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還是要去的,處理完了這些官兵。鄭清源打算讓妹妹去縣城裡麵住幾天,隨便租一個院子。他們又有銀子,也不愁吃喝。
他打算在這裡留幾天也是有原因的,那山寨裡麵的山匪鄭清源想了想還是解決一下好了。
不過這麼多號人,他一個人也不打算死拚。將妹妹安置在縣城裡麵,鄭清源購置了大量的蒙汗藥打算摸到那賊窩子裡麵藥翻了那些山匪。
前腳鄭清源離開,醫館內,一個學徒也有些不解的問著師傅。
“師傅,你為什麼賣給那個男子這麼多蒙汗藥?萬一他拿來做壞事怎麼辦,要是藥家裡的牛羊可要不了這麼多的分量。”
他總覺得這男子買這麼多蒙汗藥肯定要做什麼壞事。可是他師傅也就是這個醫館的掌櫃卻將這些藥賣給了他。
“你這個小屁孩,懂什麼?”
“老老實實繼續磨藥粉就是!”
“管他是用來乾什麼的,給了銀錢不就成了。”
醫館的掌櫃摸著剛才那個年輕男子給的銀票,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這銀票有些味道,可這也到底是銀子不是。
剛才那男子說是要拿這個藥去對付山匪的,他有些半信半疑。不過給錢就行。這縣城外麵幾十裡外確實是有一個賊窩子。
這些山匪平時都窩在太行山裡麵,但有時候會分批下來打劫。周圍的這些小縣城他們也經常來。
縣城裡麵的百姓們對太行山的山匪氣的牙癢癢,由於這些山匪來的太頻繁,他們都有些生活不下去了。
有條件的已經搬到了其他的大縣城裡麵去,沒有條件的也隻能在這裡繼續拖著。祈禱著這些山匪不會找他們的麻煩。
至於祈禱官府能不能派兵過來剿匪,那自然是沒有的。他們的縣令早就通知過上麵的官員,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管太行山這些山匪的事情。
他們自己這周圍的小縣城裡麵,府衙裡的捕頭人數有限。況且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去對付這太行山這些凶惡的山匪。
這些年下來,這些山匪的手上可是有近千條人命不止了。
被鄭清源安排在縣城院子裡麵的鄭清芸也沒有閒著。兄長給了她銀子,讓她去買點乾糧,到時候他們也可以帶在路上吃。
他們現在租的這個小院子裡麵還有廚房,她可以將這些做成乾糧。隻是她並不會做飯,隻能去多買些乾糧了。
但鄭清芸覺得自己不是從前的富貴小姐了。在停留這個縣城裡麵的兩天,她覺得自己得學學做飯的手藝。
以後她和兄長兩個人生活,就算她不能做其他的事情但也可以做飯打理家務。
兄長說有事情要出去兩天神神秘秘的,鄭清芸也沒有多問。兄長給了她銀子,讓她自己在這裡待兩天。
隻要關好門窗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況且這個院子周圍的鄰居兄長還幫忙打點了一下。
這邊的兄妹停留在縣城裡麵,鄭清芸待著這裡買乾糧。鄭清源則一路摸上了太行山,為了早去早回鄭清源還買了一匹馬。
而之前自己解除了繩子的春姨娘三人不知道怎麼辦,他們也還是繼續上路了。他們現在就是黑戶什麼都沒有。
至於那些死去的官兵還有山匪,到時候到了嶺南,他們也隻能和那邊的人老實交代清楚。
隻是這些幸存者,真的隻剩下他們三個人了嗎?
春姨娘走在路上的時候也忍不住說一句“你們說清源和清芸兩個人逃脫成功了嗎?他們兩個和我們逃的方向都不一樣。
可是追著他們身後的官兵可少多了,又是跑的山林那邊想來應該很難捉到。清河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找一下他們兩個?”
她覺得這兄妹兩人也不可能就這麼沒了。
春姨娘覺得鄭清源是個不簡單的,說不定真的能夠護的住鄭清芸呢。這兩人找食的能力還是挺厲害的,在野外也能夠生活的下去。
鄭清河頓了頓“娘,我覺得我們還是擔心擔心自己比較好。現在我們得多找點糧食才能夠走到嶺南去。”
他們走過去那邊查看的時候隻看到地上一大片的屍體。這麼多山匪對付那幾個官兵按理來說應該是這些官兵弱勢。
可是他們全部都死在了那裡,看上去是兩敗俱傷。這些人身上也無一例外都是刀傷。
春姨娘和鄭清秋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死人,當即嚇得腿都癱軟了。鄭清河也覺得有些惡心畏懼,但好在他性格還算是大膽的。
想著接下來要走下去有些東西肯定少不了的。鄭清河看著那些山匪身上穿的衣服和鞋子比自己的好也扒拉下來了一身。
至於他娘和鄭清秋肯定不敢穿死人的衣服,鄭清河也沒丟給他們。他本來還想搜搜這些人身上的銀子之類的。
可是鄭清河連一個銅板都沒有搜到。
在這些官兵們也沒有搜到東西,鄭清河心裡麵也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這些山匪應該不是這幾個官兵乾掉的,這裡肯定還有第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