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莎喝著水,考慮著等一下這個話要怎麼說。
該不該做的,都做了,但兩個人明顯屬於同床異夢的那種。
陳曦坐在陽台的躺椅上,抽著煙,大腦放空,難得什麼也沒有思考。
一根煙沒抽完,伊爾莎走了出來,坐在另一種躺椅上,陪著他一起。
“舍不得我?”陳曦打趣了一句。
伊爾莎沒有正麵回答,而是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我算了一下日子,昨天是我的危險期。”
陳曦抽煙的動作不由得一頓。
“你沒有做安全措施。”伊爾莎歎息著問道:“昨晚我們做了幾次?”
“三次。”
“每一次都進去了?”
“是。”
“我是天主教徒。”
陳曦明悟,言外之意就是有了孩子也不能墮胎。
伊爾莎借著這件事,變相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不想我的孩子出生後,得知他的父親是一個恐怖分子。”
“你先等等。”陳曦反駁道:“你怎麼就確定自己會懷孕的?”
“我的身體很健康,從來沒有服用過特殊類藥物,我連生理期都如期而至。”
換而言之,我排卵沒問題,你弄進去三次,懷孕的幾率極高。
“好吧,假設你懷孕了,然後呢?”陳曦直接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麼?”
“投靠不列顛,交出核彈的發射裝置和發射碼。”
“不可能。”
“為什麼?”伊爾莎的情緒難得有點激動起來:“難道你真的想當恐怖分子嗎?”
“我不是恐怖分子,你不要亂說,而且我說過了,我信不過你上司。”
“???”
“你啊,被他賣了都不知道。”
“他叛國了?”
“這倒沒有,但他做的事情都是背著你們國家首相的。”
“!!!”
“所以辛迪加的事,現在一直都是秘密,他的想法就是在首相知道之前,覆滅辛迪加,如果做不到,那就掃除所有線索和痕跡。”
“你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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