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眾多目光微閃,並沒有出言相助,反而是抱著觀望態度。
畢竟,在這既團結,又實力強大的荒匪麵前,他們都是巴不得有一個出頭鳥一試究竟。
“嗬嗬,還真的有找死的!”
而在那天才強者行出間,臉上有著刀疤的森保臉色冰冷,麵無表情的笑了笑:“我再說一次,現在起,遺跡之地封鎖,任何人不得進入,如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今日居然會有這麼好的脾氣,去對一個冒犯的人好言相勸。
“我告訴你,今日我還非進入遺跡之地不可。”
聽了森保的話,那天才強者臉上露出一抹不耐之色,依舊冷聲道。
“我覺得,你或許沒有認清現實!”
森保忍不住的笑了笑,忽的一步踏出,大地都是仿佛都是一顫,一股悍然殺氣,直接衝天而起。
“你……”
那天才強者悚然一驚,下一刹,便是見到寒光一閃,瞬間便失去了知覺。
刷刷刷!
一刀削飛了那天才弟子的頭顱,森保還是覺得沒有解恨,利刀三閃,再度將那天才弟子斬成四截,肢體亂飛。
“還有誰?”
森保緩緩抬頭,他的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那一種極強的凶殘感,仿佛將整個大地染紅。
“嘶!”
這一幕,更是讓得眾多天才弟子倒吸著陣陣冷氣,情不自禁心生寒意,那看向森保的目光,愈發的充滿了忌憚。
這天才弟子的實力,在眾人當中也不算弱,可依舊不是森保的一招之敵。
如今,任誰都看得出來,這些荒匪是決心要封鎖遺跡之地了,一旦有人反抗,這森保定然會毫不猶豫將其斬殺。
但也不見得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會怕這群荒匪。
在那諸多青年強者當中,有一名同樣是身穿白衣的青年強者,身上彌漫著一種若隱若現的冰冷氣息,隱隱的散發著一絲淡淡的淩厲劍氣。
雖然不是十分的明顯,但給人一種相當危險的感覺。
隻是,他的雙眸,在冷光掠過的刹那間,便是柔和下來。
他,仿佛是在等待什麼,而不是懼怕所謂的森保。
而離那遺跡之地入口處數十丈遠的山峰處,一位俊朗青年背負大弓,眼神裡散發著一種鷹一般銳利的眸光。
他盯著森保,眸內有危險色澤掠過,不過,他最終還是歎搖了搖頭,手掌離開欲要拔出的大弓。
或者,他並不懼怕森保,但僅憑這張大弓,明顯敵不過眾多荒匪。
因為,箭修,並不擅長廝殺。
“那不是天鼎宗的徐修嗎,他也在這裡啊,可他怎麼會容忍這群荒匪的封鎖?”
“這徐修和承天門的巴列,芷天門的芷卉同為先天十傑,他們每一個都有越級斬殺金台境強者的能力,就他一個已經能夠對付這幫荒匪了。”
“可他並沒有出手的意思啊,否則又怎麼會容許這群荒匪在這裡殺人?”
正當這裡遺跡之地的青年強者為荒匪的封鎖而感到氣憤的時候,一些人發現了遠處巨岩上的一道白衣身影,眼神中都是不經意間流露出絲絲崇拜之色。
但,他們口中的希望,似乎並不在意他們的感受,隻是盤坐於一塊巨岩之上,雙目微閉。
而將眾人震懾的森保等人,似乎也不再希望節外生枝,隻是時不時的抬頭望天,眼中的期待之色極為濃鬱。
在他們這種迫切的期待下,時間緩緩流逝,而就當天空太陽走到正中之時,那遙遠的天際之邊,突然響起了隆隆的破風之聲。
也就是在破風之聲響起的霎那,徐修的雙目,驟然睜開,他能夠感覺到,這片天地的元力,都是在此刻隱隱有些沸騰的趨向。
“終於來了麼!”
徐修抬起頭,望向北方的天空,那裡,一道黑芒宛如劃破長空的流星般,禦空而來,黑芒破空,引動天地元力,那般聲勢,異常駭人。
當那道黑芒出現在天際之邊時,遺跡之地之中所有人都是有所察覺,當下一道道驚奇的目光便是投射了過去。
“唳!”
在那眾多目光的好奇注視下,黑芒以一種極為迅猛的速度破空而來,而隨著黑芒接近,眾人方才驚訝的發現,那一道黑影,居然是一頭通體泛黑,極為神駿的巨鷲。
巨鷲速度極快,雙翼數次震動,便是帶著風雷之聲,出現在了這片天空之上。
當巨鷲速度減緩時,眾人的目光,第一時間便是凝在了那巨鷲之上,那裡,一男一女兩名少年,負手而立,輕風拂來,長發飄動。
男的顯得極為的灑脫,女的麵罩輕紗,依然是溢流著傾世之色,風姿綽約,那般超然氣質,看得不少人為之折服。
“小魔頭,小魔女,小魔獸,寒元洞三小魔!”
天地間,一道道驚呼聲響起。
肖恩他們如今也不是泛泛之輩,在這片天地也算是獵獲了不少粉絲,這裡也有他熟悉的人。
例如,在暴亂山脈中相遇的五府弟子便在此地,因此在肖恩他們出現的刹那,目光立時便是彙聚了過來。