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姻抽出亡凃拉著的手,蹦蹦跳跳的跑過去拉起莫離的一手。
莫離望著紅姻柔柔道:“怎麼了?阿姻。”
紅姻嘟著嘴說:“想找姐姐玩呢。”
血若林道:“魔帝與郡主可有事?”
血若林坐上軟榻,右手摟過莫離,眼睛滿是疼惜的凝望著莫離。箐琴邁了過去伸了伸手,想要牽上血若林的手。
亡凃尋了個位置坐下,一副看戲的架勢。
魔帝惶恐道:“血祖,萬魔希望您能處理掉…護法。”
“哦!”血若林敷衍的應了聲,躲開箐琴的牽手,拿起莫離的手拂開紅姻的手,轉而將莫離抱到膝上:“坐我膝上。”
亡凃笑道:“過來!彆擾著他倆恩愛。”
“才不要。”扭過頭不悅的說:“我要和姐姐一起。”
莫離閉了閉眼無力的靠向血若林胸膛,昨夜之事,已是讓她全身酸痛不得,今晨再是被他壓製,她的力氣接近耗到了極致!
血若林輕撫著莫離,自是心知肚明莫離為何會這麼虛弱,不過都是他做的“好事”!
紅姻皺了皺眉,深深地擔憂起:“姐姐,你怎麼了?是有不適之處嗎?”
“嗯…哼!”亡凃起身走向紅姻身旁拉起紅姻走到位置坐下。
紅姻扒拉著亡凃要站起身來:“你乾嘛呀?姐姐她身體不適,我要去姐姐那裡!”
亡凃散去折扇,按住躁動的紅姻:“小孩子彆問那麼多。”
“什麼什麼小孩子?”紅姻氣鼓鼓地說:“你走開,我要去照顧姐姐。”
“這…”亡凃咳嗽了幾聲,略顯尷尬的頓了頓:“還是不告訴你。”
看著血若林懷中那嬌豔欲滴、楚楚可憐,肌膚如水的莫離,箐琴真是恨得牙癢癢的。萬年前她的父親慘死,獨留她在這真魔之界,她雖為郡主卻一直遭受白眼與不被重視,若非魔帝收她做義女,她或許早已死在這強者的一界。
可憑何這…罪魁禍首還能活著?憑何無論噬冥還是尹淵,萬魔之祖都對她莫離疼愛有加?明明她箐琴郡主才是伴他們身側數萬年的人啊!為何…這所謂的萬魔祖後一出現就打亂了一切?奪走了原本屬於她的一切?
血若林柔聲說:“睡會吧,一切有我呢。”
莫離無力的抬了抬眼,放於血若林肩上的手亦緊了緊,隨意的應了聲。
紅姻急切的喊道:“姐姐,你到底怎麼了?”
亡凃捂了一下臉,憋笑道:“人家夫妻的事,你彆問了。”
魔帝一臉肅穆的說:“血祖,您不可為了一介女子,如此不分晝夜啊!您這樣將魔界眾生放在何地?”
“妻在何顧其他?”血若林不以為意的說,拙見莫離抬了又閉的眼睛,滿心心疼道:“莫聽莫聽。”
箐琴邁了一步,弱弱的喚出:“血祖哥哥,義父說得無錯,您再寵愛姐姐,也不可不管魔界眾生啊。”
血若林全心全意落在莫離身上,頭也未抬的說:“箐琴,本祖可否早已說過,不許這般喚吾,你把本祖的話,當耳旁風?”
“箐琴不敢。”箐琴垂了垂頭,略帶哭腔的說:“箐琴這麼喚,是已成了習慣,還望血祖哥哥您莫要生氣。”
“什麼什麼成了習慣?”紅姻一聽頓時炸了毛,推開亡凃跑了過來,推了一把箐琴:“你討厭死了,顯得自己很柔弱似的,這個老不死的都說了不要你這麼叫他,你怎就聽不進去?”
老不死?
老不死?
亡凃聽得怔愣的轉過身與血若林用著極其震驚的眼神看向紅姻,他…血若林是真被罵了?且被一個幼生雪蓮罵了?
紅姻這一推,箐琴一個重心不穩跌倒在地,“嗤”的一聲,箐琴抬起手一看,竟劃傷了手,綠色鮮血隨著傷口滲了出來。
魔帝見狀當即大怒:“神界護法,你在魔界休得猖狂。”
“那又怎麼樣?”紅姻一點也不懼怕的說:“本來就是,一個郡主至於纏著有妻之夫嗎?她害不害臊?”
緩慢站起來的箐琴,哭出幾點眼淚看著血若林,說:“可我…也未做傷害姐姐的事呀。”
魔帝怒喝道:“神界護法,你最好向箐兒道歉!不然…”
“不然你怎樣?”
莫離忍著身上酸痛閃身與走過來的亡凃齊護在紅姻身前。
箐琴望向莫離道:“姐姐…”
莫離毫不客氣的打斷箐琴道:“你莫叫本帝姐姐,本帝何時多添了你這位妹妹?”
見到此幕,血若林愕然一驚,一向冷若冰霜、不喜言語,漠然天下的莫離,竟會這麼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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