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有一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組織名為春雨樓,不少人會花錢在上麵買命。
在這裡人命是可以用金銀的價值來衡量的。隻要你拿出足夠多的錢財就能夠讓一個殺手去殺掉你最討厭的那個人。
這個人可能是情敵,有可能是政客還有可能是仇人等等這些身份。
春雨樓的這些殺手都是武功高強之輩,每次出場的時候都會蒙上一層黑紗看上去十的神秘。
樓內時常掛著許多任務,上麵的每一張任務單最低的價格都是白銀千兩。
由於這些任務報酬十分的高昂,所以春雨樓的殺手基本上也不怎麼缺錢。
但是他們的命是春雨樓的這一輩子注定隻能夠藏在黑暗裡麵做一道陰影。如果想要脫離春雨樓的話,那麼就隻能夠付出生命的代價了。
對於這些殺手來說殺人隻不過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他們拿的是雇主買其他人的買命錢。
要是雇主想要殺了一整個家族,那就是黃金千兩起步了。一般這種任務的話,樓內會多安排幾個殺手一起去處理。
這些任務目標的強弱還有身份地位的差彆是能夠影響這些價格的。
這是一個武俠世界,基本上人人都會練武用來保全自身,也可能是為了守護他人,又或者是成為拿刀的那個人。
身為最神秘的殺手組織春雨樓基本上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基地到底在何處。
聽說那裡的基地隻有排行前十的幾位殺手去過並且就連他們自己人去的時候都需要蒙住眼睛。
春雨樓的樓主也十分的神秘,聽說是一個幾十歲的老人。也有人說是一個武功高強的神秘男子又或者是妖媚的女人。
寧知許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變成了江湖中的第一殺手,冷川。
在穿越到這具身體的時候,這個身體剛才才殺完人。
奢靡的花船中已經是一片狼藉了,地上到處都是混亂的痕跡。有被破壞碾碎成泥的瓜果,還有東倒西歪的桌椅和一些曖昧的輕紗。
地上躺著好幾具屍體,有的是姿色嬌媚的女子,有的是麵容憨厚的小廝等等。
此時穿著一身黑色勁裝束著高高的烏發,戴著黑紗麵色冷然的男人站在花船的板上麵。
在微微昏暗的月光下麵,男人手中握著的那一柄帶著寒光的長劍還在滴血。這裡的氣味也有些糟糕。
空氣裡麵仿佛都帶著冷然的血腥味。
冷川剛剛完成一個任務,看著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生息的男人。他隨意從男人的身上撕下了一塊破布將長劍上麵還有些溫熱的血液給擦得乾乾淨淨。
這個穿著一身黑衣的殺手仿佛在這艘花船裡麵尋找著什麼似的然後將一堆木頭還有那些紗布全部都堆積在了一起。
黑衣殺手將一台燭燈直接丟到了那堆易燃物裡麵,很快這艘花船就燃燒了起來。
黑衣殺手也運用輕功靈巧的從這邊的湖麵飛過,順利到達了岸邊。他並沒有選擇直接抽身離去而是在這邊靜靜的找了一個地方看著。
要看著這個花船上麵的東西全部燒乾淨了,才能夠放心的離開啊。冷川作為江湖中的第一殺手做事還是很有規矩的。
可能是因為這艘奢靡的花船裡麵放了不少酒水,又因為夜晚的緣故準備了好些蠟燭。
再加上這花船本身就是木頭的材質很快就燃燒了起來。才短短的幾分鐘,那艘花船就已經被大火所淹沒。
半個小時之後就隻剩下了被燒的通體全黑的花船架子。
冷川是一個殺手。
這次他的任務是一個欺男霸女做了許多惡事的縣令獨生子。
這個男人之前欺辱了縣城裡麵一個首富的女兒,將人家的清白都給強占了。
那首富的女兒也是倒黴,因為知道這個縣城裡麵有一個這樣混不吝的惡霸,所以平常也十分注意不會輕易出門。
可能是覺得這邊縣城生活的有些不太安全,他們一家人還打算搬到京城那邊生活。
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首富家的女兒雖然隻不過是一個商戶之女,但是生的國色天香。在這樣的小地方擁有這樣的美貌也是很容易讓人給盯上的。
小姑娘這些年一直被家裡人藏在家裡不能出去,又到了及笄的年紀。
家裡人都在給小姑娘相看親事了。
女子嫁人之後大部分的時間也隻能夠在後院之中。她不願意一輩子都在後院裡麵。
所以想著趁著年輕的時候出去看一看出去逛一逛好歹見識一下外麵的世界。
沒想到出門的時候被這個惡霸給看中了。之後就發生了所有女子都不願意看到發生的事情。
雖然說那個縣城裡麵的首富是個有錢的商人,但是錢怎麼能夠比得上權呢。就算是縣令在當地也是地主蛇的存在。
這個縣令的獨生子強占了商人之女的清白。那姑娘也是一個寧折不彎的性格,在被毀了清白之後直接就選擇了自儘。
那個少女是縣城裡麵的首富陸老爺和妻子在三十多歲才生下來的小女兒。少女的上麵還有兩個十分寵愛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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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人不能夠接受小女兒的死。就直接花費了重金,用了黃金千兩請了春雨樓最好的殺手冷川給他們的女兒報仇。
對於有錢的商戶人家來說這點錢根本就不算什麼。況且那是他們的寶貝女兒就算是要付出再多的錢財。
但隻要能夠給寶貝女兒報仇就沒關係。
這個縣令的獨生子在當地是欺男霸女的存在靠著父親的官位,在當地惹了不少麻煩。
要說仇人的話,那確實是挺多的。不少人都希望這個禍害能夠早點去死。
但是因為這裡隻不過是一個小地方而已,沒有什麼大人物的存在最大的人物應該就是這個縣城裡麵的縣太爺了。
沒有人敢去得罪這位縣太爺這些普通百姓也沒有勇氣再去向上一級的官員訴冤。
這個朝代宦官當政,朝廷上下這些官員大多都是昏庸無能之輩,還互相勾結壓的百姓們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他們知道就算是去向上一級告狀的話也是沒有辦法的,還很可能會害了家人的性命。
百姓訴冤無門,這個小縣城的人也隻能夠繼續沉默的生活。平日裡麵都是儘量躲著那位縣太爺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