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下車過來打開車門。
鐘語珂下了車,朝看守所走進去,剛一進門就看到了被人簇擁著送出門的聶易晨。
聶易晨臉色有點臭“現在都弄清楚了?”
一個律師模樣的人賠著笑說“弄清楚了,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之前舉報的人說您沒有行醫執照,所以才會邀請您過來詢問一下。”
聶易晨環顧四周好像在找什麼人的樣子,一無所獲之後問“那四個帶我過來的人呢?”
律師乾笑著說“他們好像是其他所臨時借調過來的,他們把您送到這兒之後就離開了。”
聶易晨還想說些什麼,轉過彎看到鐘語珂的時候,所有的話倏的咽了回去。
他冷聲說“行了,事情弄清楚就行了,我妹妹來接我了,我先走了。”
說完之後,他便徑直走到了鐘語珂麵前。
剛一來到鐘語珂麵前,他立刻就察覺到鐘語珂的神色有些不對勁,聶易晨擔心的問“怎麼了?。”
鐘語珂舔了舔嘴唇,吸了口氣問“他們是因為行醫執照的事情找你來的?”
聶易晨點頭,擔心的捏了捏鐘語珂的胳膊,立刻就察覺到她身上不可遏製的微微顫抖,緊張的問“,到底怎麼了?你跟七哥說,七哥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
鐘語珂回過神來,立刻撥通了醫院服務台的電話。
對麵剛接起來,她立刻問“高級病房的禹千彧先生現在怎麼樣了?”
服務台的接線人員立刻說“禹總剛剛已經轉院了,是他大哥和他未婚妻幫他辦理的轉院手續。”
鐘語珂不死心的問“知道轉去哪裡了嗎?”
接線員猶豫了一下“是國的一家醫院,其實禹總的情況沒有必要這種時候轉院去那裡,可是病患家屬堅持轉院,我們也不能反對。”
鐘語珂閉了閉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我知道了,謝謝。”
掛斷電話,她的臉色愈發難看了幾分。
聶易晨很是擔心,卻還是根據剛才她的隻言片語隱約拚湊出了一個可能性“那個臭小子被人帶走了?”
鐘語珂慌亂的點了點頭。
聶易晨皺眉“他不是沒有其他家人了嗎?誰把他帶走的?”
鐘語珂抿唇“他大哥和林若箬。”
聶易晨眉頭越皺越緊“那個植物人醒了?不對啊,他在病床上躺了那麼多年,就算醫學奇跡醒過來,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走能跑還能搞事情。”
聽到這句話,鐘語珂雙眼驀的瞪大,她急急的握住聶易晨的手腕問到“七哥,你說什麼?如果禹千嶸醒了也”
聶易晨說“是,他躺的時間太久了,身上肌肉早就萎縮了,還有身體的各項機能也都有不同程度的衰退,就算醒了,這麼短的時間應該連站都還站不起來。”
鐘語珂臉色越來越蒼白,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想起剛才電話那邊的話,她猛的轉身朝外跑去“七哥,千彧被他們帶走了,我要阻止他們,不能讓他們把千彧帶出國。”
聶易晨也被嚇了一跳“帶出國?他們瘋了嗎?臭小子剛做完手術根本不適合立刻就去坐飛機。”
保鏢一路用飆車的速度把車開到了私人飛機停車場,鐘語珂和聶易晨衝進去的時候,恰好看到好幾個臉生的保鏢,抬著昏迷之中的禹千彧往飛機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