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1999!
我洗完了餐盤,放到規定位置。
他指了指外麵,我就跟了過去。
這又是誰的人?
我跟著他一直走到了廁所,納悶了,這私密事情都要伴隨著味道才能說清楚?
剛一進去,他就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後他拿出了煙。
自己先點上,然後遞給我一根。
“謝謝,不會!”
他笑笑,自己猛吸了幾口!
我在等他開口,估計他也是在醞釀如何和我說吧。
“你知道你是誰的人吧?”
他吐了一個長長的煙圈,看向了我。
“不太清楚,沒有人明確的說我是誰的人。”
我就陪他演演,反正我已經知道他們的目的了,倒是我很想知道他是誰的人。
“你不是愛財的人!”
“那可說不準,我倒覺得這山哥人還可以,跟著他有吃有喝,還有錢拿!”
“你要是這麼想,我保證你後麵的日子會很難過。”
“哦?你覺得我會怕嗎?”
“你是不是認為你的刑期很短?”
“這”
這特麼的說到我的心坎了,我現在唯一仰仗的就是這個很短的刑期。
“放心,這事做好了,你很快就可以出去,要是做不好,那你懂的!”
“能說下,你是誰的人嗎?”
“我不是誰的人,記住,你隻要按照風哥的指示做就行了。”
“你見過風箱裡的老鼠嗎?”
“放心,你想的結果不會出現的。我保證!”
你保證,你保證個錘子,你們事情辦完了,我成了替罪羊。
說完他就走了出去,臨走還提醒我一定要聽話!
我聽,我聽你妹!
誰都那我當軟柿子捏,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發泄過後,我舒服多了,用冰水洗了把臉就走了出去。
這又出現了一方勢力,這是誰的人?
難道這人所圖甚大,打算連這個漁翁風哥都給收拾了?
這事情越來越複雜!
算了,不想了,跟著時間過就行了。
下午,我們開始了工作,這次帶我們去了原來的地方,不過昨天的東西都換完了。
放了一地的麻袋,這是什麼東西?
我們充滿了疑問!
管教上來了,他開始了演講。
說完之後,我才明白了,這是用來做布匹的。
乾州後世有個紡織工業園,有專門布匹市場。
記得以前還有個順口溜,乾州的尺子,醴縣的稱!
這意思是乾州做布匹生意的人賣布的時候不老實,會在尺子上做手腳。
久而久之就壞了當地的名聲,最後導致乾州布匹市場的破敗。
現在乾州的布匹市場還是可以的,這不都談到監獄裡來做布匹了。
管教打開了前幾天和那些女工的大門,出現了一排一排的機器!
管教告訴我們,我們隻需要搬布匹就行了,會有人帶著我們乾活。
不準我們去機器旁邊,還設置了禁入區!
布匹可是很重的,一會機器就開始了轟鳴!
很快我們就被安排了工作,我被安排到了放線輥子的旁邊。
隻要將那些大的線錠子給人家就行了。
這玩意我搬了下,還挺重,得有十幾斤!
這整個下午,我就跑來跑去到處給人家遞線。
整的我還挺累,畢竟我這是文化人,哪像他們那幫粗人。
勞累的半天終於過去了,我摸著發疼的膝蓋。
估摸著要是有微信計步,我起碼超過了三萬。
今天大家就沒了笑臉,個個垂頭喪氣的。
排隊吃飯的時候,都爭著往前走。
吃完晚飯,我們拿著小凳子就坐在了監室的地板上。
等著新聞聯播開始,說真的渾身難受。
我一直上學,沒出過什麼大力。
雖然家是農村的,但家裡種的蘋果,我一般就在蘋果成熟的時候給家裡摘蘋果。
其他的什麼重活還真沒乾過。
我爸那時候經常對我說,我們這代是幸福的。
以前我們這裡就種小麥和玉米,得帶著牛去耕地。
還要挖地施肥,夏天割麥子,一年到頭,事情可多了。
一躺上床,我渾身舒坦!
我閉著眼享受著,突然被一個東西打了一下!
不情願的睜開眼,看到斜對麵床的人在看我!
“有事?”
我不想動,就躺著問他。
他也沒說話,看了下四周,就扔給我一個紙團。
然後他就繼續躺下了,這是什麼意思?
我打開紙團,上麵有一些字。
讓我趕快確定山哥的行動時間,還警告我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切,我管你!
現在睡覺最大,我把紙團壓在了身下,一會就睡著了。
鈴聲響了,我被吵醒了,不情願的起床。
疊好被子。準備往監室外麵走,猛然想起昨夜的紙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