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1999!
看著這一群人,我有些發怵,這又是怎麼了?
要是黑澀會進來,我壓根就沒還手之力呀。
我掙紮著要站起來,小雪讓我彆動。
“我們是警察,把你們的身份證都拿出來!”
白燈打開了,照的舞廳明晃晃的。
原來是警察,這還好,沒事。
“你們怎麼了?”
一個警察走過來,看著我們兩個。
“額,他喝醉了,我要扶他去休息。”
“你們是什麼關係,把身份證拿出來!”
“我們是這裡的住客,身份證在酒店房間裡。”
“那你去拿,把他留在這裡。”
“好的,我這就去。文清,你等會,我去拿我的身份證。”
“好的。”
小雪把我放在地板上,給我枕了個沙發墊。
“你,身份證拿出來,姓名,職業?”
我把身份證掏出來,回答了他的問題。
“學生?學生跑這裡做什麼?”
“就是來喝點酒!”
“一點酒?看你都成什麼樣了,站都站不起來。”
我能說我是被彆人開瓢了麼,肯定不能呀,還不把我弄成尋釁滋事者。
一會小雪回來了,和警察做完了筆錄。
臨走,警察還教育我們,不要跑來這種地方,兩個學生怎麼能不自愛。
我們連連稱是,等警察走了,小雪才扶著我向樓上走去。
這會我就頭不疼了,我在鏡子裡看了下,頭沒破。
摸了下,也不疼,哎,這有意思了。
這一般頭被砸下,雖然不疼了,但是摸上去的時候還是會疼的。
可是現在居然不疼,也沒有任何破的痕跡,連裡麵頭皮都是白色的,沒有任何淤血。
難道我練成了鐵頭功?我都被自己的瞎想弄笑了。
過去看了下小雪,躺在床上睡著了,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覺到天亮,我看了下時間,八點了。
翻身起床,精神滿滿,沒有一點不適。
我收拾完了,也沒看到小雪。
敲了敲她的房門,沒反應。
不應該呀,難道她酒還沒醒?
不得已推開門,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一點美女樣子都沒有。
“哎,我說,該起來了!”
“再睡會,頭好疼!”
“喝那麼多酒,活該,一點女孩子樣子都沒有。”
“女孩子樣有什麼用,你又不喜歡我。”
“嘿,外麵喜歡你的一大群,我有什麼好的。”
“我就是喜歡你,怎樣?”
還能鬥嘴,說明她已經清醒了。
退出來,我就等她收拾,磨蹭了一個小時,她才打扮的美美的出來了。
“本小姐這麼天生麗質的,怎麼就俘獲不了你這頭豬?”
“你都說我是豬了,怎麼和你搭,那你不也成豬了。”
“要死,還說我是豬,打死你這頭笨豬。”
“好了,好了,趕緊走吧。”
打鬨了一陣,我們就退房開車出了院子。
一路向北,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坐小車回家。
這時候村裡有小車的就幾個人,都是先期富起來的人。
一個小時到了街道上,看了看那個做超市的門麵,已經可以用了。
我沒進去,繼續向家開去。
在家門口,我停住了腳步。
“你家就住這裡?”
“是的。”
小雪在周圍看了看,很驚訝。
農村麼,我家又是走的城牆後門,肯定比較難看。
再加上城牆的垮塌,已經沒有家的樣子了。
推開門,院子裡草已經長出來了,老媽還是沒回來。
我多麼想,一進門,看到老媽和老爸,可是沒有。
我從門底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這是我們家從小到大放鑰匙的地方。
“家裡好像沒人,這就是你長大的地方嗎?”
“是的。”
“你不要隻說是的,能不能找找家人,我打扮的這麼漂亮,不能浪費呀。”
我看了她一眼,確實打扮的蠻好,可是和年齡不符。
“我爸媽都有事,沒回來。剛才那地方是我以後的新家。”
“新家,你是說剛停車的那個正在弄得小超市?”
“是的。”
“那你為什麼不進去,跑這裡來做什麼?”
“我想找小妹,看看她在不在。”
“這會學生都開學了,應該在學校裡吧。”
“嗯,這次你說的很對,我給忘了。”
“你這哥當的!”
小雪白了我一眼,繼續往裡麵走。
“走吧,咱們見過小妹,就可以走了。”
剛一出門,就看到對麵的婆婆。
“文清,你回來了?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