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麼慌?彆跟個老娘們似的……”
“看什麼看?說的你不對啊”!田朝陽瞪著眼,看著她說道你想好沒有?想好了就跟他說同意轉讓,咱們的計劃開始。你放心,我肯定能給你再追討回來。
田朝陽又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當然這話說也是屁話,到時候真討不回來了,花其南也是拍不扁他吹不圓的他。
但花其南看他那橫眉豎眼自信的表情,信了。上學的時候跟著他和李政道翹課的時候,他就是這模樣。
接聽電話照著他教的,說了一遍。說了兩句話後,花其南用手捂住手機的聽筒,湊到他的身旁他說要晚上跟我吃飯,麵談,我怎麼辦?
這一刻兩個人的距離極近,花其南說話的口水都能噴他臉上。
看看她那粉嫩的小嘴,又白又整齊的小白牙。田朝陽心頭酥了,隻想過去親一口,嘗嘗有什麼味?這邪惡的念頭一生,田朝陽的目光有些癡呆。
也隻是一瞬間的事,偏偏就讓花其南給抓住了。花其南一看就知道他起了歪心思,又羞又惱又氣,騰出一隻手來照著他臉上就打!
田朝陽嚇一跳,急忙縮脖子閃身。花其南也隻是嚇唬嚇唬他,瞪著眼,低聲斥道說正事呢!你看我乾什麼!
“你唾沫星子噴我臉上了,看一眼怎麼了”!
田朝陽麵不改色氣不喘,儘力的狡辯,同時在心裡抽自己嘴巴子。“都是哥們,乾什麼呀這是,難道我還能喜歡男的?沒有……”
“請我吃飯怎麼辦”?
“他說什麼你都答應他,吃飯的時候我陪你去。正好我也看看他是哪一路的神仙”。
二人約在了晚上七點,隨後便掛了電話。
花其南手機一放,看田朝陽的目光就有些發冷。都是好兄弟,你不能對我有想法呀!看看他的這張臉,再想想兩人的關係。就這樣的事情,該說不說,就算是正兒八經的親戚,也不一定會幫忙,想了想,話就沒說出口。
“現在時間還早呢,我先送你回家吧!”
田朝陽昨晚沒休息好,正好趁這個時間補一覺,點了點頭,花其南開車把他送回去。
“這怎麼還有客上門了”?
花其南把他扔在了小區大門口,田朝陽臨近自己的家門時,遠遠的就看到老爹送了一位客人上車,而且這客人還有點眼熟,一時也沒想起是誰來。不過看車子的牌照,這人是市裡來的,或者說是省城來的。
“哎呀,那個孫子這麼快找上門來了”?
田朝陽心裡嘀咕了一句,自己用手法陰人的事讓他爹知道了,肯定又要挨訓,弄不好了你再揍自己一頓。
“今天有個朋友找到了我的鋪麵,說市裡有一個後輩,好像是中了截脈之術。這個人叫劉晃,你認識不”?
田朝陽一看,客廳的茶幾上放著家法。這家法是啥?就是那麼粗的一根棗木棍,油亮油亮的,都包漿了。田家不僅醫術有傳承,這根小木棍同樣是傳承。
“啊啊啊啊!認認認識……”
田朝陽都結巴了,要說怕嗎?也怕也不怕,畢竟又沒有真的以術害人,隻是小做懲戒。尿兩次褲子難受幾天也就好了,要說怕的也是真怕,老子想打兒子,總能找到理由。
“他他他有點病,我也給他瞧了瞧,兩天就跑,不是,兩天就好……”
“你已近而立之年,我也老了,管不了你了,你以後好自為之,心裡要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
“做醫做官做人,心中都要有個德字,這個得字就是你的良心,以後做什麼事的時候,摸摸自己的良心”。
“當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