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高興歸高興,寒令雪臉上可沒露半點笑模樣。平淡說道:蘇文廣來不來的也沒什麼大用,紀玉成要是真站過來才是喜事!
“嗯嗯,我也是這麼尋思的,看剛才他紀玉成的種種跡象,他好像挺樂意站咱們這一方”。田朝陽跟個哈巴狗似的極力的討她開心。
“哈哈,你們倆呀!可不要高興的太早”。
她爹一直側耳聽他倆對話,並未開過金口。這時突然說道:遇事要多想想,思考一下。縣紀委的書記胡南中可是馬洪滿的盟友,這個紀玉成更是胡南中的親信屬下,他會站你們?他肯定是要維護馬洪滿一係的郝仁義!
“哎呦,縣裡的關係同樣錯綜複雜,這樣的關節我想不到”!
田朝陽聽了心頭一驚,我這是癩蛤蟆坐井觀天了!目光短淺,所見有限。唉,還是站點太低,隻是從下往上看待問題,忘了從上層關係進行全盤思考。我還是太嫩了,居然以為能通過牛仲升和紀玉成的交情,就可以輕鬆拉攏他,忽視了他本身的政治背景。
心裡這麼一琢磨,田朝陽有些佩服的看向這老寒頭。心說:果然鬼是老的靈,薑是老的辣。人家這浸淫官場多年的經驗和閱曆,不可小覷啊!
寒令雪眼動身不動,斜眼橫了田朝陽一眼。心中暗罵:這個笨蛋大色狼,情報都沒搞清楚,就敢來賣乖!害我空觀喜,真想一腳踹死你。
“嗬嗬,朝陽啊!叫你過來,就是想和你認識一下,雪兒也經常誇讚你,我的事雪兒多多少少應該也和你提過。本來呢,還想囑咐你,在基層要和令雪多多相互扶持,同心協力做出一番事業來,不過看你現在這態度,我這話顯得多餘了”。老寒頭笑嗬嗬的說道。
田朝陽陪著笑,心還發虛!也不知道,他媳婦兒把自己和寒令雪的關係告訴他沒有?
“至於那個郝仁義嘛,有我們這些老一輩的支持,你們兩個好生應對,也不足為慮”。
田朝陽點點頭,這老寒頭是拿自己當他晚輩來看了。照理說初次見麵怎麼能這樣“推心置腹”呢?田朝陽心裡稍微一琢磨,也就明白了。這老寒頭彆看現在是處級乾部,再有個三五年估計就到點兒了要退。官場上一但退下來立馬人走茶涼,想要延續手中的權力,就必須提前培養門人弟子。他現在有意培養自己,是方便以後自己和寒令雪相互扶持,有個照應,也可以照顧提攜寒風柏。
正胡亂琢磨呢!腳下被人踢了一腳。田朝陽轉頭看向坐在左邊的寒令雪,她臉上的冰冷和厭煩表明:事說完了,你可以滾了!
田朝陽微微一笑,左腳向左上方伸出,找到她的右腳,輕輕踢了回去。寒令雪一看他還敢挑釁自己,不動聲色的抬腳,找準他的腳麵踩了下去。她用的不是鞋後跟,人又是坐著的,這一腳倒也沒踩多疼。
不過她踩完不走,而是用鞋掌碾壓田朝陽的腳麵,一遍又一遍,似乎是在出氣!
田朝陽的左腳忽然抽出,右腳也探過來。兩隻腳一起夾她的腳腕子,寒令雪下意識的向後一縮,結果腳跑了,鞋留下了。氣的臉色發青,對著田朝陽左腳一頓踹。
二人桌下的這一番搏殺,她爹媽自然是看不到。老寒頭還笑眯眯的,對田朝陽許諾道:朝陽啊!你就跟著令雪好好乾!再有個一兩年我就會調回來,出任黨政主要領導,到那時怎麼著也得給你提成正科級!
“啊?叔,你和阿姨放心吧!我肯定跟她好好乾”!田朝陽這話一語雙關,說完故意看一下寒令雪。
寒令雪聽出他“好好乾”不是啥好話!心裡又氣又恨,桌下的右腳找到他的左腳麵,狠狠的踩了下去。
你想她穿著鞋都對田朝陽造不成什麼傷害,何況是不穿鞋呢?結果,一隻柔美嬌嫩的玉足沒給田朝陽帶去任何傷害,反而更像是一次玉足按摩!
又是一番客套後,田朝陽眼看這也沒有什麼彆的事,便主動起身告辭。一出包廂就給寒令雪發了條短信“娘子的足底按摩當真是美妙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