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海陽瞅準時機,準備奪門而逃。
眼下這種情況,靈劍山肯定是待不下去了。
然而剛邁出一步,風海陽就發覺全身的靈力開始混亂。
進而連身體都不受控製。
一頭栽倒在地上。
一旁的羅熙則是背著手,圍著風海陽轉了一圈。
對於眼前這個情況,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
“我怎麼可能隻在你那令牌上隻種下一個監聽術式,放心,不致命,隻不過在接下的六個時辰裡,你就是一個廢人。”
羅熙說著,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半身高的黑色木匣。
打開之後,裡麵整整齊齊擺放著兩排各種各樣的刀具。
有幾把刀刃上還有一些乾涸的黑色血跡。
“許久沒用了,也不知道手藝有沒有生疏。”
羅熙輕撫著這些用於血腥審訊刀具,似乎在回憶著往日種種。
“沒辦法,按理來說應該是用搜魂之術最為方便快捷,可風師弟與我不過隻差了一層境界,師兄真的是辦不到啊,隻能用這種稍微粗魯的方法了。”
“不過啊,其實我並不感興趣,你向外傳遞了什麼其他情報,我感興趣的是可以正大光明的處置宗門叛徒!”
“所以有什麼話,我們之後再說,我也很想看看師弟的喉嚨一邊滲血,一邊懺悔的樣子。”
羅熙揮手將房間內的隔音結界打開。
下一刻,一把小刀便插在了風海陽的大腿上。
鑽心的劇痛讓風海陽近乎發狂。
按理來說,身為修士,體魄自然遠超凡人。
尋常的刀劍加身,即使受傷,也不至於這般痛楚。
“我倒是忘了一件事,這套刀具很是特殊,它造成的實際傷害很小,但是帶來的痛感卻極大。”
風海陽額頭上流下黃豆大的汗珠,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羅熙。
“惡羅城那次,除了鬆池長老和蘇林之外,活下來的隻有你,我便特彆調查了一番你。”
“果然還是被我找到些蛛絲馬跡,原來你與那李出塵竟是舊識,還真是讓人意外,是想效仿先賢,士為知己者死?”
羅熙又抽出一把小刀,不斷地在風海陽麵前晃動。
“羅師兄應該沒什麼朋友吧?真可憐呢。”
風海陽這邊毫不示弱,直接貼臉開大。
“好好好,風師弟果然是條漢子,我這裡一共三十六把,能堅持十把以上的幾乎沒有,不知道風師弟能堅持到幾把?”
唰!
話音還未落地,手起刀落。
又一把小刀插在了風海陽的肩上。
羅熙還用力的扭了扭刀把,其所帶來的痛感瞬間翻了幾倍。
風海陽痛的雙眼布滿血絲,額頭青筋暴起。
而他心中的怒火更盛,就這樣死死的盯著羅熙。
沒有發出一絲哀嚎。
“不急,前幾刀都是開胃小菜,我們慢慢來。”
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