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悠介在綱手那裡敗興而歸,申請前往暗部這件事,綱手不同意,隻要她活著,這件事就彆想了。
綱手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去做危險的事情,加藤斷和千手繩樹的死,對她的刺激和影響巨大,能同意兩個孩子當忍者已經很難得了。
按照兄妹倆的習慣,千手悠介要是去了暗部,千手結衣肯定也得跟著去,這一點肯定不行。
綱手不僅不同意他們去暗部,就連外出做任務的時候,她也強烈要求川上富江跟著,沒有這個弟子看著,她怎麼都不放心。
千手悠介私下裡找到陳曦:“母親是不是心理有什麼問題?”
千手悠介都察覺到了,自家老娘對於自已的在意屬實有點過分了。
陳曦沒有隱瞞,將加藤斷和千手繩樹的事情說了,千手悠介表示理解的同時,也很煩躁,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啊。
母親看管的那麼嚴,難道他這一生都要被管控著嗎?
有心反駁母親幾句,可一想到綱手曾經經曆過的那些痛苦,千手悠介就無奈的把話給咽回去了。
陳曦倒是給出了建議:“慢慢來吧,你還小,不著急,等你成長為一個強大的忍者後,你母親就不會再那麼擔心你了。”
千手悠介眼中充滿希望:“多強大才算強大?”
“按照你母親對於強者的認可,怎麼也得到初代目那種程度吧。”
“外曾祖父?”千手悠介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們可真敢想,那可是忍者之神啊。”
“那都是傳說,沒有那麼誇張,初代目確實很強,可也依然歸於人類的範疇,彆的不說,富江現在的實力就絲毫不弱於初代目。”
“真的假的?”千手悠介很震驚:“富江姐姐那麼厲害嗎?”
“初代目擅長的木遁,也扛不住富江的魔焰燃燒,你覺得呢?”
千手悠介苦笑起來:“原來這幾年來,富江姐姐都是在哄著我們玩啊。”
“不然你以為呢?”
“可是...”千手悠介狐疑的看著陳曦:“父親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又不是忍者。”
“因為我有腦子。”陳曦不耐煩的揮揮手:“滾蛋吧,彆來煩我。”
千手悠介帶著滿頭問號離開了,回頭就去找了千手結衣,兄妹倆私下裡嘀咕起來。
“我有種懷疑。”千手悠介說道:“父親可能並不像我們想的那麼弱。”
“你的懷疑不成立。”千手結衣回了一個大白眼:“父親如果有查克拉的話,早就被雛田姐姐發現了。”
“你說的...也是。”千手悠介想了想:“算了,不管了,反正父親不會害我們就是了。”
“這可不一定。”千手結衣驕傲的昂著小腦袋:“我很確定父親不會害我,至於你嘛,誰知道呢~”
千手悠介:o( ̄ヘ ̄o#)
就很氣!
這個妹妹不能要了,就知道拿話來紮我的心。
由於去不了暗部,兄妹倆哪怕再不願意,也得從D級任務做起,日向雛田倒是無所謂,能和千手悠介在一起,她就很開心了。
女生早熟,12歲的日向雛田已經明白了未婚妻意味著什麼,再加上從小一起長大,在心中,她已經將自已當成千手家的人看待了。
川上富江本來要去帶隊做任務,卻被猿飛日斬死抓著不放:“你現在跟著我學習當火影,比你去當什麼帶隊上忍更重要。”
川上富江也很無奈:“老師那邊不放心啊。”
“那就換一個人去帶著他們做任務。”
川上富江福至心靈:“白?”
水無月白早就畢業了,當了一年下忍,任務完成度極高,升任中忍後加入了暗部,又在暗部打拚了兩年,實力是上忍,級彆還沒升。
讓水無月白去當臨時的帶隊忍者,隻在木葉周邊做任務的話,相信綱手還是能放心的。
就這樣,還在暗部工作的白就被征調了,他的出現讓三個小的很高興,千手結衣還小,並不知道白對於她的意義,知情者也沒說。
木葉最坑人的團隊出現了,看似是一個中忍帶著三個下忍,實則是四個上忍的實力小隊。
日向雛田已經夠得著上忍的標準了,她比原著中更強,擅長的也不止是柔拳,海軍六式、南鬥聖拳、怪力拳、醫療忍術,她都會。
這方麵,她這個當兒媳婦的,比千手結衣更像是綱手的親閨女,小丫頭沒學那麼多,她就專攻水遁忍術和神人模式,最多學個忍體術應付近戰。
三個人的戰鬥分配中,千手結衣就是人形炮台,負責忍術輸出,千手悠介是強攻手,日向雛田負責支援和後勤醫療保障。
他們接到的第一個B級任務,就是清繳一隊來到火之國為非作歹的流浪忍者。
流浪忍者看到他們後,完全沒將這群小孩子看在眼裡,一個中忍帶著三個下忍罷了,更彆說其中一個下忍就像是沒長開的小孩子。
正是這個小孩子將他們全部葬送。
千手結衣氣鼓鼓的站了出來:“水遁-大爆水衝波!”
一時不察的流浪忍者中,隻有一個人及時的逃了出來,從側麵攻了過去,被日向雛田攔住了去路。
千手悠介雙手握拳:“曙光女神的寬恕!”
當水球被凍結成冰球後,就意味著戰鬥結束了,不是誰都能像川上富江那麼輕易出來的。
日向雛田攔住的那個忍者也隻覺得眼前一花,跟著身上就傳來劇痛,一瞬間被打了128掌,徹底阻隔了體內的查克拉。
沒有直接殺掉,那是需要問話,他們要調查一下,看這些流浪忍者來火之國搗亂的目的,是自發的,還是被人攛掇的。
千手悠介凝聚出冰針,一針接著一針紮入對方的指甲裡,任憑對方怎麼哀嚎和求饒都不停手。
暈過去了?
沒事,千手結衣一招手,對方就被再次潑醒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流浪忍者痛哭流涕的哀嚎起來:“你們要問什麼,你們儘管問就是了!”
千手悠介不為所動,依然全神貫注的紮著針,直到對方再次暈過去又被潑醒後,日向雛田才開始問話。
流浪忍者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將自已知道的全都說了,還真是巧合,不是哪個忍村故意安排的。
得到了想要的情報,這家夥就沒用了,日向雛田伸手拂過對方的脖頸,幾個人紛紛後退,免得被噴出來的鮮血濺到。
站在十多米外,千手悠介不是很滿足:“這就是B級任務啊,好無聊。”
水無月白無奈的解釋起來:“隻要和忍者的對抗,都算B級任務,隻是忍者裡麵也有強有弱,遇到其他大忍村的忍者,那就是A級任務了。”
“那級呢?”
“級的定義是遭遇那些著名的忍者,流浪忍者這一種是B級裡麵最弱的。”
這一點還真沒人反駁,真是太弱了,連千手結衣的忍術都反應不過來,這方麵他們同屆的忍者學員都比流浪忍者強多了。
不止是千手悠介不滿意這樣的對手,千手結衣也不開心,難得出來一趟,就遇到這種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