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曦從公安民警口中得知發生了什麼事後,他也露出了適當的懵逼,跟著就是苦笑:“他倆怎麼就...怪我沒說清,也是我天真了,內心肮臟的人,看到的、聽到的,都和正常人不一樣。”
公安民警覺得也是,明明是好心提醒他們怎麼追求女孩子,結果那哥倆直接想歪了,事後還怪在人家身上,簡直不要臉!
也有人覺得陳曦的話裡存在誤導的概念,可沒有證據啊,起碼人家明麵上從來沒說過‘不答應就強上’這種話。
得到消息的劉海中和二大媽也來了,秦京茹的家人還沒到。
陳曦出來後,公安民警幫忙解釋了,和人家沒關係,純粹就是你們倆兒子的心長得歪。
劉海中那個臉丟的啊,他還真以為是陳曦攛掇的呢,可聽完後,他無地自容,人家根本就那麼說,偏偏是自已倆兒子想瞎了心。
劉光天和劉光福也被告知,這件事是他們自已想歪了,哥倆都要瘋了,憑什麼啊?!
劉家哥倆想破頭也想不通,同樣的話,處在不同的環境、搭配不同的表情後,就會產生不同的理解。
陳曦又看了一個樂子,劉家哥倆算是倒了黴了,人證物證俱全,根本脫不了罪。
至於秦京茹是否無辜,陳曦並不覺得,李家婆娘都說了,秦京茹不是個好的,那天來院子裡,看向陳小小的眼神就不對,羨慕中帶著深深的嫉妒。
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特彆是秦京茹那種人,又和紅衛兵搞在了一起,陳曦可不放心這麼一個人在外麵晃蕩,直接收拾了吧。
經曆了這件事,秦京茹就彆想進城了,最好的結果也是在村裡找個不介意的老光棍嫁了。
回到家中,陳曦還和川上富江感慨呢:“你瞧瞧現在多好,二大爺也不用擔心再被兩個兒子揍了,劉家哥倆也吃上公家飯了,我真是太善良了。”
川上富江:╮(╯▽╰)╭
老板,求求你收了神通吧,那幾家被你折騰的已經家破人亡了。
川上富江深深了解自家老板的可怕,什麼禽滿四合院,都是垃圾,誰能比自家老板更禽獸?
整個四合院裡都在討論劉家哥倆的事,態度基本一致,他們倆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不稀奇,往日裡連親爹都能揍,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公安民警也是采納了這條調查線索,證實了劉家哥倆的人性確實不好,相對比,人家陳曦可是四合院裡有名的好人,資助的困難戶就四家。
再調查了人際圈,陳曦和秦京茹都不認識,和劉家哥倆也沒有什麼矛盾,他犯不上算計劉家哥倆去針對秦京茹,更彆說他還好心讚助了20塊錢呢。
在各種證據和證詞麵前,秦京茹被一案,犯罪主體就是劉家哥倆,和陳曦沒有關係。
唯獨一個人看破了真相,閻埠貴,他總覺得陳曦的這個手法很熟悉,不就是之前用來對付閻解成的嗎。
閻埠貴發現了又能如何?
就像陳曦之前說的那樣,你去報公安也沒用,沒有證據。
閻埠貴隻能嚴令自家的孩子以後少接觸陳家人,免得再被那小子給坑了。
不止閻埠貴,易中海也看出來了,陳曦才是四合院裡最大的禍害,比自已都偽君子,做了那麼多惡事,還能將自已摘出去,不可小覷。
隨著進京朝拜的紅衛兵們紛紛離開,城裡的治安稍微好了一點,起碼不會光明正大的打砸搶了,現在動手一般都會巧立名目,先安排一個罪名。
這一點陳曦倒是不擔心的,軋鋼廠現在是李副廠長說的算,保衛科又有陳衛這個關係在,誰會閒著沒事來找他的麻煩?
答案當然是許大茂了。
許大茂借著婁家的事,扒上了李副廠長這條大腿,成了替對方斂財的一把刀,手裡有了點權利後,他就開始飄了。
傻柱在勞改,棒梗沒了,婁家垮了,許大茂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目標,也不知道怎麼就想起陳曦了,就你了!
許大茂的目標是富江,想借著陳曦的事,看能不能玩一把脅迫,沒有蛋蛋了,他也是男人,還剩下一點功能,偶爾來一次也不是不行。
川上富江的那個顏值,許大茂是真的饞。
許大茂唯獨沒想到的是李副廠長有多看重陳曦,他以為自已的重要性比陳曦更高,也是太飄了,就那麼將自已的計劃遞了上去。
理由都是現場的,還是老一套,覺得陳曦家裡的生活太小資了,思想明顯有問題,懷疑是敵特。
李副廠長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聽著許大茂在那義憤填膺的叨逼叨,眼神裡都是玩味,最後什麼也沒說,揮揮手,將他打發出去了。
許大茂懵逼的離開了辦公室,越往回走,心裡越慌,他總覺得自已是不是辦錯事了?
在許大茂不知道的時候,陳曦已經被李副廠長喊過去了。
相比許大茂在這裡的畢恭畢敬,陳曦就自在多了,隨意的抽著煙、喝著茶水,葛優癱在長椅上,腿還搭在凳子上。
“可累死我了。”陳曦一點也沒拿自已當外人:“這兩天也不知道啥情況,受傷的人怎麼那麼多。”
“人心浮動啊,心思都亂了,乾活的時候走神的多。”李副廠長說道:“過了這陣就好了,說起來,你得罪許大茂了?”
“沒有啊,那孫子又鬨什麼幺蛾子了?”
“來舉報你,勸我將你抄家,說你有可能是敵特。”
陳曦不禁笑了起來:“夠狠的,這是怕我不死啊。”
“所以我才奇怪,你倆之間哪來的那麼大仇恨。”
“仇恨是肯定沒有的,但我多少也能猜出來一點那孫子是怎麼想的。”
“哦?”
“無非就是惦記我媳婦唄,以為拿捏了我,我媳婦就會聽他的。”
“怪不得。”李副廠長點點頭表示明白,確實,富江同誌的容貌很容易引起彆人的覬覦之心。
“既然那孫子都準備對我使壞了,那我也不客氣了,廠長您這邊要不再換一把刀子吧。”
“唔...”李副廠長沉吟了一下:“劉海中怎麼樣,最近一直跟我表忠心,也是你們院裡的吧?”
“官迷一個,倒是一條聽話的好狗,也很貪婪,得誌便猖狂。”
“那就他了。”李副廠長已經準備將劉海中當成豬來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