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的新工具!能跑這麼快!”
在沙地上飛奔的大卡車上,立在前麵的老婆婆似乎有一點詫異,她竟然沒有剛才那種極其痛苦的神情,卻是專注到這外麵的速度,這一閃而過的場景。
“所以說你很蠢!劫掠了我們這麼多的物資,卻是一點都不會使用!你難道從那些人的大腦裡麵,讀不到這些操作原理和操作方法?”莊紫娟憤怒的問。
“你!怎麼知道我讀取了他們的大腦!”老婆婆驚詫的問,這是一件極其隱秘的事情,自己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及過。
“真是太蠢了!這個宇文氏!”銀狐也不由得大笑起來,“你們說它比外麵那個厲害,我怎麼覺得它連人家的腳指頭都比不上,這樣的蠢貨,還能跟人家對壘!簡直是笑死了!”
“你!可惡!”老婆婆凶相畢露,尖聲的怒喝一聲,“這麼多年以來,我就是不斷地研究它,掠奪它的人,讓他沒有絲毫還手之力!怎麼可以這樣評價我!”
“那是因為,他一直沒有把你當成是自己一樣的生物!他一直以為它的對手是我,你偷雞摸狗在這裡為所欲為,它們卻把你乾的好多醜惡事情都算在了我的頭上!”程紫山冷冷的說,他突然想起了一種可能,也是自己一直感到困惑的一種可能!
“它,針對你的那些連環刺殺!”莊紫娟驚愕的說了一句,“我們也曾經去海州調查過,他確實是想殺你!也正因為你是它唯一一個未成功的刺殺對象,對你就更多次變本加厲!這些按照道理上來說,是講得通的啊!”
“刺殺!刺殺你!你拿了它什麼東西!它會不計成本的刺殺你!”老婆婆感到莫名其妙,回問了一句。
“拿了它什麼東西……!”程紫山陷入了一種思索,“那是因為我的老朋友江傲然!他在調查一件關於海州的事情……對,關於海州的陰謀!”
“可是,也沒有說,拿了它什麼東西啊!”莊紫娟搖搖頭,程紫山與江傲然的事情,自己也是當事人,當然知道其中的每一個細節,從程紫山與自己在公交車上認識開始,一直到後麵地產大廈的失火,再到後來雲河汙水,這一件件都是針對程紫山,都是在想方設法的置人於死地!
“我,我好像是明白了一點!”程紫山若有所思的說,“讓我死才是它的目的!這個世間一定有什麼事情能夠對它構成威脅,它不能夠確定,采取的就是排除法……”
“但它沒有想到的是,它遇到了你,遇到了接二連三的失敗!”開車的銀狐也回了一句。
“銀狐小姐!”程紫山聽到銀狐也參與了這個話題的討論,就問道,“我們去海州那一次,他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並沒有什麼特彆之處,難道,難道,他也是……”
“你說的不錯,它,其實和這個一樣,都是一副軀殼!”說完,看著依然是一臉冷峻思索的程紫山,有點靦腆的說,“程大哥,以後你還是叫我小狐吧,就跟紫娟姐姐一樣麼!”
“是這樣啊!難道我們那一次看到的,隻是他的軀殼,那麼那一天它是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呢?銀狐小姐,額,不,小狐!”程紫山的思考總在回憶那一次的場景,也許是因為老是在躲避追殺,況且那一天莊紫娟也發生了意外,才讓自己沒有多少追查的精力,倉促而回。
“你是在說,我們在那個神秘高塔裡麵!”莊紫娟也陷入了一種回憶,那一晚的經曆太過於離奇,自己想要抽時間把它理出來,都難以理順。
“你們說的那個家夥!果真這麼厲害!”老婆婆眼睛珠子一個勁在轉動,在觀察每一個人的所言所行,她忍不住插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