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正愁這麼大村子,去哪找許大茂。
沒成想,剛一進村,就發現許大茂跟人在草垛裡私會。
從倆人的對話中得知,許大茂這次私會的對象,不是村裡的小姑娘,而是一個有婦之夫。
好啊,大晚上的和有婦之夫廝混,許大茂真是膽大包天,葷素不忌啊。
“好嫂嫂,明兒晚上等我放完電影,這個點,我還在這等你。”
“呸,嘴饞,喂不飽是吧。”
“哈哈,嫂嫂美味,怎麼吃都吃不飽。”
“油嘴滑舌的,沒安好心。”
“行吧,既然你沒吃飽,嫂嫂好心,明晚再來見你一次。”
“哈哈,我就知道嫂嫂會答應的。”
“好了,出來了一個小時,我得回去了,要是讓當家的發現,那可就完了。”
“放心好了,我在牛大壯酒裡下了藥,他一時半會不會醒的。”
倆人完事後,說了會兒話,就準備離開。
可不能讓這對奸夫淫婦跑了!
林安見狀,趕緊閃現到村子裡。
在牛棚裡找來兩條麻繩,並拿了老鄉家一條毛巾,把自己口鼻遮上。
之後再閃現回草垛,對著許大茂的腦袋就是一拳。
許大茂正在穿褲子,隻見一道人影閃現而過,剛一抬頭,還沒看清麵前的人長啥樣,就被一拳打暈在地。
“啊!”
跟許大茂相好的婦人,見許大茂被打暈在地,嚇得大喊大叫。
褲子都來不及穿,站起來就往外麵跑。
“哪裡跑!”
林安一個轉身,拉住婦人,對著她的後脖頸就是一掌。
一掌下去,婦人嗷嗚一聲,和許大茂一樣,暈倒在地。
“呸!”
林安朝倆人狠狠唾了一口,扒光倆人衣服,再用繩子綁在一起。
之後提著倆人,一個閃現,閃現到村頭壩子邊。
每個村,都有一個這樣的大壩子。
沒事的時候,大夥就在這裡閒聊扯淡,有事開會的時候,這裡就成了簡易的會場。
壩子中間,豎著一木杆子,專門用來拴牲口。
許大茂下藥把人家丈夫灌暈,和牲口無異。
婦人背著自己丈夫和彆的男人廝混,也跟牲口無異。
這杆拴牲口的木杆子,拴他倆再好不過。
林安把倆人綁在木杆上後,並沒有急著去叫人。
而是閃現到村子裡的廣播室,拿了一瓶墨水,一支毛筆,一麵鑼。
等毛筆吸滿墨汁後,林安開始在倆人身上寫字。
沒一會兒,倆人從頭到腳都被林安寫滿了字。
本來是兩張白皮的,寫完之後,變成兩張黑皮了。
林安看著自己的傑作,嘿嘿一笑,隨後閃現到村子中間,敲響了手中的鑼。
“咚咚咚!”
“咚咚咚!”
鑼發出響亮的聲音,瞬間打破了夜晚的寂靜。
一般村裡有重大的事情發生,或者開會時,村長才會敲鑼。
大半夜的鑼聲響成一片,一定是出大事了。
在睡夢中被鑼聲驚醒的村民,紛紛穿衣起床。
林安見家家戶戶陸續亮起了燈,便又一個閃現,閃現到不遠的山頭,默默注視著,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