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荒島上直播修仙!
誒?怎麼忽然短了呢?
金絲楠木在眼光下隱隱出現淡淡的金絲顏色,在周懷星不斷地打磨下,木棍逐漸越來越光滑和圓潤。
斧頭不如小刀好用,隻因斧頭實在太厚重了,哪怕現如今周懷星對力量的掌控已經非常細微,但也沒辦法將斧頭當小刀一樣打磨手上的木棍。
用了差不多十分鐘時間。
周懷星將落在小刀上的木屑垂釣,然後將打磨圓潤光滑的二木頭放到一旁的地麵上。
這根木棍並不是全身粗細相同,而是一邊粗一邊細。
粗的那一邊,被周懷星削了一個平麵出來,這樣子在家出頭的刀口時,能讓鐵塞和木頭更加容易塞進去,可以固定的更好。
之後。
周懷星開始打磨起其他東西,觀眾們隻能看到周懷星握著那把小刀手上動作極快,飛出去的木屑仿佛雪花一般。
“完蛋了,我覺得我眼睛有問題?不然怎麼總是覺得周神手頭上的動作模糊起來?”
“不是你眼睛出現毛病,而是周神速度太快……”
“我去?!我將倍速放慢了,才能看清楚周神的一舉一動,太牛了!”
“好羨慕!我要是能和周神這個手速一樣,肯定能將聯盟冠軍賽的冠軍拿下來!”
“一個遊戲而已,能有什麼,要是是我的話,就去當黑客,比彆人能快十二十的輸入代碼,絕對能將彆人淹死!”
“我覺得這個可以誒!”
“這個想法有前途!”
用了一個小時三十多分鐘,周懷星這才停止打磨。
而他打磨的那個木頭,已經徹底打磨完,裡麵露出來的金絲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金光,讓人看了就覺得無比著迷。
並且這些木頭被打磨的每一塊都無比圓潤,仿佛黑人一般,渾然成天然。
直播室的裡麵。
樸有善好奇的看著周懷星旁邊的木頭。
從剛帶著周懷星開始打磨她就已經拿出手機看了。
但完全猜不到他弄這些麼木頭打算做什麼,腦子裡滿是問好。
“張雨姐,你說周神打磨這麼多木頭乾什麼?我怎麼猜不出來呢?”
張雨開口“我也不知道,不過最長的那根木頭,我覺得應該是準備用於鋤頭的把柄,小一點的那個,應該是用來固定木塞之類的……”
至於剩餘的那些木頭,張雨也不清楚到底是弄什麼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周懷星將那些木頭拿起來開始組合。
他先將用於木梨的三塊木頭挑出來放到一旁。
然後將剩下的那些木頭,一一的鑲嵌到榫卯上麵,為了能讓它們更結實一點,周懷星拿鐵定在上麵加固。
紮營的地方傳來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
過了一段時間後,木耙的基本形體已經製作好。
和他設想製造出來的沒太大差彆,看上去有點像木頭製作成的長方形框架上麵,有一根木頭豎起來。
看直播的觀眾一頭霧水。
雖然周懷星已經大致安裝好,但他們依舊看不出來這就究竟是什麼東西。
“這到底什麼東西?木頭架子?晾衣服的底座?”
“看不出來才是對的,周神大大的想法,就像是天空上的繁星,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什麼時候流行會初夏。”
“雖然不明白到底在乾什麼?但從作用還有用的材料上,就覺得已經很牛了!”
“哭笑不得,感覺周大大做的這個有點像是木耙,我以前在農村老家看到牛犁田就是用的這個……”
“不可能,周大大家裡沒有牛可以耕田,而且這裡也沒有田地啊……”
“可不是,絕對不是所謂的木耙……”
與此同時。
周懷星將放在一旁特意挑選出來的三根木頭拿過來,然後繼續安裝木梨的基本框架,至於剛才安裝的鐵定,周懷星準備過一會和木梨的刀口一起組裝起來。
“砰砰砰……”
周懷星舉起鐵錘在上麵不斷地敲,終於把第三塊木頭安裝到上麵,然後抓起幾根釘子來,同剛才的做法一樣,在榫卯的地方一一加固。
“隻有最後一步了……”
周懷星目光閃了閃。
他看著點錢的木梨和木耙,然後舉起鐵錘,將凸起的鐵釘一砸進去。
叮叮當當的,又是幾分鐘的時間,周懷星終於木耙弄好。
直播間的裡麵,各種各樣的猜測彈幕紛紛的停了下來,所有的觀眾都瞠目結舌的看著地上被周懷星放下來的金絲楠木的鐵耙。
“我去!竟然就是鐵耙!”
“三觀炸裂,周神又把金絲楠木當木柴燒,現在又將金絲楠木做成鐵耙!”
“我也是佩服,咱們周大大不愧被叫做周土豪的人!”
“周神牛逼!用金絲楠木做鐵耙,估計從古至今是第一個了!”
“我想到了,這個是鐵耙,那另外那個一定是木梨,畢竟兩個是要相互搭配在一起用的!”
忽然有觀眾猛地喊叫起來。
這時候其他人也都混若乾大悟。
可不是,剩餘的那個木架子和刀口,組合起來不就是木梨了嗎?
正好這個時候。
周懷星握著刀子開始組裝木梨,然後同樣用鐵定將它們固定起來。
之後他握著木梨試了一下,發現木梨上麵的木架子和刀口都廢倉穩當,一定都不晃動。
一旁已經製作好的鐵耙也同樣,安裝的非兼顧!
“先等等,周大大製作這兩個東西準備乾什麼?難不成是想種水稻嗎?”
“我去!那就解釋周神為什麼要製作木梨和鐵耙了!”
“但也不可能啊,周神大大有沒有水牛可以幫忙,就算有這兩個東西又能如何?”
“嘿嘿,你們是不是忘記咱們灰狼哥了,沒有水牛,但灰狼哥身體結實,且力氣大啊!”
“我去,我還真忘記這點了……”
“哈哈,咱們灰狼哥這個工具人,接下來要做水牛了。”
“灰狼哥我不是水牛,你們才是,你們全都是!”
慢慢的,天色暗了下來。
整整忙了一天,周懷星卻絲毫沒有感覺,天竟然馬上要黑下來了。
周懷星將曬的基本上可以的穀粒端起來,然後雙手握住一捧錯了一下,發現很多穀粒已經彆曬乾了水分。
之後。
周懷星雙手握住簸箕的邊緣,然後上下拋來跑去,曾經什麼時候,他在村子裡的老家生活,也是用這個方法,將穀粒的空殼子區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