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了山省的冬天,他們也終於來到了嶺南範圍。來到嶺南這邊,氣溫似乎都變高了許多。
他們也脫下了身上厚厚的棉衣,換上了比較輕薄但還是有些厚度的衣服。嶺南這邊冬天也不冷,作物也已經很多。
在進入嶺南範圍內,鄭清源去將這馬給賣了。沒辦法他的空間雖然大但是也隻能裝死物。
這馬與其弄死了吃肉,還是賣銀子更加劃算。況且這馬肉味道又不好吃。來到了嶺南,鄭清源兄妹兩個又換上了之前的乞丐套裝。
兩個人臉上也臟兮兮看著有些邋遢,穿著寬大的衣服看上去莫名顯得消瘦許多。這邊的天氣濕熱,他們也有些不適應。
好在之前也喝了藥,並沒有一來就水土不服生病。旁邊的春姨娘三人看著兄妹流利賣慘的操作也開始學了起來。
一見到城門口的官兵,他們就哭訴了起來。
“官爺,我們是流放來嶺南的犯人。在經過太行山的時候遇到了凶悍的山匪,帶我們來的官爺被山匪殺了。
我們一家二十多口人現在也隻剩下了這麼點。官爺,這是我們的路引還有各種文書。還請官爺幫我們做主。”
鄭清源說話的時候還有些眼淚汪汪的,順便還扯起了侯府那些死人。這一路侯府的人是斷斷續續沒的。
可是扯在山匪頭上,這官兵看他們死了這麼多人也多少會心軟幾分。況且他們說的話也是多半是真的。
這山高路遠的,嶺南這邊這麼偏僻又不可能去細細的查。鄭清源還是挺有把握的。
“哇,父親母親你們怎麼死的這麼慘!”
旁邊的鄭清芸也很給力,一早兄長就和她商量好了對話說辭。
看著這兩兄妹哭了,一旁的春姨娘三人也不是傻子。他們總不可能乾愣著吧。於是一群人圍著官兵哭訴了起來。
“母親·····”
鄭清秋也是真情流露。
她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在侯府這些人裡麵唯一真心愛護她也隻有母親了。至於那沒良心的父兄,鄭清秋也完全不想。
“爹啊。”
“侯爺····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
春姨娘母子兩個人也很給力。
就連鄭清河平時這種混混性格也硬生生的擠出了幾顆眼淚。雖然看上去有些假,但是周圍人的表演都還挺真的。
再加上他臉上臟兮兮的,也看不出什麼來。
鄭清河麵上喊著爹死的真慘,心裡麵卻說著這老東西早就該死了。侯府這群人確實沒什麼好人,他覺得自己也不算是好人。
所以他們還是早點走了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