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不當聖母,寧可當一個背後偷偷搞事的禍害,他也不確定自己算不算鬥禽,總之看彆人不好過了,他就開心了,正好可以排解生活上的無聊。
工作上,陳曦一路綠燈,特彆是給李主任的老丈人看完病之後,這個情分就落在了影衛的身上。
李主任升任了軋鋼廠的副廠長,還不是一般的副廠長,相當於二把手了,主管的就是後勤、人事、保衛科,影衛就這麼被提拔上來了,成了副科長。
這次的提拔有理有據,陳衛同誌是部隊轉業回來的,專業素養極高,工作期間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廠子裡現在就需要提拔這樣的年輕乾部。
廠子裡的領導層也都清楚背後的原因,可這些人誰沒讓陳曦看過病?
隻是一個副科長罷了,犯不上為了這點事得罪李副廠長和陳曦。
影衛的升職,讓陳曦在四合院的地位都提高了不少,哪怕三個大爺都不敢在他麵前拿輩分說事了,有事探討那也是平等的交流,斷不敢以大欺小。
“民不與官鬥,這是多少年來根深蒂固的思想,對我來說是好事,我最怕麻煩,也懶得摻和那些破事。”
川上富江敷衍著點頭:“是是是,老板,你是不摻和,你就在背後拱火了。”
因為陳曦,閻家和賈家已經鬨起來了,憑什麼閻解娣和小當就能從陳家得到好處,其他人不行?
閻家的人相對還好,沒明麵上說什麼,棒梗就受不了這個委屈,居然用仇恨的目光看著陳曦的背影,還朝一邊吐口水。
看到的人紛紛搖頭,特彆是院裡有兩家特彆貧困的,陳曦經常性幫扶一把,兩家人感恩戴德,恨不得立刻上去教訓棒梗一頓。
陳曦也從兩家人的嘴裡得到了這個消息,其實他們不說,他也能感受到背後棒梗的惡意。
孩子不懂事,那就是家長沒教好,一大爺說的對,乾嘛和孩子一般見識呢,要找就找家長的麻煩。
當秦淮茹又去忽悠傻柱幫忙弄點糧食的那天,下班的時候,她就被保衛科的人給堵了。
“乾什麼?乾什麼!”傻柱站了出來:“欺負人是不是?”
影衛擺擺手,上去兩個人就將傻柱給按住了,為了對付傻柱,特意找了兩個更強壯的。
傻柱被按在地上,還拚命的叫喚著:“保衛科欺負人了!保衛科欺負孤兒寡母了!”
下班的工人都來看熱鬨了,傻柱想學著易中海用道德綁架來對付保衛科,可他卻忘了,這是廠子裡,他認可的道理,在這裡不好使。
影衛從秦淮茹的包裡拿出來了糧食,打開後給其他工人都看過了,這才問道:“你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秦淮茹整個人都慌了,臉色煞白,習慣性的就想哭,說自己多不容易,卻被影衛給打斷了:“盜竊國家財產,帶走。”
“我不是!我沒有!”秦淮茹嚷嚷了起來:“這是傻柱給我的,不是我拿的!”
在場的人都將視線投到了傻柱的身上,後者也是懵了,心知不妙,剛要反駁,可一看到秦淮茹梨花帶雨的樣子,他又不忍心了。
咬咬牙,傻柱硬著頭皮認了下來:“是我拿的,不過不是盜竊國家財產,是我買的,我明天就拿錢來!”
“切”影衛嗤笑一聲:“你是將我當成傻子了,還是當在場的兄弟們都是傻子,這個話,有人信嗎?”
“我說的是真的!”
“這是被我們抓到了,你才這麼說,如果沒抓住呢?”影衛拍拍手:“去一食堂查查,如果傻柱真想買,那應該有記錄。”
傻柱的臉色大變,他哪來的記錄。
“如果沒有,那就是盜竊。”影衛說完話,又看向秦淮茹:“你也彆說的自己那麼無辜,知道你這是什麼罪過嗎?”
秦淮茹條件反射的搖搖頭。
“團夥作案,比單獨偷竊更惡劣,帶走!”
“我沒有!”秦淮茹尖聲叫了出來:“我沒有偷竊,是傻柱給我的,他都承認了!”
保衛科的人根本不聽兩個人的話,將傻柱和秦淮茹全都帶走了,人群中的易中海都沒敢吱一聲,生怕自己被連累上。
這事還得找聾老太太。
四合院裡,聾老太太的拐杖不停的杵著地麵,都快給杵斷了,可見她心裡的煩躁和怒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傻柱子遲早得被那個女人連累死!”
“老太太,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晚了,咱趕緊過去吧,將今天的糧食錢給補上,傻柱的事,認打認罰,隻要能過了這個坎,怎麼都行。”
“唉...那就去吧。”
去往軋鋼廠的路上,聾老太太想起了上次的事,問道:“中海啊,這次會不會又是有人舉報的?”
“老太太,我也說不好,傻柱子拿食堂裡的糧食給淮茹,人多眼雜的,指不定就被人看見了呢。”
“不是陳家小子做的?”
“應該不是,傻柱最近也沒得罪陳曦,犯不上折騰傻柱。”
“那看來就是傻柱子倒黴了,中海啊,快著點,彆領導都下班了。”
“哎!”
傻柱和秦淮茹被單獨關押起來,保衛科的人在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來之前,就已經從他嘴裡拿到口供了,不承認不行,他不承認,那這個罪名就得扣到秦淮茹頭上。
相對的,秦淮茹那邊就是死活不承認,就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是傻柱給她的,她就拿著了。
影衛擺擺手,將其他人打發了出去,一個人麵對著秦淮茹,兩個人隔著桌子相對而坐,他冷笑了一下:“知道為什麼抓你嗎?”
秦淮茹:“???”
難不成這裡麵還有隱情?
“你養的好兒子啊,就因為沒給他吃的,他就敢仇視我弟弟,還吐口水,很有勇氣嘛。”
秦淮茹:“!!!”
自己之所以遭遇這些,都是被棒梗連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