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經常玩的老姐妹,手機裡自然是存了彼此孩子的電話,畢竟他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就怕平時遇見點意外,所以一般手機裡都有孩子們的電話號碼。
徐紅霞或許是哭夠了,從地上站起來,走到木凳子處癱坐下來,長長的歎了口氣,“哎”
她不明白,明明兩個孩子她都是一樣的教育,結果一個在寫字樓裡上班,另一個天天在家裡屁事不做,隻知道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混。
許臣安擰眉:“王嬸,我來和張維娜說吧。”
王嬸乾脆點頭,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也不是講那些虛的時候,於是便不再客套直接將手機塞到許臣安手中,“行!你們文化人,說得明白。”
“嘟嘟”
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張維娜的手機估計是開了靜音,許臣安等了好一會才聽到接通電話的提示音。
“王嬸,我媽出什麼事了?”電話那頭的女聲聲音有些急切,這時上班時間,要不是出了什麼事,王嬸絕不會在這個時間點給她打電話。
“維納,你現在有空嗎?我是許臣安,徐姨出事情了。”
“”
電話那頭的女聲安靜了片刻,就連語氣帶上幾分嚴肅:“臣安哥,我媽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許臣安這個名字,對張維娜來說簡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她當時在糾結選那一份工作時,還是許臣安給她分析利弊,不然她也不會再短短三年內做到主管的位置,因此平時她看見許臣安時也會叫上一句哥。
但是,今天怎麼會是他用王嬸的電話給她打電話呢?
隻怕是家裡,遇到不小的事情,而許臣安剛好在場。
“維娜,你的哥哥在半個月前送了徐姨一張從‘三清山’上求得的平安符。”
“那個平安符有問題,他並不是求平安的,反倒是催命符。”
“不知道你能不能相信玄學,但你的母親被你的哥哥用玄學下咒,試圖讓她在七天內暴斃。”
許臣安三言兩語就將今早的事情講得明明白白,靜靜的等著張維娜做出反應。
“”
電話那頭的張維娜似乎像是被刷新三觀,一直沒有聲音。
“我相信,臣安哥。”
張維娜捏緊了手機,視線掃過剛剛出來的會議室,要不是她最近也遇見了玄學的問題,她聽見許臣安剛說的這番話,真的會對著他臭罵一頓。
還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科學,民主!朝已經滅亡上百年了!!
她所在的公司是一個建築公司,她是公司裡的會計,因為能力出眾年紀輕輕就做到主管的位置。
但是這段時間工地上最近頻頻出問題,前幾天工地上還死了個人,她陪著老板去三清山上請了好幾個大師下山,都沒有結果,隻是留了一句:此人用心歹毒。
“我馬上回來!”
“車男個,麻煩你在我回來之前看住我媽,多謝。”
張維娜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簡單和許臣安道謝後,就利索的掛斷電話走進老板辦公室。
“老板,我媽被人下咒了。”
“什麼?”
“我現在得趕緊回家一趟,聽電話裡的那人說話的語氣,應該是被大師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