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啊,我跟你說,你什麼都不懂,你還小,你也沒有老婆,俺這叫什麼來著?對對對,這叫新婚燕爾如膠似漆,這是俺和俺老婆感情的象征!”
自從前兩天郭家那小子用這兩個詞調侃去除之後,這已經養成習慣性記下成語的許褚竟然記了下來。
當他知道這兩個詞具體什麼意思之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天天把這兩個字掛在嘴邊!
許昊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大哥居然如此厚顏無恥!
“大哥,你彆說了,我都快聽不下去了,放心吧,這次打不了,要不了多久你就又回去了。”
許褚對於許昊的話,那都是相信的,而許昊這話一出,正常的眼睛立馬瞪的跟個銅鈴似的
“不是俺說,這十五萬兵馬可都在這擱著呢,糧草早早的都已經被運送出去,十五萬人早已磨好了刀槍,一個個都想砍了張繡的腦袋,結果你跟俺說這不打仗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快給你大哥說道說道!”
其實正常的許褚對這些事是一點都不感興趣,但是他相信自己弟弟說的話,自己弟弟說張繡投降,那一定就會投降!
嗯,到時候自己再把他說的理由記下來,然後在郭嘉等人的麵前說出去,那妥妥的,裝逼的好機會啊!
既然自己沒有辦法在戰場上享受,那我自己一定要在他們麵前好好的裝逼!
“大哥,這張繡多少人,你我都清楚,兩萬人馬能乾嘛?而且老曹可是派了十五萬大軍,十五萬打兩萬,那妥妥的定贏,張繡雖然不怎麼厲害,但是他手下可是有個人才,那就是賈詡這個人有點謀略,但是為人謹慎,他一定會勸說張繡投降的!”
“好!”
這許褚高興的跟吃屁了似的,讓許昊感覺不出來他是因為快回家了才高興,還是因為明天可以在郭嘉他們麵前裝逼才高興。
次日,許褚把許昊的言論在議事的時候給說了出來,並理所當然的安在了自己的頭上!
果然不出所料,這大軍剛到宛城,這張繡便投降了。
張繡雖然投降,但是晚成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曹操屯兵宛城之外。
這一連好幾天,張繡是天天宴請曹操,不僅如此,更是天天請曹操手下的一眾武將喝酒!
有一天,曹操剛從宴會上下來,喝的酒太多,導致曹操喝醉,回到帳篷之後,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想女人了!
於是對著自己的弟弟曹安民說道“我問你,這城中可有妓女否?”
對於自己的哥哥有什麼愛好,曹安民是知道的,一聽到這句話,又想到昨晚的事情,便對曹操說道
“昨夜小弟偶見館舍之側有一女子,生的十分美麗,問道,原來是張繡之叔,張濟之妻,鄒氏。”
曹操本來是暈乎乎的一臉喝醉的樣子,結果聽到自己的弟弟說生的十分美麗,這酒瞬間就醒了一半,然後便兩眼放光,對自己的弟弟說道
“安民,你懂我的意思!”
曹安民點了點頭,便領個幾個人把鄒氏請了進來。
第二天曹操心情愉悅,至於為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他便和典韋拎了兩壺張繡剛剛送來的好酒,直奔許昊的營帳。
剛走到營帳外麵,正想進去,卻突然聽到裡麵似乎有兩個人在對話,那曹操正準備進去一探究竟的時候,突然聽到營帳內傳來了一聲怒吼
“曹操,汝要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