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縣長接回妻女,今年沒有回京城過年。
主要是齊老將軍不稀見小兒媳。
說她小家子氣,天天盯著男人和哪個女人說了句話。
總不能一個男人身邊,連個母蚊子也不應該有。
又說她雙標狗,自己在外和彆的男人勾勾搭搭,有說有笑又暗示,還花人家的錢,她就是純潔無瑕了?
也就他的小兒子,是條吃屎的狗,不然誰需要這麼個破爛貨?
算了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隻要彆在跟前礙眼,管他們怎麼鬨騰。
齊縣長和李晚玉,又恩恩愛愛的過大年。
齊明明一個人安安靜靜的不吵著爸媽。
她都快十歲,還是沒想明白,她媽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天天想跑。
她爸是個什麼玩意?天天想追。
女的不上班,就在家裡盼男人。
男的去上班,動不動就往家裡跑。
這兩個人最好,用褲腰帶拴起來,省的禍害彆人。
最近的受害者就是她,為了看著她媽,這學都上的七零八落的。
…………
元宵節過後,方橙又把農村的老宅子收拾乾淨,打算帶著小孫女,喵二,李黑蛋回縣城上學。
姚淑青來問她,想買李建設農村的新房。
方橙聽後說:“等你直接問他。畢竟房子是他的,我這當娘的上了歲數,啥都不管。就管好我孫女,好好念書就行。”
姚淑青看了她兩眼說:“這幾年你也沒啥變化,比我年輕多了。這單乾以後,雖然糧食出的多,交公糧和提留後也沒剩多少。倒是家裡人懶了不少。瞧你把孫女養的,跟城裡人一樣。”
方橙笑回道:“沒啥鄉下城裡的,都一樣上學。你這買房子乾什麼?”
姚淑青回道:“不是我買,是你那兄弟問的。”
方橙可以直接說了:“不賣。他可不是我兄弟,我可沒有挖墳的兄弟。”
“啥?”姚淑青愣了。
“沒啥,房子不賣,讓他買彆的寶地埋骨灰。”
姚淑青的嘴抖了起來,問道:“他不是買來住的嗎?”
“他缺住的嗎?他缺他媽的墳地!好好的村子,叫他搞得烏煙瘴氣的。”方橙沒好氣的說。
姚淑青傻傻愣愣的從李家走了。
路上一邊想,她男人想把老宅子賣給方六甲……
…………
這個方六甲近日的人設有點塌。
他從東北帶回來的錢財見底了。
於是他想乾老本行。
給彆人測前程,看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