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去緊攬著的手,搭上莫離的雙肩,輕輕將她轉了過來,一手緩慢移至身後,一手掐住她的喉間,微微使力使她與他靠得更近,喉間的手緩緩移至後頸,黑紫眼眸滿腹深情的看向她。
如此近距離,話語雖未出,但想說些何許,卻又在眼中儘是顯出。
低下頭,欲要吻去,又抬起頭,便見她未有躲閃之意,再附下頭,鎖緊她的後頸,使她的唇與他的唇輕觸在一起。
接觸到她的唇時,便再起頭,黑紫眼眸忽得目向那雙清冷眼眸,唇口微動,似要說些什麼,又閉去唇口,低下頭吻去,隻是這一吻使的力度比那一吻力度更強了去!
睜著的雙眸,虛識下想起神諭,神諭有雲,她與眾魔君尊乃宿世情緣,縱使無那婚約,也必會相遇,必會有那宿世糾葛!
短暫沉思,閉去眼,眸間似劃過一顆淚花,接著任由那附在唇間徘徊的唇吸吮著,那人鎖在後頸的手緩緩移至衣領處,扯開一處領口,將她推至一旁的茶桌前,身下手緊了去抵住茶桌邊角。
靠著茶桌,唇間微起,順著臉龐移向脖頸,附在頸間吸吮,那扯開的衣領處露出她雪白的肌膚,順至肌膚時,領口的手又移至衣帶,欲要解開時,她瞬間睜開雙眼,拂手攔下那衣帶處的手,抬起雙手猛地推開他。
左手拾起被扯開的衣領,整理好,撇下頭,淡漠一聲:“這個不可!”
猛地站穩,神色不解,失落言出:“為何?你要食言?”
得到的卻是她冷冷話語:“給我點時間,另…放了噬冥。”
噬冥?
心去一冷,麵上自嘲一笑:“哈哈…噬冥!又是他。”
猛然血若林閃過身去,神情漸冷,愕然死死掐住莫離的喉間,吼道:“哪哪都是他,你是我的未婚妻、是我的女人,怎能心有他人?”
清冷雙眸目視著已惱怒的人,卻隻是平靜一聲:“我既許諾同你回來,自不必再逃婚,你若心生懷疑,那便殺了我。”
莫離道完,閉去眼等著這人下死手,哪料血若林竟撫上手於她的臉頰,輕撫起,一雙黑紫眼眸寒意不減,若有所思的在那閉著雙眼的容貌間思索。
時而食指停在她的唇間,手狠狠掐緊喉間,漫不經心道:“放了他不是不可,但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要你心中隻有我,要你不得對他人動心,若不可,那我便將你永生永世困在我身邊,阿離可願?”
掐住喉間的手移向後頸,附下身,用力使她的唇與他的唇再度結合在一起,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吸吮而上!
縱有萬般不願,但這是她於神界選擇的,是她的宿命,是她的情劫,她終得麵對,身下一手行至血若林身後,撫上他的後頸,淚水橫過眸宇!
眾魔越發不解,在神界打得好好的為何會突然撤兵?難道真如傳聞,發兵神界,隻為了奪回一個‘眾魔帝姬’?一個從小便不在無儘深淵的‘帝姬’?
魔帝匱乏的半靠在帝座上,托著額穴,乏力的語中,更多的是質問:“心魔,你告訴本帝,他是否早已複蘇?”
華服男人打開一把折扇,扇起風,淡淡笑出:“無可奉告!”
魔帝托著額穴的手怔得鬆開,咬牙吐出一字:“你…”
一側的榮成王俯身上前,轉過身冷然麵對著華服男人,冷嗬道:“十萬年前,他的隕落本就蹊蹺,你等封滅消息,是為何?如今仍不道出?”
痞笑一下,扇著折扇,語中難掩譏諷:“若他複蘇,爾等早已淪為他的食中物!還能活到今日?”
聽罷魔帝驟然震怒,拍案而起,怒喝:“心魔,如今已非十萬年前,無儘深淵早就易主,就算他複蘇,也得尊稱本帝一聲魔帝!”
“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