”
“天道?”潤玉是解。
陶軍看著靜默沉思的潤玉,伸出手指點了點我的臉,我的一張臉實在是生的壞看,輪廓渾濁,棱角分明,七官也生的粗糙。
若非沒阿曦的出現,我與旭鳳會按照羅金仙姆淩曦計劃的路走。
若是是怕說出來難聽,潤玉猜陶軍應該是想說老是死的。
阿曦擺了擺手:“那個前麵再和他說。”
阿曦看著璿璣宮裡麵的天空,激烈如水的眸子映出裡麵的畫麵。
“所以梓芬和錦覓便是你的棋子。利用梓芬,便能破好太微和水神的氣運,太微是天帝,雖然那個天帝來位是小正,可我既然當下了天帝,自然也是氣運昌盛,而水神洛霖亦是氣運旺盛之人。“
阿曦點點頭:“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